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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初到貴地 54.蘇玉最討厭的老頭 文 / 服部正成

    會合了顏良和趙雲的兩個小尾巴樊娟和小豆子之後,一行人浩浩蕩蕩的開赴元城縣。

    這時,李書實才知道顏良也是童淵夫人的直系孫子輩,當初獨自出來闖蕩的時候除了身為摯友的文丑外,就屬童淵對其幫助最多。而且童淵還可以說是顏良的武藝啟蒙老師,雖然顏良後來武藝已經自成一脈,不過這也是拜童淵為其打下的紮實的基礎所賜。所以顏良聽到童淵的召喚立刻向有司請了事假,而鑒於童淵的聲望,有司很痛快的批准了顏良的申請,甚至還買了些禮物請顏良代為轉交。

    從常山到魏郡的路上遭到調戲最多的就是趙雲和李書實二人,一個面對兩位青春少女左右為難,另一個被試圖努力糾正其錯誤的愛情觀念的蘇玉狠狠地「折磨」著。即使是對回家頗為牴觸的顏良也露出了開心的笑容,很快便加入到了眾人調戲的隊伍之中。

    如果說趙國的得名源於戰國時期的強國趙國的話,那麼魏郡的得名便是來自於同樣分割了晉國而獨立的魏國。鄴城更是魏文侯登基前的封底,所以鄴城也是魏國的陪都。不過建立鄴城的卻不是魏國人,而據說是大名鼎鼎的齊桓公。

    雖然現在冀州的治所還在安平國的信都縣,但是由於黃巾動亂,信都被毀,所以治所終究還會遷到這個後來成為袁曹兩大勢力的政治中心的地方。

    至於同樣聞名的將鄴城覆滅的漳水,李書實等人正好從趙國到魏郡的途中經過,仔細探察一番,又與長於戰事的童老頭商量了一番,算是有了比較詳細的瞭解。

    就這樣走走停停十餘天,幾個人終於在初秋時節趕到了元城縣顏家莊。

    顏家莊位於元城縣城以東三十餘里的地方,距離曹操曾經任職過的東郡頓丘縣也並不算遠。這裡沒有雕鏤畫棟的裝飾,也沒有氣勢恢宏的建築。只不過是很普通的一個四角形塢堡罷了。除了必要的防禦用的角樓和望台整個建築群就沒有多餘的東西,但是建築物間頗有章法,堪稱簡約卻不簡單。

    原本還扭扭捏捏有些不太情願回祖宅的顏良遠遠地看到那片建築,突然放聲大哭,隨後撇下眾人自己快馬加鞭衝了過去,遠遠地還能聽見他的哭聲和斷斷續續含混的喊叫聲。

    等到李書實等人到達塢堡不遠處,已經塢堡的大門已經完全放下,似乎還有不少人出來迎接的樣子。

    在童淵的帶領下,一群人在距離顏家莊還有大約三里地的地方下馬而行。太史慈、張郃兩人更是一副朝聖一般的樣子跟在童淵身後。而領路在前的童淵,也完全看不出一絲嬉笑的樣子,被他牽在手中的李書實甚至感覺他的面色有些過於凝重了。

    在距離塢堡還有大約一里地的時候,對方也帶著人迎了上來,當先的是一位年約40左右的中年男子。中年男子的眼睛有些紅,臉上也有些淡淡的溝壑痕跡,似乎剛剛哭過,這讓他飄然的形象有些受損。隊伍之中並沒見到顏良的蹤跡,李書實猜想其不是去看望長輩就是去宗祠祭拜去了。

    「這位應當是瑜族長吧,老朽童淵有禮了。」不知道為什麼,童淵似乎和眼前這位顏氏現任族長有些隔閡的樣子,話說的非常之見外。

    「大姑父這樣就折煞侄兒了。若非大姑父這些年照看,小兒也許早就不知暴屍於哪處荒野之中了,小侄在這裡替小兒謝過了。」

    得,想必童老頭當年幫助顏良這個叛逆分子逃跑惹惱了這位顏氏現任家主。不過估計一來童老頭面子太大,二來聽童老頭的話外音似乎和眼前這位家主的父親老家主顏河關係慎密,他這個小字輩也管不了,所以只能生童老頭的悶氣了。

    童老頭見對方這種態度,也沒再擺架子,只是不無擔心的問了一句:「公驥在哪裡,不會去祠堂了吧。」

    對方顯然明白童老頭的意思,笑著解釋道:「良兒的娘親身體不好,所以他去看他母親了。」

    童淵點了點頭,人倫之大重逾千鈞,他也只不過負責把顏良抓回來順便不讓他吃苦罷了。

    「父親已在內院等候多時,還請大姑父和小外甥進內院一晤。其餘人等還請至前廳書房一覽,想來不會令各位貴客失望。」

    一聽可以閱覽顏氏藏書,即使是一些並不珍貴的孤本也足以讓這些沒錢讀書或者沒地方讀書的苦孩子們興奮了。至於李書實則跟著童淵在顏瑜的引導下前往顏氏內院。

    才走幾步,顏瑜就奇怪的打量著某個非常自覺的小蘿莉,有些奇怪的問道:「請問這位姑娘是做什麼的?」

    「這個姑娘的來歷比較複雜,她的身份不是你我應該瞭解的。」童淵將顏瑜叫到一邊解釋道,不過看蘇小蘿莉那彷彿如動漫中變大豎起來的耳朵,李書實相信這個暴力小蘿莉還是很在乎人家對她的評價的。當然,這絕對只是李書實個人的猜測。

    「哈哈,童大哥啊,你終於捨得來見我這個半截入土的老傢伙了啊。」

    幾個人一進入內院的會客室中,就看到一位被兩個小字輩女眷攙扶著的老人滿面紅光的叫嚷著,彷彿一剎那所有的矜持和風度都拋到了一邊。

    眼瞅著對方用力將身邊的小輩推開,似乎想向童淵迎去,可惜終究還是年老體衰,沒辦法掌握好平衡,眼看著就要摔倒。不過童淵就是童淵,如此近距離的反應那是相當的靈敏,並不比看到即將跌倒的汐醬而父愛發作的岡崎朋x差多少。只不過兩個老頭子抱在一起明顯沒有汐醬一個人萌就是了。

    沒有痛哭流涕的煽情場面,不過李書實表示這種長時間的互相凝視似乎更顯基情四射了一些。當然,看看周圍一個個流眼抹淚的樣子,李書實覺得自己的臉皮是不是厚了點。

    「原來你說的就是這個孩子啊,可惜看上去有些懶散了點,不必李大哥當年啊。」

    好一會,兩個人似乎結束了他們的眼神交流,開始共同用眼神對李書實發起了進攻。

    「不像也好,太過積極的話難免做多錯多,這麼多年下來,你我不也看過太多類似的故事了麼。那些儒門領袖哪一個不是響噹噹的人物,可是結果呢,還不是連個收個屍立個塚都那麼難麼。我倒希望它能將李家延續下去就足夠了。」

    童淵還是保持著李書實保護人的色彩,不過他身邊的顏老頭倒是難得神色滄桑的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既然如此我倒是有個想法,不知道小傢伙是否婚配?」

    咦?老爺子莫非是想給咱推薦個媳婦?不會有什麼河東屬性吧。李書實有些怕怕的想著。而那邊正想承認的蘇玉蘇小蘿莉卻慢了一步,童老頭已經否認了李書實有蘇小蘿莉這個自認的未婚妻的事實。

    「呵呵,那就好,中山毋極的甄家家主甄逸似乎有打算讓自家的女兒嫁給顏良那小子,可是我們顏家是以詩書立家,我怕他做武將終不能善終啊。所以既然你童大哥說那小子能做個穩當的延續家族興旺之人,那麼這甄家的婚事就讓他來接吧,反正他怎麼說也是雨姐姐的後嗣,離石李家的繼承人,想必應該也辱沒不了他甄邯的後人。」

    「毋極甄家?前一陣子路過中山的時候還yy過呢,咋這麼快就能聯繫上了,幸運啊。」

    不過陷入yy中的李書實並沒有注意到,他身後蘇小蘿莉那快要噴火的雙眸。

    p.s.今日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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