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踢館團」一路遊山玩水好不快樂,李書實也趁機和蘇玉聯絡聯絡感情,小蘿莉好歹是玄武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說不定就是很有背景的存在也說不定,要是惹得她怒氣值max了說不定李書實會被k成什麼樣的豬頭就不得而知了。
呂布和李書實的情況差不多,三國好男人呂布與妻子分別數月,所話說小別勝新婚,此時正是如膠似漆之中。至於剩下的三條光棍,則悲慘的接受呂布的調教,美其名曰:拳不離手。
這一行人的第一個目的地是冀州河間國的鄚縣。這裡距離李書實第一次見到張角的易縣不遠,大約不過百里地的距離,一路都有官道直達。
呂布的第一個對手是剛剛摸進高手行列門檻的張郃小盆友。
說起張郃,就不能不提他的「巧變」。
魏國前期外姓將領中成就最高五人被並稱為「五子良將」。若單以成就論,張郃可謂第一,張遼次之,於禁再次,徐晃再次、樂進末之(以上排名僅代表個人意見,僅供參考)。而張郃之所以能夠成為五子食邑最高的人,他的巧變功不可沒。
別的不說,就說舉世矚目的官渡之戰。曹操去燒烏巢,袁紹打算圍魏救趙(這個詞詭異的貼切),並將手中大部分的兵力都交給了張郃和高覽,只派了少量的人去救火。
估計袁紹也是太瞭解曹操,知道烏巢那邊去了也是白去,還不如直接端了曹操老巢,這樣還能保持一個不勝不敗的結局,反正兩遍都缺糧。可袁紹背後依靠河北平原,恢復能力超強,所以他賠得起。
可結果呢?張郃和高覽去曹操大營那裡打了一圈醬油,然後一聽烏巢都燒光了,直接投降了事,然後老曹估計就用這些降兵作為先鋒,直接推了袁紹。最終的結果是「紹眾大潰」。
也許固然有對郭圖等人的欺壓,對沮授、田豐被囚禁的失望,但是張郃能夠在曹操回營前的一剎那投降,這份眼力也堪稱卓著。
當然,也因為這樣,他直到夏侯淵意外身死才重新獲得獨立領兵的機會那就是題外話了。
所以,想必某個x榮公司的三國無x中才把張郃做成了一個超級偽超級娘的超級變態,比起另外兩大變態司馬懿和張角,此二人加起來都比不過華麗麗的張娘娘的一個腳趾頭。
當然,在這個時代裡的張郃童鞋現在還只是一個懵懂熱血青年,雖然天資並不彪悍(曹操傳裡的西涼騎兵武力個頂個90),但是憑藉著出色的大腦所帶來的對局面的把握能力依然使他成為鄚縣出名的武者。
而且張家在當地也屬於富農階級,身體不缺乏營養,加上常年練武更是讓身體高大壯碩。光憑賣相就能騙倒一片。所以呂布一行人在鄚縣稍一打聽,就知道了張郃的消息。
張郃正在縣城南邊的一條小河邊訓練鄉勇。說起來最近大漢邊疆四處風聲鶴唳。不論是信奉玄武的烏丸還是鮮卑、匈奴、西羌,信奉朱雀的氐人和蠻族都蠢蠢欲動。尤其是與大漢世仇的鮮卑、西羌表現最為活躍。
這兩個民族都不約而同的盯上了大漢統治基礎最為薄弱的雍涼一帶,據說涼州刺史耿鄙被告急文書攪擾的更是一日三驚,幽州也不太平。這讓靠近邊地的豪強們多多少少有了一些危機意識。
於是李書實等人一路走來到處可見正在加固的家族堡壘以及不時走過的巡邏隊伍。與此同時,不少豪強也禮聘當地有些名望的武者前去指導自家的家僕和家奴,不斷抬升的價格讓不少退伍的老兵又多了一條生路。
嗅覺敏銳的豪強折騰出如此大的動靜,那些受其蔭蔽的農戶和手工業者也不甘落後,或主動前去依附當地某家豪強,或自力更生以在某一範圍內有影響的人為首領結成互助團體,共同工作,訓練和防禦。一時之間大漢邊地草木皆兵。
張郃雖說在武藝上的資質在名將中尚不顯眼,但是比起一般百姓那可是強出太多了(參看李書實本人),所以在這個時節裡自然身價大漲。不過張郃很會做人,雖然他經常被各家豪強高價聘為教頭,但是對於本郡子弟組成的鄉勇卻悉心教導而不收取分文。所以張郃的名聲在河間國內是相當的有口碑。
「舉槍要平,刺殺要狠,收槍要快。第一排收槍之後要迅速退下,第二排要馬上補上來……」
呂布為首的找茬團找到張郃的時候,正趕上他在訓練手下的鄉勇。幾個男人理所當然的加入了路人軍團,強力圍觀起來。
幾個男人中只有李書實沒有從軍的經歷,在他看來,眼前這些鄉勇氣勢不錯,步子似乎也很扎實,看起來張郃也是很有一手的。
不過聽聽另外幾個人的評價,李書實立刻就知道了自己的淺薄。
「行進間缺乏配合,長槍收回看似輕鬆卻容易被有經驗的士兵所趁。」這是高順。
「出槍的時候沒有那股子不怕死的勁頭,一看就是沒見過血的。」這是老粗成廉。
「眼神渙散,腳步凌亂,手臂無力。這樣刺出的長槍恐怕都穿不透匈奴人的皮衣。」這是神箭手曹性。
「一群長了角的綿羊罷了,我一個人就足以解決。」呂布做最後總結陳詞。
「呂老大,就你那水平,就算把那些人都換成我你也一樣解決吧。」成廉無比汗顏的回想起了在并州軍時的黑歷史。
「不一樣,要都是你這樣的我怎麼也要掛些重彩。這些嘛,能碰到我就足以自豪了。」呂布在自己的老部下面前總是不自覺的回到了當初無敵於并州軍的年代。
「你們,你們幾個當我張郃是空氣麼!」
張郃怒了,自己好歹也是河間一帶有名的武者,雖說年紀小了點,但是也算是橫著走的存在。自己雖說沒有進過軍隊,但是怎麼說自己調教出來的部隊就連郡裡的都尉大人都曾經稱讚過自己練出的鄉勇。
當然,呂布這種一看就很有壓迫感,其他三人也是一身血腥氣息的傢伙如此評論張郃也不敢輕易發火。但是最最可氣的是那兩個女人。兩個人竟然十分溫柔地在地上鋪上了一張草蓆。然後從提籃中拿出噴香的菜餚和香氣四溢的美酒。幾個人一邊喝酒吃菜一邊評頭論足,這完全是將張郃與他的部下們當成了那群人的下酒菜。
是可忍孰不可忍,就算是蜀黍忍了,他張郃張雋乂也沒法再忍了。
「既然閣下如此看不起在下和這些努力訓練的勇士們,那麼就劃下道來比試比試。」
「你打算怎麼比試?」呂布端著小酒壺,悠然自得的反問道。
「你們一共五個人,咱們比試五場,只要你們能贏三場我就無話可說。」張郃的內心有些忐忑,但是此刻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不過自己只說比試五場,沒說怎麼比試,這樣看來如果這個漏洞利用的好的話,成功的幾率非常高。
呂布藉著酒勁放聲狂笑,佈滿血絲的鷹眼致使張郃,待嚇得張郃差點內心產生陰影才罷休。隨後氣勢一收,慢悠悠的抿了一口酒,這才說道:「隨意。」
「那麼張某不才,就請我隊伍裡的崔隊正挑戰一下那位小兄弟了。」
張郃隊伍中一位非常魁梧的大叔聞言驕傲的挺身而出,剛才呂布的氣勢完全集中於張郃一人身上,其他人完全沒受到影響,可見呂布此時的武技就已經可以登堂入室了。
而張郃所指的對手,此時也慢慢悠悠的站了起來,看似隨意的打了個哈欠,然後隨口問道:「讓自備武器麼?」
「可以。但請點到為止。」反正這個世界沒有殘疾一說,不是生就是死,武器加身也不過是疼痛難當罷了。當然,如果能夠秒殺的話也會出現「分屍」之類的限制級鏡頭。
「那咱就不客氣了。」應戰的人正是這群男人裡面最小的李書實。他隨手摸進背在呂布後背的口袋中,裝模作樣的掏了掏。然後趁機投影出自己所需要的寶具。
這一次,李書實可不打算做謀士了,他打算「堂堂正正」的和對手玩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