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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四章殺伐之夜 文 / 閒的沒事

    第八十四章殺伐之夜

    白駝山上,巡夜的哨兵忽然感到大地在震動,然後有人呼喝,「火!有火!」,所有的人嚇呆了,一條火焰匯成的長河快速的湧向他們,「跑!快跑!」哨兵們爭相逃命,但是他們的速度卻無法快過狂暴的野獸,轉瞬間就被吞噬了……

    寨門口,打瞌睡的響馬也被驚醒了,眼前的火海正移向他們,「快……快去稟報當家的……!」號角聲響起,匆匆起身的響馬們拿上武器卻尋不到敵人,儘管他們有不少人是究竟戰陣的,但是面對狂奔的牛馬一時間也是束手無策,一會兒的功夫,火海已經湧進了寨子。儘管有些牛馬或是燒死或是筋疲力盡的累死,但是大部分的都闖到了響馬的帳篷,營房,馬圈,以及庫房,「砍死它們,砍……砍……!」不知道是誰開始聲嘶力竭的叫喊,然後響馬們機械的向暴怒的野獸揮起了屠刀,然後牛馬的悲鳴和人的哀嚎便響徹整個白駝山,連山下的我們都覺得頭皮發麻,在清理了周圍的散兵游勇後,我說道:「快去小路埋伏吧。」

    瘋狂的屠殺只能使野獸更野蠻,響馬們終於意識到殺不是辦法了,面對被引燃的倉庫和營房,響馬們開始恐懼……。大路是沒有辦法走的,於是有組織的四散潰逃開始了,但是在半途,與野獸拚搏筋疲力盡的響馬遭到了我們的襲擊,以逸待勞,狹窄的路段使響馬的人數優勢無法發揮,一輪輪的箭雨過後,總算是有響馬冒死衝到了我們跟前,前列的傭兵舉著盾牌逐步前移的推進,身後的長矛手從後面透過縫隙對撲上來的響馬進行貫穿身體的穿刺,黑夜使響馬們付出了許多不應付出的代價後才人情眼前的情況,「不要亂!架盾!衝擊!」血肉模糊的場景終於激出了響馬們的凶性,人類史上最殘酷的鬥爭——白刃戰上演……

    「退後!」按照事先的計劃,呂光命令傭兵們撤退,自己帶人留下斷後。意識到傭開始且戰且走,響馬瘋狂了,全力的往前衝,彷彿是殺光傭兵就可以逃出生天一樣,「統領,快出來!」話落,山口上的亂石砸下,運氣不好的傭兵只能被埋在了裡面,響馬被擋住了,眼前的漆黑和剛剛的狂熱使他們現在才驚恐的發現周圍已經全是乾草和硝石,隨著一聲令下,火箭齊發,響馬們的滅頂之災也開始了……

    小路駐紮的佐格木和夏侯烈基本也是按照這個計劃,可惜我手上的人太少,只能集中兵力在三條主要的必經之路,當三人依令帶著傭兵返回向我報告戰況後後,佐格木問道:「大人,為什麼不乘勢上山?」我答道:「只剩下兩千餘人了,但響馬的傷亡我們不清楚,再說這時候上山有點早。」「早?那要到什麼時候?」眾人不解,我笑道:「不能等響馬們匯合,必須乘現在這個機會把他們各個擊破,派出斥候搜索,剩下人集中在一起,斥候發現目標後立即發訊號,現在我們要和響馬比的是速度!」

    搜索和獵殺開始了,每當訊號發出,不僅僅是我們,連響馬也會知道,不過我方是擊中了所有的力量,相比較響馬們三三兩兩的來援,我們的優勢立現。經過一晚上的鏖戰,響馬死的死降的降,而我們三千傭兵只剩下一半左右了。

    清點俘虜,俘獲了大概七百人,「大人,要招降嗎?」佐格木問道。我考慮了一下,慢慢的閉上了雙眼,「殺!然後全埋了,一個不留!」不同於傭兵,這些響馬我不是很放心,而且如果招降他們後我保不準他們會不會和傭兵產生摩擦,所以我只得學白起了。

    「那婦孺呢?」呂光聽完我的話後有點毛骨悚然,怯怯的問了一聲。「有多少?」「大概二百人,夏侯烈才剛剛清點過。」「交給你們了,你們自己看著辦吧。」說完後我離開了,回到了帳篷裡,我知道自己有點殘忍,但是成王敗寇,而且我手下的傭兵不是軍隊,那些婦孺的我只能叫他們分了……

    回到帳篷,李莫愁幫我換下了血衣,張雅靜三女被她強行留在了家裡,她自己則是偷偷地跟著我來了,這時候的李莫愁穿著一身灰色勁裝,髮髻高高的挽起,看起來很幹練,但是她現在的面色很不好看,「徽,你剛剛為什麼要……」,因為傭兵們嫌殺了在埋太麻煩,把第一道工序給省了,於是她清楚的看到了七百人被活埋場景。剛剛從山上回來,她又聽到了此起彼伏的女子叫喊聲,在心裡,李莫愁覺得我殘忍。

    把李莫愁抱到地毯上躺下,我也俯身上前,「現在我的身後有太多人了,所以……,無奈的垂下了頭,我埋首在佳人飽滿的雙峰內,「但是莫愁我向你保證,任何時候任何情況下我不會拋下你們!生一起生,死一起死。」李莫愁點了點頭,理解的般的將我緊了緊,「徽,莫愁知道你的難處,不要太苦自己,姐妹們不能沒有你。」

    對白駝山進行一番清理後,我便把兵營遷到白駝山的附近,有了這次的教訓,我當然不會重蹈覆轍的搬到山上,當然白駝山現在百廢待興,在山上大興土木還是有必要的,戰利品相當豐厚,畢竟是「一萬人的遺產」,雖然吃穿燒掉了不少,但是兵器和黃金還是留下了,只要有這兩樣,恢復戰鬥力只是時間問題,但是在清理響馬老大的信件時我發現了些特別的東西……

    一封是忽必烈的書信,是有關招安的,估計是這個倒霉的響馬頭沒有答應吧,要不烏斯克穆爾也不會說剿滅他們的話了,看來對傭兵這類私人武裝統治者也是有容忍限度的,一番權衡後我叫李莫愁把信收好。接下來是一個落款叫方牧的人,名字我沒有聽說過,但是裡面的內容引起了我的興趣,「說要封這個倒霉的響馬頭為什麼分舵主……」,當然封沒封不是我關心的,只不過信裡面有一個詞引起了我的警惕——拜火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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