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家因為蘇天尺身份的關係在燕京有著極為特殊的地位,所以一般燕京的家族都不會輕易的和蘇家作對的。而蘇家的住宅位於燕京一片比較安靜的地段,徹底的遠離了城市的繁華和喧囂。
林宇凡將騰飛製藥廠這段時間的事情全部處理完了以後,就獨自一個人去往蘇家了。再去蘇家之前,林宇凡特意給蘇天尺打了一個電話,而令他沒有想到的是蘇天尺在前天就離開了燕京,出去辦事去了。
站在一棟守衛森嚴的住宅面前,林宇凡對著大門前的兩名身穿軍裝的軍人有禮貌的說道:「我是林家林宇凡,是蘇傾城的朋友,還請你們通報一聲。」
其中一名軍人不帶絲毫感情的說道:「你等一下。」說完就調頭朝著蘇家裡面走去了,留給了林宇凡一個後腦勺。
蘇家客廳的軟皮沙發上坐了三個中年男人和一個中年女人。
這三個中年男人分別叫蘇任辰、蘇任東和蘇任峰。他們都是蘇天尺的兒子,其中蘇任辰是蘇盈盈和蘇傾城的父親,同時他也是蘇天尺的大兒子。蘇任東是蘇天尺的二兒子、蘇任峰則是蘇天尺的小兒子。
另外緊挨著蘇任辰身旁坐著的那名雍容華貴的中年女人名叫唐麗,她是蘇傾城和蘇盈盈的母親。
當蘇任辰聽到林宇凡在蘇家門外的時候,他的眉頭明顯微微的皺了皺,嘴裡低聲的說了一句:「讓他進來吧!」因為就在剛剛不久他的父親蘇天尺打電話回來要他好好的招待林宇凡,並告訴了他林宇凡是他女兒蘇傾城的男朋友。
「林宇凡?聽說這小子最近可是在燕京掀起了不小的波浪,就連強體藥也是他研製出來的。」蘇任東話語中帶著置疑的語氣。
「就憑林家也想和我們蘇家結親?真不知道爸是怎麼想的?」蘇任峰可是一點都不認為林宇凡配的上蘇傾城。
「好了,先看看再說吧!」很明顯蘇任辰對林宇凡也是不太滿意。
林宇凡在門口那名軍人的帶領下走進了蘇家的客廳,那名軍人在將林宇凡帶進客廳後就自覺的退了出去。
「晚輩林宇凡見過各位伯父、伯母。」林宇凡一走入客廳就禮貌的打了一個招呼,畢竟這裡是蘇家,他總要給蘇天尺一點面子的吧!更何況蘇傾城已經是他的女人了。
坐在沙發上的眾人一言不發的打量著林宇凡,這讓林宇凡感覺到了氣氛有些怪異,好像蘇家的人對他不太友善,這是他的第一直覺。
林宇凡走前了幾步又說了一遍:「晚輩林宇凡見過各位伯父、伯母。」
「我們不是聾子,你用不著說第二遍。」這一次蘇任峰倒是說話了,不過明顯有針對林宇凡的意思。
林宇凡臉色微微一變,他這次可是第一次和蘇家的人見面,怎麼這些人會對他如此的不友善呢?要不是因為蘇天尺和蘇傾城,依林宇凡的脾氣,他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就會翻臉了。
「我知道你們不是聾子,只是耳朵不太好使。」林宇凡可不是一個會受氣的主,這已經是他在忍讓了。
「沒家教。哪裡來的就回哪裡去吧!蘇家可不會招待像你這樣的人。」蘇任峰淡淡的說道,他們都已經忘了蘇天尺交代他們好好招待林宇凡的話了。
「你以為我想來嗎?蘇家算個什麼東西?要不是蘇老爺子和傾城是蘇家人,恐怕你此刻已經少了一口牙齒了。」林宇凡冷眸掃向了蘇任峰。
蘇任峰在感受到林宇凡的冷眸的時候,身體明顯不由自主的一顫。
「好狂妄的小子。傾城是我的女兒,我看你沒有資格做我的女婿。」蘇任辰陰沉著一張臉說道,他身旁的唐麗沒有發表任何的意見,因為在大家族中女人是沒有發言權的。
「呵——」林宇凡冷笑了一聲,他發現今天來蘇家真的是一個錯誤的選擇,他沒有想到蘇家的人都是一些眼高於頂的爛貨,要是這樣他有理由相信蘇家在沒有蘇天尺以後,很快就會步入沒落。
「難怪傾城的脾氣會那麼的自傲了?原來他的父親和叔叔都是一些眼高於頂的臭狗屁,真本事一點也沒有。不過你們放心,我會讓傾城做一個徹底的改變。」既然蘇家的人不給林宇凡好臉色看,那麼他又何必熱臉貼在冷屁股上呢!
「休得在蘇家放肆。不要以為你有多麼的了不起?依我看強體藥根本不是你研製出來的吧?四大家族不敢動你們林家,還不是因為我爸的緣故?你們林家在蘇家面前簡直就是比螞蟻還要渺小。」蘇任東也開口說話了,他活了幾十年還沒有見過敢在蘇家囂張的人呢!
「我不想和你們多廢話,叫傾城出來。」林宇凡已經不想再蘇家多呆一刻了,因為這些人都另他噁心。
「傾城是我的女兒,以後你將再也見不到她了。」蘇任辰漲紅著臉吼道。
「是你的女兒又如何?既然你們不給我林宇凡面子,那麼我又何必給你們面子呢!」林宇凡拳頭微微的握緊,他本來不想和蘇家的人鬧僵的,可惜這些人都是腦子裝大便的傢伙,他讓不能夠在忍讓了。
「怎麼?想要在蘇家動手?你小子的腦袋不好使吧?還是皮癢了,想要讓蘇家的兵王好好的替你撓撓癢?」蘇任峰不屑的說道,作為蘇天尺最小的兒子,他的脾氣和個性也是最為突出的一個。
「嗒嗒嗒——」一陣輕快的腳步身從遠到近在客廳裡響了起來。
「宇凡——」一道窈窕的身影迫不及待的撲入了林宇凡的懷抱中,此人不是思念成災的蘇傾城還會是誰呢?
林宇凡溫柔的摟住了蘇傾城的小蠻腰,嘴唇湊到了她的額頭輕輕的點了一點。
看到自己的女兒突然出現,還對林宇凡**,蘇任辰臉色一片鐵青,額頭青筋暴起,嘴唇微微顫抖著,心裡是氣到了極致,他絕對不會同意林宇凡和自己的女兒在一起的,此刻他早就把蘇天尺的話拋之腦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