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四章千帆之後,我在等你69
看著她十分動情,可是臉和手臂上卻都是青紫傷痕,知道亂動會傷害她,他克制的撫摸她,聲音沙啞不堪,眼神壓抑的有些發紅,「別動——」
躺在他臂彎裡,喬雨眠眼如水波,茫然無焦點的看著某處,他的指頭靈活帶電,所到之處都讓她悸動不已。
她一縮肩膀,咬住嘴唇扭腰。被侍弄的十分舒服,沒一會兒喬雨眠就難受的緊緊摟住他,貓一樣的嗚咽催促,「斯年……嗯……」
他低頭,用舌尖捲走她額頭上的汗,「乖,今天不能給你太多,你受了傷,腰會很痛。」
喬雨眠早都融化成奶油,挺身向他,滿眼無辜茫然,「那你不難受嗎?」
他在她耳邊舔了舔,「現在先讓你安分了。」
說完,他剝掉她身上的所有布料,拖過她放在臂彎裡,擺正她,大掌覆在她的身上,可以清晰看見他的手在身體上運動,喬雨眠大駭,這樣羞人的舉動讓她差點咬舌自盡了去,急忙手腳並用的推他喊不要。
哪還有回頭的餘地,他頭皮發麻,手上動作又劇烈了幾分。喬雨眠像小船一樣在他臂彎裡浮浮沉沉,他強悍又富有技術,沒一會兒就刺激的她快感席捲而來,她從腳趾頭就開始顫慄,電流在血液裡遊走,她哆嗦著抱著他脖子,叫的嗓子愈發沙啞。
沒一會兒,在他強悍的侍弄下,她咬住他肩頭,抽搐幾下就劇烈的攀上頂點。
手拿出來,傅斯年吸著氣,看了眼她紅著臉蛋滿足的樣子,他低笑一下,往邊上一趟,「乖,當獎賞給你今天的好表現……不為了護著我,你不會受傷,不會只能小酌一口就停住。」
她饜足又熱情的朝他仰起身子,伏在他胸口,用下巴蹭蹭他,她看著他仍舊血紅的眼睛,知他比自己更難受,剛才的一場運動,她知道,他是沒有什麼快樂可言的,單純只是在為「飢渴」的她服務。想想就窘迫,她表現的估計是很明顯的想要,又受著傷,他不可能開始一下就恰到好處的停下來,所以他就這樣給她解決了——想想有點不好意思,可是是不是,他這樣也算疼愛的一種表現?
「那個……」聽著他鼻子裡咻咻喘息,喬雨眠能感覺到他難受的緊,他整個人都繃緊了,肌肉硬邦邦的硌人。
「別靠我太近——」他鼻音很重,聲音帶著警告的意味,可是她渾身都是香膩的氣息,他是要有多強大的自制力才能控制住自己不獸變了撲上去。
「我沖涼。」說著他就要下地去自己想法解決。
「不行……」看著他,她咬著嘴唇,猶豫了短暫的一秒,手飛快往下伸,那一刻,她和他一起顫慄著呻吟了一下。
這輩子喬雨眠也沒幹過這麼囂張的事兒——
臉埋在男人懷裡,她是不敢看一眼的,可是大概那男人不怎麼滿意。
聽著他時高時低的喘息,她料著這是舒服了,雖然羞憤欲死,可是也多少是開心的——能讓他開心,自己就開心。
都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哼了哼,可憐巴巴的,「抽筋了要……」
又過了不知道多久,外面都有了晨光露出,那癲狂中的男人才在她胸口重重吮了口,痛麻之間,她手上情不自禁的一動,他便嗓子沙啞的長長一吼,看著他閉著眼似乎在享受那綿長的致命快樂,她咕嘟吞了下口水——完美了,一人一次,這樣的親密互動,倒是更有半遮面的刺激感。
緩過那股要人命的震顫,傅斯年吐了口氣,看了眼懷裡都要憋窒息的女人,從旁抓過紙巾給她擦了擦手,滿足的低笑:「真好……」
喬雨眠皺眉打他:「手要斷了!」
他揚眉一笑,將她摟到懷裡:「這可是你先起得頭——要給人糖吃就要給夠。」
她找了水來喝,順便瞪了他一眼,甩了甩酸痛的手,道,「以後離你遠點!瘋子!」
他悠然的躺著,大手在她腰上上下拂動,手感比絲緞一般甚是美好,吸了口氣,他挑著眉又想湊過來,喬雨眠急忙裹著被子往地上滾去,看了眼外面都天亮了,瞪他,「不要過來!都在外面消磨了一晚,快起來回醫院!」
他慢慢坐起來,在她眼皮底下秀著精壯的腹肌胸肌,看得她一陣眼饞。摸摸自己肉呼呼的手臂,她一陣汗顏——
其實,說罵他,可是心裡也知道他有心放過自己,感覺一旦來了,他早都會不顧一切將她徹底吃干抹淨,可他只是適可而止——而且還是她起得頭。更更讓她心放回肚子裡的,是他只允許她用手,沒有要求更過分的。她說過可以,可是他連想都沒想就說不行——到好像她多渴望似的。她清楚,不是他不想要,而是他克制住不讓她那樣做。他疼自己,嘻……
去洗了澡穿了衣服,在樓下簡單吃了早餐,她想回醫院,只怕他的頭會不舒服真的留下後遺症。他看了看手錶,給她整理了下領子,認真的說帶她去個地方。
一大早的,又剛剛親熱一番,她實在想不通他這麼嚴肅的告訴她會是要去哪兒——
沒有說什麼,他指著對面的花店,「去買一束最漂亮的花來。」
喬雨眠帶著一頭霧水——搞反了吧,這時候不是該男人送女人花嗎?雖然不解,可是她還是顛顛跑去買了花。
大清早的,所有花都脆嫩的還帶著水珠,她不喜歡濃艷的紅玫瑰,看到百合和白玫瑰都甚是乾淨,取捨不下就一樣來了一束。
抱著花回去後,他竟然很滿意的拍了拍她的頭,也不說是幹什麼去,弄得她一陣緊張不安。
一路上車子往郊外開去,她摸摸他頭上的紗布,「疼不疼?那會兒我好像碰了你的傷口。」
他微一搖頭,她的小手撫摸到臉上頭上,很是舒服,側頭咬了咬她指尖,「坐好,還要一會兒才能到。」
她於是乖乖坐好,路上還是無法從他臉上挪開視線。這男人真帥,不知道是不是情人眼裡出西施,越發覺得他把全世界的男人都給比了下去。
車子在郊區墓園停下來,她立即反應過來,看著他,「這裡是……」
他解下安全帶,看著她,「我父母的墓地。」
她頓時緊張起來,都快要窒息的感覺,搓著手,埋怨道,「你怎麼不早說,我就讓他們用最好的包裝來束花了……我又穿得這麼隨便,我應該畫一下妝表示重視的……」
他笑她傻,在她額頭上彈了下,「下來吧,帶你去見見他們——我父母都是和善的人,自家人不講究那些。」
她還是忐忑不已,這莊重的地方比真的面對人都讓她感到有壓力。抱著花和他一起上台階,他面色有幾分凝重,不知道是不是想起父母還會難過悲傷,她攥了下他的手,和他對視一下,他便彎起唇角揉了揉她的髮絲。
到了墓碑前,她一眼就看到那對像極了傅斯年兄妹的夫妻,不知道是不是兒媳婦的心態,見了他們就覺得很親切熟悉。
俯身,用手帕擦了擦墓碑上的灰塵,傅斯年淡淡對父母說,「爸媽,給你們帶來一個人。」
喬雨眠見他看著自己,竟然一瞬緊張的結巴起來,在左邊放下一束花,她90度深鞠躬,鄭重的叫,「伯父好。」
在另一邊放下白玫瑰,又一鞠躬,「伯母好。」
他摸摸下巴,拉著她在墓碑前跪坐下來,拍拍她漲紅的笑臉,又看著墓碑,笑道,「她也不是特別漂亮,你們將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