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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三百五十九章 千帆之後,我在等你34 文 / 落籽七

    第三百五十九章千帆之後,我在等你34

    他猝不及防的在她唇上啾地親了一下,微微歎氣,「好了,乖一點,過去就過去了,我會引以為戒。你體諒一下,我也是會犯錯誤的凡人。」

    「誰准你親我了!」喬雨眠摀住嘴巴,萬分氣惱的瞪他。

    「我想就要。勿需准許。」摘掉她的手,他又親了起來。

    被他含住嘴唇,喬雨眠和他抵抗了幾下,他吻技太炫,沒兩下她就失去反抗力癱軟得跟蟲子似的。

    放開她,看著她紅透了的臉,傅斯年笑笑,轉頭走開,去衣櫥裡找了套睡衣給她,「穿上吧,小心著涼。」

    她抓住睡衣揮他,「誰讓你親我,誰讓你欺負我!好,好,你本事,我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嗎!我要出國去找我爸媽,我受夠你了,你這樣對我,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

    看她嚶嚶地哭,傅斯年低頭貼著她耳邊哄,「好了,好了,都是我不好,你打也打了,罵也罵了,我千不好萬不好,也是你選擇的男人,來日方長,別為這一次不足就否定自己的眼光。」

    「我那是瞎了眼!」她憤然不已。

    傅斯年忽然從抽屜拿出一把鑰匙,在她眼前晃了晃,「這是臥房的門鑰匙,你真想走,就走吧。」

    喬雨眠看著那把鑰匙,眼珠溜溜直轉,一把撲上去搶下來。

    看她緊緊抓著鑰匙不放,傅斯年低笑一聲,「眼神這不是挺好的——沒問題,足見你是清醒的選了我沒錯。」

    「你耍我!」喬雨眠用鑰匙丟他,「你真卑鄙!」

    傅斯年沒躲開,鑰匙尖劃過他的額頭,一下子擦出了血道子。傅斯年還沒說什麼,喬雨眠一看,立刻嚇得撲過去,「流血了!怎麼會這樣!你笨死了,怎麼不躲開!」

    傅斯年捂著額頭坐起來,一臉的痛苦表情,悶哼幾聲,似乎痛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喬雨眠一邊焦急的上去查看,一邊慌亂的給他吹著額頭,「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去醫院吧,好長的傷口!」

    他搖搖頭,低著頭肩頭顫動,一句話也不說。

    看他疼成那樣,喬雨眠心裡焦灼,起身,「我去找急救箱!你別動!」

    剛要起身,他一把將她扯回來抱在懷裡,在她臉上嘴上狠狠親了幾下,語帶笑意,「關心我,嗯?」

    看他眉開眼笑的樣子,一點不像很痛,她氣得一巴掌拍在他額頭傷口上,「死騙子!」

    這一巴掌拍下去,他傷口頓時劇痛,滲出的血沾到了她手上。見他這回是真的掛綵,她還是不爭氣的心疼了,抱著他的頭看那傷口,「你……你活該!」

    「是,活該。」他摸摸她的髮絲,聲線磁性十足,「眠眠消氣了沒有?」

    她心下甜蜜,扭動身子,打他,「誰讓你這麼叫我!」

    「難道要叫喬哥?」他挑眉輕笑。

    喬雨眠氣得打他一拳,他笑著,接過她的拳頭親了下,「去穿上衣服,早點休息。」

    她正奇怪他怎麼不太對勁,猛然意識自己沒穿衣服在他腿上蹭來蹭去,難怪他身體硬邦邦的,她急忙抓過睡衣來要穿,可是看他那樣子,她又坐回來,用胸脯往他身上貼,蹭的更歡實,「為什麼要穿衣服啊!你剛才不是說,以後都不給我穿?」

    他臉色緊繃,掀翻她在床上,拿過睡衣三兩下套在她頭上,「叫你穿就穿!哪那麼多廢話!」

    看他果然預料般『支起帳篷』,她得意的笑著直打滾。「來呀,你不說自己不是李蓮英,怎麼不敢過來!」

    「等你好了,有你好受的。」傅斯年狠狠指了她一下,怒沖沖轉身要去浴室沖涼。

    看著他,喬雨眠心頭湧過涔涔熱流,忽然過去抱住他的腰,用力的在他身上蹭了蹭。

    「你說,你以後會一心一意愛我一個,你說,我就原諒你。」她感覺自己好沒出息,可是在他臂彎裡的感覺好幸福,她捨不得離開,尊嚴在他面前,毫無用處。

    低頭拍了拍她的小手,傅斯年閉了閉眼,點頭,「我答應你。」

    「你說,你愛不愛我……」她扁扁嘴,萬分委屈。

    他回過頭,歎息著把她摟到懷裡,低頭親親她的小嘴,將她手心按在他強勁跳動的心口處,「相信我,這裡有你了。」

    她把委屈都哭出來,摟著他脖子不撒手,「你都不在乎我,我為什麼要跟著你受氣,一定是老天爺看我太年輕貌美懲罰我……」

    他低低笑起來,歎息著,抱她回了床上,掀開被子,兩個人一同鑽進熱被窩。她立即向無尾熊一樣衝進他懷裡,緊緊抱著他,「你還沒哄我,快說好聽的。」

    「嗯……這幾天,有想你。」

    「不夠!要更甜的。」

    「比如?」

    「比如,『我好想你,想得茶飯不思,想得憔悴消瘦,做夢都是你,我想給你打電話,但是怕你不接,我承受不住那心碎的痛楚……』」

    「睡覺。」

    「幹嘛啊!那就隨便說一句,眠眠寶貝,傅蓮英好愛你。」

    「什麼?再說一遍!」

    「嘻……」她用力鑽進他懷裡,偷偷把眼淚擦掉。就這樣,因為控制不住狂亂想他的心情,她就這樣輕易的原諒了他。是因為聽說他急得滿世界找她,狠狠揍了鍾千朗,還是根本,不需要任何理由,只要他招招手叫她回來,她就會義無反顧的奔向他?

    她只是樂觀又絕望的想,心未死,還有承受一次可以被他傷害的機會……

    「你休假陪我好不好。」

    「好。」

    「你教我開車好不好,我考了好幾次駕照都沒有拿到。」

    「嗯?我怕我沒那個本事。」

    「什麼嘛!才剛給你點好臉色就這樣,還敢頂嘴!」

    「……行,教。」

    「我要你車庫最裡面最裡面被擦得亮亮的那輛。」

    「……那是我的珍藏品,不能動。用別的學。」

    「我不幹!我就要用那輛!你不疼我!」

    「……別吵。」

    「就要!你不給是不是,那拿開你的臭爪子!往哪摸!」

    「……行,給。睡覺。」

    「給我唱歌聽,我要聽。」

    「……不會。」

    「你唬我。怎麼會有人不會唱歌!你小時候沒上過音樂課嗎!快唱,我要聽,唱那首……死心塌地。」

    「什麼死心塌地?沒聽過,喬雨眠,你別給我太任性,趕緊睡覺!」

    「不嘛不嘛!你不愛我,你騙我,你剛才說的都是敷衍我的!」

    「……真的不會。」

    「那我唱給你聽,你好好學。」

    「嗯……」男人的聲音睏倦了,帶著一絲沙啞。

    枕著他胸膛,她輕輕哼唱,「沒有任何防備,就愛的那麼絕對,愛你愛的徹底,不留一點餘地……讓我悲痛欲絕,讓我為你流血,讓我傷的徹底,讓我痛快哭泣,無法忘了你,就讓我死心蹋地……」

    唱著唱著,她眼角一涼,胡亂擦了下,她用力抱緊睡著的他。

    什麼都不想要,只要他也能和她一樣,這麼死心塌地……

    傅家後園裡。

    車子始終蝸牛爬一樣的在道上行走,副駕駛上的男人撐著額頭,有些無聊地看著窗外。

    「我開得怎麼樣嘛!你怎麼不說話?」喬雨眠扁扁嘴,看了眼旁邊一副要睡著的傅斯年。

    「挺好。」傅斯年坐正身體,看了看手錶,快要中午了,就這樣陪她坐了一天,他實在是頭疼腰疼。「去吃個飯吧,別練了。」

    「不要,我要練。不是說好你要教我的?」喬雨眠扁嘴,瞪著他。

    揉揉額頭,傅斯年伸手拽住方向盤,將車子往路邊靠去,「聽話,休息會兒再練,這樣一上午不停練也不是好辦法。」

    喬雨眠不肯聽話,和他搶,「不要,不要!一停下你就要走了,你肯定一會兒又說要忙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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