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二章千帆之後,我在等你17
「喂你吃好吃的……」
她腦子短路,閉眼張開嘴,他的舌隨即長驅直入,把她的便宜又給佔了個遍。
兩個人又是一番廝纏,每次一低頭看著他,她就羞憤的說不出話來。可是,可是……雖然他很討厭,可是他的幾番動作下來,她還蠻舒服的……
漸漸地,也不那麼疼了,傅斯年把她放平,側躺著幫她擦拭乾淨,咬咬她耳朵,無奈道,「你是個蠢蛋……」
她羞憤的躲在他懷裡,不甘心的咬住他的小紅點洩憤。他嘶地吸了口涼氣,手指闖進去,咬牙,「欠教育!」
她頓時軟成水,扭動著腰,小蛇一樣的扭動。他存心折磨,給她聽嘰咕的水聲,低笑,「天賦異稟——第一次就有這麼熱情的表現。」
沉醉了一會兒,她忽然感到自己被壓住,迷濛睜開眼,身上的男人已然化身為狼,按著她髖骨,重重地重新佔據她的全部。她忍不住高聲叫出來,聲音大得只怕被樓下的人都聽見了,她立即摀住嘴,羞憤得不行。
「沒事,叫吧,我愛聽。」他摘掉她的手,樣子有些凶狠猙獰地開始重重深入。喬雨眠被撞得七葷八素,咬著他肩頭,「叫個頭……想聽,自己叫!」
他把她的腿抬起來放到肩頭,往前跪了跪,交握著她十指,繼續大肆佔有。
喬雨眠沒一會兒就招架不住,罵了幾句不頂用,只好軟下來哀求。他置若罔聞,這會兒比平時更加可怕幾分,那一點溫度都沒有的眼神,活生生的讓她打了冷戰。
被他壓著索要了不知道多久,她腰酸背疼,看著他眉梢微微鬆開些,嘴角帶著滿足的弧度上揚,他一把抱起她坐起來。
她到底是第一次,有些吃不消,沒一會兒就昏昏欲死的伏在他肩頭求饒。他卻強悍依舊,過了一會兒,放下她,她以為結束了,剛要舒口氣,身子驀地被翻轉,她被擺弄著趴跪在那裡,還沒等說話,他從身後又猛地壓下來。
身後的男人大概是走火入魔了,攥住她兩邊手臂,她手都要脫臼了,他強悍的動作讓她沒一會兒就嚶嚶哭起來。早顧不上逞能,好言好語的回頭求他。看著他血紅的眼,她才後悔不該招惹這個野獸一樣可怕的男人……
他根本就是衣冠禽獸,脫了衣服,禽獸不如……
反反覆覆折騰了不知道多久,喬雨眠只有出氣的份兒了,身上的男人,眉頭微蹙,不忘調戲她,「怎麼樣?夠不夠?」
她哭泣不止,狂亂點頭,「拜託不要了……我快死了……求你了!」
他哼了哼,勾著她的脖子,把她抱在懷裡又是一陣。臨到爆發點,他總算撤出去,喬雨眠只聽見他壓抑的吼叫,沒有剩餘力氣支撐,她下一秒就丟臉的歪在他懷裡昏掉了。
一切結束,傅斯年抓過襯衫擦了擦她身上的狼藉,隨即簡單的清理了下自己,他亦是精疲力竭的躺下去——
那女人睡在他懷裡,餘熱未散,身體尚自微微抽搐著,他拍拍她安慰,她才算止住了眼淚,委屈地鑽到他懷抱裡睡去。
他倒是覺得自己好笑,多大的人了,今晚在這丫頭手裡竟然狠狠失控了一把……
她倒是甜美可口,除了偶爾太傻氣之外,倒是不失為一個可愛的女人……
撫摸她滑溜溜的背,他噙著絲絲陰沉笑意睡去。
細微燈光落在床頭,手機屏幕折射出七彩的光。
一覺睡到大天亮,外面太陽明晃晃落進屋裡,喬雨眠趴在那裡昏沉不醒,手機滴滴響個沒完,她伸手去抓,摸了好一會兒才拿過來放到耳邊。
「喬哥?昨晚上有沒有本壘打啊?你學壞了,逃課了!」楊鷗哂笑的聲音傳過來。
喬雨眠嘟囔著,「什麼本壘打……你幫我請個假好了,我今天不舒服去不了了……」
「怎麼不舒服了?你昨天不是還好好的?」楊鷗抓住不放,「你傅叔昨天打你沒有?你昨天丟臉死了,在那跑調還狂唱,我都想替你鑽地縫裡!」
「我跑調管你屁事!」喬雨眠氣得直罵,「叫你請假就請!不然等我好了海扁你!」
「你先說傅叔打你沒有啊?他來的時候好生氣啊,好像要把你剝光了一樣啊哈哈哈!」
『淫』邪的笑聲持續著,喬雨眠耳朵疼死了,剛想摔了電話,手裡的手機忽然被拿走,低沉沙啞的男聲從響起來,「不是好像要,而是已經是——」
電話那端的楊鷗震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頻頻吸氣,好久,才驚呼著,「媽啊!喬哥!你和傅叔?!」
「幫她請個假,今天沒法去上課。」傅斯年掛下電話放在床頭。
喬雨眠早就嚇得傻了,不敢回頭,身後的男人濁重的喘口氣,忽然伸臂勾著她的腰,「果然,近朱者赤。你朋友和你一個樣。」
喬雨眠一個哆嗦——天,她昨晚一度以為自己是做夢來著!昨晚上喝了點酒,人暈乎乎,昨晚發生的一切對她而言確實如同夢境。雖然感受是真切的,這會兒身體酸脹的難受,可是一想想竟然和傅斯年發生了那種關係,她一時還是緩不過神來——
這種事的發生,的確還是需要氣氛和衝動來催化的……
這會兒青天白日,她認慫了……
身後的男人吐出灼熱的氣息落在肩膀上,她瑟縮了下,他便吻下來,頗為纏綿的寸寸流連,低笑著,「啞火了?你的嘴不是挺厲害?」
「說、說什麼?」喬雨眠低頭看著他的手,各種捏來捏去!
她又酥麻又燥熱,蜷縮著背對他,「那個……我們真的……合體了?」
身後的男人用力把她扯過來,身體無縫隙的緊貼,「看來,你昨晚不是很愉快,一點記憶都沒留下。」
喬雨眠乾笑兩聲,「不是……只是覺得有點匪夷所思,好像做夢。」
「現在還覺得是做夢嗎?」他親吻她的肩頭,灼燙的體溫把她差點融化。她軟下來,揪著枕頭,聲音軟得簡直不知道是從哪個妖媚女人嘴裡發出來的,「不要這樣啦……」
「不要哪樣?」他挑眉,親在她肩頭,「這樣?」
「還是這樣?」他撫過她胸口,點燃了她的熱度。
喬雨眠臉騰地紅了,羞憤欲死,「都不要啦!」
「可是我要。」他忽然將她擁緊。
喬雨眠一陣茫然,躺在他身上的感覺好暈眩,她羞得無地自容,想跑掉,他勒著她,「清不清醒?」
廢話!這麼做都不清醒,除非她是植物人!
她難受的緊,攥著他手臂,喘息不已,「讓我下去……」
「昨天你可是嚷嚷著要在上面……」他低笑兩聲,幾番進出弄得她神智渙散。喬雨眠想哭,她想在上面指的可不是這種姿勢……
沒一會兒她就摀住地抓撓他的手背,「傅斯年!」
「怎樣,清不清醒?」他又問了一遍,埋首在她脖間吮吸。
被他勒得要喘不過氣了,喬雨眠咳嗽了兩聲,「你說我清不清醒!大早上你幹嘛這樣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