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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十三章 聲名在外 文 / 多一半

    第十三章聲名在外()

    長安某王府書房

    「啊!唐兄!」

    「哎,祝兄」

    「觀唐兄氣色紅潤,氣宇軒昂,神采奕奕,英明神武,羨煞旁人啊!」

    「祝兄何出此言?」

    「聽聞唐兄得一神物,外表精美,詩字雙絕,使用後令人心曠神怡,飄飄欲仙,渾身香氣繚繞,三日不絕?能否叫小弟一觀?」

    「祝兄昨日不是已經賞玩過了麼?」

    「那可否讓小弟再觀?」

    懷中取出九花玉露,遞給祝兄。

    忙接過來,打開木塞,開始塗抹。

    「祝兄,意欲何為?」

    「為唐兄試藥,小弟當仁不讓!」

    貴族名媛舉辦的純女性party上,某郡主姍姍遲來,頂著各路佳麗不解的目光,迤邐前行,步伐輕盈而又不失自信,端莊典雅,香氣盈人。

    「真的是她麼?」眾人交頭接耳。

    「她不是從來不參加咱們的活動麼?」

    「第一次啊,果然天資國色,和傳聞中的一樣」

    「那傳聞中她還有狐臭吶!」女人的嫉妒心可以徒手殺死一隻老虎。

    「不可能,她好香啊,好好聞!」

    「她衣服款式不錯,再搭配這迷人的香氣,果然與眾不同,我要找她好好交流交流。」

    畫面一轉——

    回家路上,郡主坐在車中,手捧九花玉露,一滴幸福的清淚掛在臉上。有了它,再也不用擔心那討厭的體味,女人,就該對自己好一點。

    長安眾才子聚集之所

    「誰憐芳最久,春露到秋風。此句雖雅,卻無上闋,奈何,奈何!不知何人所作,吾當親自拜訪!」一才子遺憾道。

    「聽說是滄梧縣男夫人王陳氏所作,這位仁兄想去拜訪可是不易啊」

    「一女子竟有如此才情,令吾輩汗顏啊!」

    「說起滄梧縣男,此人不同尋常啊」

    「怎麼個不同尋常?」

    「聽說此人因與一女子情感糾葛,竟鬱鬱而病,從此失去記憶,腦中一片空白」

    「那不就成癡呆瓜傻了麼?可憐那才情絕代的王陳氏了。唉!」

    「不然,不然,雖失去記憶,但其思維,處世仍與常人相同,前幾日還攜夫人來往於各王公府上,相傳其夫妻恩愛的很吶。」

    「一個終日錦衣玉食的紈褲小兒,怎知愛惜如此才情絕佳之女子,定是裝於外人看的!誰憐芳最久,春露到秋風。其中哀怨之意,眾位竟感受不到嗎?可恨那些王公貴族,竟能娶得如此之才女………」這位有點抓狂。

    「大哥,說話要注意分寸,別樹敵太多。人家錦衣玉食不假,你豈知人家不愛惜自己妻子呢?這詩只有下闋,你怎麼敢斷章取義,定要說有哀怨之色呢?我看著詩中到有歡樂喜悅之意!們王公貴族怎麼著?娶才女那是門當戶對!你小子有什麼不服氣,你也娶一個叫大家看看啊?整天讀書都讀到狗肚子去了,背後說壞話,還如此惡毒,小人!」聽這話,這位也是個**,跳出來維護自己的階級利益。

    「欺人太甚………….」

    「怎麼著?不服氣想練練?時間,地點,規矩你定,事後別說爺我欺負你」

    「兩位仁兄且住,君子動口不動手,別傷了和氣」

    「不是我說他,你瞧他那齷齪樣子,有君子模樣沒?背後議論人家夫妻就算了,我們王公貴族怎麼招他了?看不慣你到王修他家鬧去啊?看人家不把他大卸三八四十二塊!什麼東西!」**不依不饒,語氣忽然一轉

    「要說我於那位滄梧縣男可是世交,他這次生病我還帶了一盒九百九十九年的人參去探望過呢。要說起那位才女王陳氏,雖不是天姿國色,卻也不是一般女子,我夫人常常與她在一起品詩作畫,我們兩家熟的很。恩~~~恩」

    旁邊有人遞上茶水,「前幾日,王兄病情好轉,攜其夫人還親自來我府上拜訪。你們知道這詩句的來源麼?」

    說著從懷裡取出九花玉露,往桌上一擺「叫你們開開眼,就是從這傳出來得!」拔開瓶塞,將瓶子輕輕搖晃幾下,一股異香充滿整個房間「見識了吧?這是從極西之國傳來的東西。」得意的塞上瓶蓋,收入懷中

    「盧公程老爺子大家知道不?」眾人點頭「七十歲高齡的老人家,用了一滴,就一滴!你們猜怎麼著?」

    「怎麼著?」眾人合聲。

    「楞是把一百多斤的大斧子耍了整整一夜,一大早沒事人一樣!」看眾人面有疑色,這位不屑的撇撇嘴,繼續道:「就知道你們不信。我父親終日為國操勞,身體每況愈下,我看著心痛,昨日拿這九花玉露獻於父親大人。我父親不知用法,多塗了幾滴,哪成想,一夜沒睡,洋洋灑灑寫了將近百萬字的文章!一大早上朝,老爺子走著去的,硬是在路上趕上驍騎尉羅大人。」

    環顧了一下四周,周圍寂靜一片,滿意繼續:「驍騎尉羅大人那是武官,每日上朝騎的可是御賜的特勒彪,日行千里得寶馬良駒。就這樣,一人馬上飛馳,一人悠然自步,倆人拉著家常,竟然一起到了!「

    我家,一大早,穎就坐在銅鏡前往自己臉上寫寫畫畫。

    「穎,我不是給你說過那些煙黛脂粉不能亂用得嗎?很傷皮膚,用多了要毀容的!」我知道古代這些化妝品對人皮膚有害。

    「相公,妾身今日要參加蠡縣侯夫人舉辦的品詩會,相公就遷就一下妾身嘛」穎繼續往臉上搽著慢性硫酸。

    「你昨天不是參加過了麼?」

    「昨天是琪郡主舉辦的,與今日不同」

    「那你今天也不陪我了?我還想進城裡看看呢。」

    「讓二女陪相公你去,一會我去告訴管家,給相公你準備好馬車和隨從,好不好啊,相公…」看來穎去意已決。

    「你就不怕我和二女背著你哪個….哪個?」我威脅道。

    「想和二女哪個啊,妾身早知道相公想了。你倆哪個可要偷偷的哦,妾身假裝不知道,不妨事。」穎表現出罕見的大度。

    「穎,你怪怪的,你這樣我很不習慣,」我有點不舒服。

    「這幾日,我屢屢受到邀請,都是相公的功勞啊!」穎轉過頭,含情默默的注視著我:「從前啊,妾身因為出身原因,從來也不敢和那幫有身份的女眷在一起,也不敢想這些。這些日子,都是那九花玉露的功勞,各種聚會,妾身都無暇分身了。」

    也是啊,女孩子的天性如此,沒有必要去壓制。既然別人家的女人能去,那我的女人憑什麼去不得?看著穎欣喜滿足的樣子,我應該開心才對,所以我開心了。

    「那我就和二女進城去嘍,你要玩好啊。胭脂粉黛的少抹點,你年輕漂亮家家的,不用那些個東西照樣好看。」

    「恩~相公對妾身最好了!我這些天才知道,那些個女眷別看在外面風光,其實沒幾個幸福的。那些個公爺侯爺,哪個不是妾室,舞女成群。像相公這樣寵妾身的,少之又少。以前是妾身糊塗,不經事,往後妾身一定改掉善妒的毛病。妾身知道相公喜歡二女這丫頭,這事本來也不該攔著。今個相公就和二女在一塊兒,叫妾身適應適應,相公意下如何?」

    「哪有這樣適應的?你適應我還不適應呢,少胡說八道,才幾天就和那幫女人學壞了。以後再說這話,為夫抓得你出不了門,信不信?今先放過你,晚上再找你算賬!「我收回探出的襲胸天魔手,膩愛的撫了撫穎的長髮。

    「收拾完趕緊吃早飯吧,我還想早點去長安城裡逛逛呢,」我搬起穎的小臉,在上面輕輕的親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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