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振輝和影欣回到別墅,未能如願。
她們看見老秀芹精神抖擻地坐在沙發上,知道是在等她們。
她們若無其事地相互摟抱著想直往樓上走。
不是說影欣怕老秀芹,小不可同老鬥。
作為媳婦的影欣只想禮讓三分,是人之常情,也是中國人的傳統美德。
這點,年輕的影欣還是懂的。
「你們兩個當我不存在。」
「哎,谷家都要完了,我還有辦法睡。」
「媽,你可是最不喜歡觸自己霉頭。」
「媽,這麼晚還不睡。」
「媽,你想太多了。」
「現在不想觸都不行了。」
「那你們就別讓我想太多,讓我好好地安度晚年。」
「這沒問題,以後,你跟爸想在那生活都行,人手不夠照顧,多找些人就是。」
「我還能照顧自己,這個不用你關心,你管好你自己的事,對我是最大的照顧,再說,我不是多了個好媳婦,我可沒當她不存在。」
老秀芹言語溫婉,暗中一語雙關,針鋒相對,一針見血。
令影欣聽了個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媽,年輕人做事也會有分寸的。」
「就怕被昏了頭。」
「怎麼會,我們兩個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是知道,我特知道寶貝媳婦欣欣,聰明伶俐,謀略過人。」
「奶奶,我還是習慣叫你叫奶奶,你們聊,我先上去了。」
「欣欣,叫什麼沒關係,生了孩子叫我奶奶,我更開心。」
「媽,你多花點心思,等著抱孫子就好,其它的都別想。」
谷振輝想暗自母親,意在說自己會有能力處理好媽媽所擔心的事。
「說話得有根據;欣欣,你說對吧。」
「我先上去了。」
影欣感覺這豪華的別墅,彷彿成了婆媳的戰場。
她再也呆不下去,她鬆開谷振輝,自顧自地先上去了。
谷振輝知道媽媽對自己還有話說,硬著頭皮坐在沙發上,見影欣走後說「媽,別說什麼了,欣欣很尊重你,這一點你又不是不知道。」
「尊重我,那昨晚是什麼意思。」
「這種事,還要解釋嗎。」
「關係到你們谷家的存亡,我能袖手旁觀。」
「那有你說得那麼嚴重,年輕人玩點心思,有什麼關係,也許我們已播種。」
「希望如此,這警鐘不敲沒反應。」
「放心吧,我們是響鼓不用重擂,我也上去了。」
谷振輝走後,想起谷振輝說的話,老秀芹臉上漾起了微笑。
他知道兒子也不是省油的燈,自己只是給她們敲敲警鐘,這種事是絕不可以做的,沒生孩子以前,這事不能再發生。
谷振輝上到樓上臥室,影欣坐在沙發上盯著谷振輝說:「給你傳授了什麼招數,用來對付我。」
「嬌嬌妻,你怎麼這麼說,她老人家可是要命地要我疼你。」
「這種疼愛我受不起,我不要。」
「寶貝夫人,她也是為我們好,你已經是谷家的女主人,等於也是為我們的子孫後代著想。嬌嬌妻,你必須得有這種思想觀念,因為以後谷家的一切全是你的主宰;難道你不想兒孫滿堂,家業興旺。」
谷振輝邊說,邊挨著她做了下來。
「姓谷的是你,管我姓古的什麼事?」
「也許現在你會這麼說,等你有了孩子,你的想法會大大不同。」
「有什麼不同,我還是姓我的古。」
「真是個傻丫頭,都跟我已結婚,腦海裡怎麼還沒有一個家的概念,你可是已成家了。」
「結婚是被結的,我本來什麼也沒想好,什麼家,孩子什麼的,我哪來這些概念,等我想通了再說。」
「這才開始,也是情理之中;這沒關係,以後會慢慢適應家的概念。」
「不就是搭伙過日子,總家啊家的。」
「是搭伙啊,這伙搭得好不好,有沒有什麼意義,這點很重要。」
「感覺再怎麼過,都很平淡。」
「這心態好,生活起來沒壓力;不過,我不會讓你過平淡的日子。」
「你沒完全理解我的意思。」
「我知道你的生活追求,我相信環境會改變你。」
「我才不管將來什麼的。今晚好想休息,可別想著法子打擾我。」
「好的,先去沐浴。」
「我先去,等我洗好後,你再去。」
「遵命,嬌嬌妻。」
「再說一次,今晚不准碰我。」
「知道啦,今晚我們放假好了。」
這晚谷振輝信守諾言,加之已晚也累,美美地休息好了。
該是度蜜月的時候,她們本來想先飛國外,但影欣主張先在國內游,先適應一下。
旅遊是遊山玩水,享美食,逛名勝古跡,識人文地理。
也是在大自然中放飛自己的心情,開闊自己的視野。
就近的江南美景,已有所光顧。
谷振輝和古影欣一開始便飛往了西部。
才玩兩天,影欣便感覺不適應,見腥便有反應,直想吐,也不想吃飯。
影欣的心情大打折扣,根本無心游,這可急壞谷振輝。
她以為影欣生病,叫影欣去醫院看看。
影欣感覺又沒什麼大礙,也看不出有什麼問題,認為是西部的高原反應和水土不服,想硬撐玩玩。
堅持了一、二天,還是不行,影欣要求要回去。
谷振輝再有心情玩,也不能棄寶貝夫人不顧。
一趟飛機飛回省城。
老秀芹見兒子和媳婦來回才幾天就回來,感覺好奇怪。
谷振輝把情況跟媽一說,老秀芹暗自竊喜。
為了證實自己的猜想,她要求影欣去醫院看看。
谷振輝為了嬌嬌妻的身體健康,都拖了這麼久,早就想要影欣去醫院看看。
影欣一向身體健康,對自己的突發狀況,已有些疑惑不解,也想去醫院看看。
在老秀芹和谷振輝的親自陪同下,影欣去了醫院。
在車上時,一向坐慣了小車的影欣感覺很不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