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愉進入了巔峰狀態。
世界之大,唯兩人為尊。
什麼顧慮、疼痛、羞澀,全讓它下地獄。
下面緊窄水潤,谷振輝感覺那東東被橡皮筋已箍住。
已是欲罷不能,飄飄仙然,極樂九霄雲外。
影欣眼睛的兩邊,不知什麼時候各掛了一滴淚珠。
是痛苦的,是幸福的,是喜悅的,影欣感覺什麼也是。
谷振輝見後,吻幹了那淚珠。
都說淚水是苦的,谷振輝卻感覺是甜的。
來回的摩擦,血一滴一滴地滴在床單上,已染紅一片。
影欣是乎也有所感覺有液體流出,究竟是什麼東東,影欣認為一定是性、愛的果實,也不外乎是女人的驕傲。
這次的驕傲有些過,因為比一般的貞紅來得多。
外部的摩擦,令肌膚磨破滲血。
在歡愉中已無暇顧及。
要是影欣及時發現和出現『後遺症』,那狀況定當別論。
谷振輝也是抓住這有利契機,作最大努力,希望能初見成效,家望所歸。
他知道今晚對影欣來說,是衝動的一夜,影欣暫沒去想太多。
也是谷振輝最幸運、最有價值的一夜。
谷振輝想到這些,更是一鼓作氣勢如虎,鬥志高揚顯神威。
再威猛的男人,都有繳械的這一刻,也是男人最喜歡、最舒爽、最幸福的時刻。
谷振輝希望影欣能好好排卵,自己的發揮她感覺很滿意。
影欣感覺谷振輝那東東最威猛的時候,在向自己體內噴東東。
影欣突然意識到什麼說:「大叔,上你當了,剛才怎麼不用套。」
「寶貝夫人,那有新婚就用套的。」
「今天已便宜你,下次就休想;不對,沒有下次了。」
「寶貝夫人,我現在還要。」
「做夢都沒有。」
影欣說後,拉過一張床單蓋在自己身上。
影欣已感到了下身隱隱作痛,而且還有很不適感。
礙於谷振輝在身邊,不好意思去看看秘處。
「都做過了,你還擔心什麼,再來一次就好。」
「鄭重警告你,不要以為什麼都給了你,就可以為所欲為,想要,必須在我的許可下,而且必須得戴套;否則這一輩子休想得到我,至於我說出的話,能不能有效應,這你知道的。」
「寶貝夫人,能不能不對自己親愛的老公,這麼鐵面無私。」
「什麼都給了你,對你已夠仁慈;你只知道你成歡作樂,而不考慮做女人的感受。」
谷振輝聽後,認真地看著影欣的臉,發現影欣剛剛嬌艷的臉變得有些灰暗,他關心地對影欣說:「寶貝夫人,你是不是有不舒服。」
「不要打我主意,我就沒事。」
「不對,看你臉色不對,是不是沐浴太久,著涼了。」
谷振輝說後用手背燙了一下影欣的額頭說:「好像沒發燒。」
影欣聽後,神情顯得更落寞。
看到影欣臉上的變化,谷振輝突然意識到什麼。
他突然坐起,翻開影欣下身的床單,想看看下部。
影欣跟著坐起說:「你幹什麼嗎?」
谷振輝沒理會,扳開影欣雙腿,看到**處已磨破和紅腫,也看到了床上那灘血跡。
他用手抱著影欣的肩膀說:「對不起,欣欣,我弄傷了你。」
見影欣不說話,谷振輝接著說:「一定很痛是吧。真是該死,我竟然還想要。
影欣聽谷振輝說後,不用看,知道自己下身已狼狽不堪。
看著床單上似諷刺般的,女人所謂的貞紅榮耀,也感到一絲欣慰。
畢竟這是男人和婆婆最想看到的,這事實已見證,至少沒什麼後顧之憂。
想到這些,影欣感到心疲,無力地靠在谷振輝身上。
谷振輝把影欣抱得更緊,臉也緊緊地貼在影欣臉上。
谷振輝再不想說什麼,他想用愛,默默地化作一股強大的力量來撫慰影欣。
她們用心靈在溝通,默默地相擁著,感受著那份溫馨的幸福。
靜待了一會後,谷振輝柔聲說:「欣欣,睡吧,好好睡一晚,一切便好了。」
她們相擁著睡下,這晚她們沒有夢,因為以前夢中的事,都已變成現實。
她們第二天醒來後,影欣都不願起來,直到肚餓,快吃飯時,才下床洗漱後,才下到樓下。
老秀芹對她們的關注依然沒減,她們前腳走,她後腳進。
她本來是想隨便看看的,可一發現床單上的狀況,老秀芹一下愣住了。
心中犯著嘀咕說:「這怎麼回事,前晚已見了紅,怎麼還出現這個。」
老秀芹靠近床邊看了個仔細,突然發現自己被昨天的表象給騙。
這床單上才是自己真正願意看見的,這一點都不假。
老秀芹為她們的用心良苦和善意的謊言感到欣慰,這證明她們在乎自己。
她感到有這樣的兒子兒媳,感到無比高興。
谷振輝摟著影欣下到樓下,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嘉樂和影萱。
她們早已來了,也是想看看新郎新娘。
見她們下來後,嘉樂沖谷振輝和影欣給了甜甜的一微笑,表示對她們的祝福。
影萱則不然,眼睛定格在影欣的臉上。
她沒想到影欣才新婚兩天,像變了個人似的,花容大打折扣。
這嫁人也太損人,怪不得影欣死活不肯早嫁。
這男人真這麼可怕,再美的花兒經不起男人的**。
影欣覺得得重新審視男人。
老秀芹在她們的臥室愣了一會後,也下到了樓下。
影欣於一夜之間的變化,老秀芹也是一眼看出。
她感覺不足為怪,這代表影欣真正做了女人,這種變化是短暫的。
但看到床單上的狀況,知道影欣昨晚還是吃了些苦頭,不然神情怎會落得這般田地。
影欣終於如願以償成為自己的媳婦,而且是徹徹底底成為不可改變的事實。
老秀芹在心裡暗暗樂開了花,也特希望影欣早早花開並蒂,便可高枕無憂,死而無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