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體驗熱水器沐浴的舒爽,古影欣調好水溫後,閉上眼睛,把熱水器舉在頭頂,任水慢慢地滑過全身。\.小.說.網\
水在觸撫著全身,毛孔活躍擴張。
水在觸撫傲挺的雙峰時,影欣感覺乳腺被激活。
滑在白堆透暈,中心點上的水珠,沒有滑向身上,而是直接滴在地上。
這是因為那兩點太傲了。
影欣默默地享受著,那種酥酥、癢癢、麻麻的感覺。
彷彿是想把所有煩惱、疲憊任水沖得一乾二淨。
水像一種清新劑,把自己從頭到腳好好清新一番。
影欣從浴室出來已是深夜。
為了不影響家人,她拿了個電吹風,在浴室吹乾自己的頭髮之後,才上到床上睡覺。
影欣躺到床上時,心想自己最好不要做夢。
也許是太累,影欣不久便入睡。
越是不想有的事,越是會來。
越是擔心的事,越會出現。
谷振輝在晚上經常夢見影欣,尤其是最近,所以他說出與影欣夢裡見。
兩心相印,相映成輝,也許夢中相見不足為怪。
熟睡的影欣漸漸進入了夢境裡的角色。
她夢見自己已結了婚,被一個戴著面罩的男人,橫抱著進了一間裝飾豪華的房間。
房間裡有一個偌大的席夢思床。
那人用腳把門關上後,把影欣摔在床上。
影欣被摔得彈跳了下,眼睛驚恐地望著那人說:「你你想幹什麼?」
「男人見到女人想幹什麼,這你不知道?」
「不明白你指的是什麼?」
「那我告訴你,你不是睡不著覺嗎,我現在把你弄得筋疲力盡,你就睡得很香了。」
「別靠近我,我不要你弄,我自己會睡的。」
「由不得你了,你已經是我的,身體的一切是屬於我的。」
「別想亂來,我的身體是屬於我自己的。」
「錯,女人的身體是屬於男人的,是男人**的工具,也是你自己的快樂之本。」
「我才不要什麼快樂。」
「別傻了,人為快樂而生,人太需要快樂;你還沒體驗過這種快樂,這種快樂足以令你**。」
「一派胡言。」
「自古以來,男歡女愛延續了中國幾千年的歷史;你何必拘謹這世俗之事。」
「你是誰,為何帶著面罩示人?」
「這沒關係,我是想給你神秘感。」
「我不需要,請你走。」
「當我傻瓜,還是當我**,你叫我走我就走;你最好對我溫柔點,也許我會憐香惜玉。」
「滾蛋,別給我說這些,滾得越遠越好。」
「你可以先大吼,等下叫你吼不出來;別想著大吼就會沒事,不過吼大也沒用,只能是你我聽到,至於為什麼,你是聰明人,你知道的;也別想著要我滾,今生你我息息相關,唇齒相依,永遠不會分離。」
「休想,做夢去吧。」
「嘿嘿,夢正做著,別耽誤**良辰,快脫衣服。」
「不脫。」
「真不識好歹,要我動手,你想有好果子吃。」
那人說後,去到床邊抓起影欣一隻腳拉到了床邊說:「真不想毀了這褲子。」
「放手。」
「放手可以,你自己脫。」
「打死也不脫。」
「那我不客氣。」
「不要,我什麼也不要。」
「現在你會說不要,給了你以後,要了還會要。」
「胡說八道。」
「不跟你囉嗦,破了瓜後,你才知道甜。」
那人拿出刀片,從影欣的褲腳往上劃,一直劃到了褲頭。
影欣見那人拿出刀片嚇得直哆嗦著說:「不不要,別………」,
雪白的大腿露了出來。
影欣羞得閉上眼睛說:「別別碰………」
「小朋友,可別妨礙我,這嫩滑如凝脂般,雪白白的大腿,彈指可破,我手上的可是刀片,要是我一走神,後果可就不堪入目。」
那人邊說邊把一個大手掌輕撫在影欣的大腿上。
影欣感覺有毛毛蟲爬在自己大腿上,渾身起雞皮疙瘩,並微微發抖。
那人嘴角漾起淫邪的微笑說:「現在把男女的,這套玩的流程,讓我慢慢來教教你這個初生牛犢。從沒被男人玩過,也不用緊張成這樣;才輕撫一下大腿,才開始而已;等下單管直下,刺的一下破了,大把的好戲便來了。」
「別別這樣,我真……。」影欣哆嗦著說。
「小乖乖,沒關係的,做女人遲早得要過這一關;這一關開始時,令人聞風喪膽,風暴來襲;之後風平浪靜,苦盡甘來,如臨仙境,流連忘返。」
那人說話時,手也一直沒停過,貪婪地,時輕時稍重地揉著**。
那人手在動著,就像從前的先生熟讀四書五經一樣,身臨其境,爽心悅目。
才一點皮上功夫,已如醉如癡。
手已滑到了根部,手指挖進了山下的溪泉口。
影欣顫抖著身子,上身突然立起。
那人手指繼續在唇尖上來回輕刮。
另一隻手壓下了影欣的身體說:「別怕,這才是耍耍皮上功夫。」
「這這男男人跟跟女女人,那那這這這麼多事……。」
「小乖蜜,放心吧,你是男人的稀世珍寶,男人不會吃了你;你還得要乖一點,為了不麻煩你,**也以快捷方式解決好了。」
那人拉起褲頭,用刀片輕輕一劃,褲變成了一塊布。
手往下一拉,見不到青青草原,哪怕是稀鬆的都沒有。
那人見後,自然地嚥了下水。
「下面的流程先告一段落,欲知後事如何,且等弄完上面的課程,再慢慢同你分解;不用急,先放鬆。這衣服也不要了,輕鬆解決好了。」
那人說後,抓起影欣的t恤衫下擺,從中間用刀片往上劃。
隨著吱吱身,衣服漸漸被裂開,直到完全劃斷。
他順手把兩邊撩開。
出現在眼前的,是用布包著比足球稍遜的兩球球。
那人的眼睛瞪得跟足球一樣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