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秀芹突然想出了這致命的一招,橫豎都是綁定了影欣。
只要驗證了,便可放心娶影欣做媳婦,而影欣再無半話可說,只有就範的份兒。
聰明的影欣當然想到這些,也不會傻傻地跟她去做什麼驗處。
「奶奶,這事怎麼行,驗處又不是什麼好事,這一驗所有人都知道,你想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的醜事,我可傷不起。」
「這有什麼關係,我們做得保密一點會沒事。」
「這事絕對不可能。」
「那你要我怎麼相信你。」
「你相不相信,對我來說不重要。」
「可是對我很重要。」
「這麼說,做你的媳婦一定得是黃花閨女,奶奶,這樣的話,我勸你就別為我費心思。」
「至於這個,我作不了主,畢竟不是我娶,這得輝兒說了算。」
老秀芹又耍起了滑頭,明知自己也要有**這條件,當著欣欣的面,把責任推給了自己兒子。
「我覺得這不公平,你看叔叔都是個已結過婚的人,也有自己的小孩,而自己是再婚,卻要求別人是黃花閨女,女孩子守處也不容易,一些運動也可以破處,你說這去怨誰。」
「這情況是有,不同的情況不同處理。男人追求**,這是男人的自私,也是男人致命的追求;那個男人不喜歡純潔的女人,是好的,都想獨自擁有。」
「奶奶,你也是女人,你覺得這對我們女人公平嗎?難道我們女人就不可以追求純潔的男人;比如說我,我也會喜歡純潔的男人,女人也不喜歡有個花心的男人,不然抱著的是自己,心裡卻想著別的女人或以前的女人。包過奶奶在內,你也不喜歡爺爺現在背著你正抱著別的女人,你說對吧?」
老秀芹聽影欣這麼說,心想好你個小丫頭,我算是碰上了超級對手。
沒想到影欣小小年紀,竟出色的厲害;說出了自己拒絕谷振輝的理由,意思是說,我要找與自己同樣年輕的男人,而且是純潔的男人,說白了也要找處男。
也沒想到影欣抓男人比自己還厲害,不曾嫁人,就想套牢男人的心。
不過這事是好事,能做到,家庭才和諧,這倒對老秀芹的胃口。
谷青松就是被老秀芹套牢了幾十年,幾乎沒緋聞。
「欣欣,奶奶真是服了你,你是嫌棄輝兒是結過婚的,還有就是怕他花心。這你就多心了,依你的資本,你要駕馭輝兒是件輕而易舉的事;再說,輝兒也會知足的,娶了個這麼年輕的小嬌妻,還有什麼可追求的;你看你爺爺也不是個什麼風流種子,正經得很。輝兒前面是有些花心,那是他沒結婚;這男人沒結婚,多多少少會有點,可他對誰都沒動心,唯有你,他已是鐵了心想娶你,本本分分想過完下半輩子。其實你嫁給了輝兒,你會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怎麼說。」
「你沒聽說,大老公最疼小老婆。他們的情感不像年輕人那麼衝動,非常沉穩,最懂得珍惜,對什麼也已看淡;對自己的追求漸漸覺得疲倦,能夠滿足自己,還有何所求。再說,輝兒不是我吹的,各方面都很出色;高高大大,要帥有帥,要錢有錢,要人品有人品,這女人還求什麼,簡直是砸進了幸福窩;我真想不懂,你還猶豫什麼?你要是真找個與你一般大的,要想有這樣的條件,不說大海裡撈針,也是萬里難挑一。我說的這些憑你聰明的頭腦,我就不信你沒想過,不要再胡思亂想,也不要找些亂七八糟的理由來搪塞我們;我知道你是個好女孩,你真以為找來這些理由,就可以敷衍我,那我多吃的鹽,不是白吃了。信奶奶的話,我挑個好日子,你們先把婚訂了,再不要拒絕奶奶,好嗎?不對,訂了婚後,不能叫奶奶,以後得管我叫媽媽,我等你叫媽媽,等得心都焦了。」
「對不起,奶奶,我只想叫你奶奶。」
「沒關係,叫慣了奶奶,叫奶奶也親切,只要做我媳婦,叫什麼都行,我不是很挑剔的人。」
影欣聽她這麼說,心想,老奸巨猾得很,還不挑剔,全天下能有幾個有你這麼挑剔的。
「其實稱呼沒什麼,只要不要我做你媳婦,我叫你媽媽也無所謂。」
「幹嘛要這麼區分?」
「這不用解釋了,說來說去是重話。」
「剛跟你說了那麼多,不要我重複了,我去看看最近那天好日子。」
影欣沒說話,目送著這只美麗的老狐狸出了自己的房間。
老秀芹雖花甲有多,是讓年輕人看了不討厭的那種老人,老有老的風姿,尤其是那不衰的胸部,令那些是飛機坪胸部的女性汗顏。
她憑著自己這些資本,從年輕時代就套牢了谷青松。
可谷青松,也是晚節不保,出了老秀芹意料。
老秀芹一直以來與谷青松朝夕相處,形影不離,後來為了孫女琴琴,無意中給了老青松機會。
按理說,谷青松趁老秀芹不在家,也有條件可以去外面混女人,花天酒地什麼的,老青松硬是給老秀芹馴服得,無心去做那些事,卻與家中的保姆日久生情。
誰進谷家,誰都會發生變化。
後來的保姆四十多歲,老秀芹不在家,把個谷青松服侍得舒舒服服,漸漸生了情。
在谷青松的**下,保姆穿的衣服好看了,臉色也豐腴濕潤,再怎麼說歲數比老秀芹少了二十出頭,身材珠圓可人,胸部與老秀芹相比,毫不遜色而有過之。
老秀芹經常不在家,健朗的、老帥哥谷青松終經不起保姆的磕磕碰碰,你情我願,只要老秀芹不在家,夜夜纏綿,相擁天明。
這令谷青松享受到了,老來不一樣的風月之情,甚感甜蜜。
後來,老秀芹從她們的言行舉止中,知道了她們定有染,本想戳破老青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