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秀芹在上午時,與谷振輝不輕不重地說了好久。
老秀芹說得那麼強硬,不管怎麼說是自己的母親,硬碰好像說不過去。
這讓他想起了嘉樂,打開電腦見嘉樂qq在線,便發會話消息說:「嘉樂,忙嗎?」
「爸,不忙。」嘉樂回q說。
「爸爸遇到了麻煩。」
「有需要我幫你嗎?」
「按理說你可以幫我。」
「是什麼事,你說說吧。」
「你固執的奶奶,現在是無所不為。前面說好要欣欣做她媳婦,這我也同意;現在出爾反爾,又改變了主意;想要我娶萱萱,你說這算什麼,怎麼可以這樣。」
「奶奶真這樣說,要你娶欣欣的話,是她自己親口說出來的,這樣說的話,真是令人費解。」
「是啊,這不是棒打兩對鴛鴦。」
「怎麼這麼說?」
「嘉樂,你老實說,你喜不喜歡萱萱?」
「萱萱是不錯。」
「你難道不想珍惜她。」
「我不知道萱萱心裡怎麼想。」
「看來你們兩個都是戀愛糊塗蟲,彼此有情有意,都蔽在心裡,很多人就這樣錯過,給人生留下遺憾。」
「也許都認為年輕,不想考慮這些事。」
「錯,人的青春似流水無情,何況你們正是戀愛的黃金時段,彼此心心相印,為什麼不好好珍惜,而且還可幫到我。你們這種狀況,要是換了別人,也許早邁開了第一步。」
「你的意思要我追萱萱,讓奶奶想要你娶萱萱而斷了念頭。」
「只有這樣,她才會死了這條心。」
「既然能幫到你,我就試試,追不追得到是另一回事。」
「別失去信心,我早跟你說了,萱萱這麼好的女孩,你怎可以輕易放棄。這是因為你們經常在一起而忽略。」
「盡力而為吧。」
「只許成功,不許失敗;從明天就開始追,要做出成績來。」
「明天約下她出去玩,看怎麼樣。」
「現在就可以跟她q聊。」
「好吧。」
「不用管我,你跟她聊。」
嘉樂發了個再見表情給谷振輝後,發起了與萱萱的會話消息。
影萱的電腦屏幕突然彈出了嘉樂的會話消息頁面,頁面上出現了一個微笑表情,後面說的是:「在忙什麼?」
影萱馬上回q說:「沒忙什麼。」後面加了個呲牙的表情。
她馬上又把嘉樂與她要q聊的事,告訴了影欣。
影欣發消息跟她說不打擾她,要她與嘉樂好好聊。
沒想到嘉樂和影萱是在谷振輝和影欣的動力下拉開了序幕。
「明天能不能一起出去玩。」
「去那玩。」
「好久沒出去玩了,你想玩,我聽你的。」
「你有沒有玩過公園裡的海盜船、大擺鐘,空中翻觔斗什麼的。」
「沒有,看起來蠻刺激,有的還挺嚇人的,你玩過這些。」
「也沒有,感覺蠻好玩。」
「那明天去試試,順便試試我們的膽量。」
「行,不過用你的車……。」
谷振輝沒與嘉樂q聊後,馬上發起消息與影欣q聊說:「還在閉關清修,你想成仙。」
「本姑娘正有此意,你看成了仙多好,可以欲所欲為,自由自在。」
「現在沒人管你。」
「可有成人的煩惱。」
「你有什麼煩惱,不妨跟我說說。」
「你就是我的煩惱。」
「不會吧,你這麼討厭我,我竟成了你的煩惱。」
「對,**不離十。」
「那我去撞牆好了,你別過來拉我。」
「去吧,保證不拉,我要是去了你撞牆現場,我不得又倒霉。」
「我看我還是不撞了,你看,牆撞壞了,還得找人修房子;這多麻煩,這不是什麼好事,還是免了。」
「是膽小怕痛吧。」
「這說法不對,你不是沒見識過我的撞頭功。」
「見識過,不是鐵頭功,而是瓷頭功。」
「可是有收穫。」
「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此言差矣,吾乃捨身取義,你已忘卻。」
「恩情未敢忘之,然則後者,非你為而為之,實乃匪夷所思。」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無過也,何況安享懲罰。」
「咎由自取,何怨她人。」
「但求無過,心中無怨,若你得釋前嫌,吾大喜也。」
「吾無怨意,他日好自為之,吾喜也。」
「謹遵訓示,切記,日後必不傷及與你。」
「日後何意,你我何干。」
「汝乃今生唯一,志在必得,望其成全。」
「人間處處不無芳草,勿需苦求;你欲得之,隨手可得。」
「然則天之大,地之闊,人之茫,難覓意中人;皆因遠在天邊,近在眼前,近水樓台,何需捨身求遠,唯你是尊。」
「一廂情願,早斷此念,汝不識吾也。」
「已識七八載,知根知底,癡迷癡戀,何談不識。」
「知人知面不知心,畫虎畫皮難畫骨也。」
「此言何出,笑煞我也。」
「知你不信,望其,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空穴來風,無稽之談。」
「信不信由你,反正吾已先明。」
「言明於我無用,此乃並非關鍵,無須以此搪塞。」
「頑固之極,氣死我也,無需再說。」
谷振輝見影欣要下線忙回說:「等等。」
「還有什麼好說。」
「我們明天一起出去玩,好嗎?」
「有什麼好玩的。」
「這城市好玩的多的是,我已恢復,好久沒運動,你陪陪我這個可憐蟲,難道不行嗎?」
「好吧,看在我們多年相識的份上,我就捨命陪下大人。」
「那你說去那玩。」
「隔夜算不了事,明天的事就明天再說。」
「好吧,那我們都早點休息。」
「那,祝你晚安,做個好夢。」
「好夢肯定是有的,夢見你必不可少。」
「誰要你夢,小心在夢裡把你嚇暈,到時可別怪我。」
影欣後面加了個再見標誌。
谷振輝也就不好說什麼,回了個:「晚安。」也加了個再見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