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欣在學校是不是真有事,連你也不想說。」
「沒什麼,叔叔你就別擔心了,她不是好好地在樓上嗎。」
「這樣說更不對勁,你們一定有什麼事瞞著我們,再說,欣欣看起來很不開心,難道真不能說嗎?」
「也沒什麼事,欣欣為了點小事,在學校打人了。」
「不錯,膽子越來越大,練功夫用來打人,傷得怎麼樣?」
「流了點鼻血,沒什麼事,她也是逼不得已吧。」
「那她為什麼要打人?」
「怪那人亂說欣欣壞話,而且說得很難聽,欣欣氣不過。」
「那究竟是為了什麼事。」
「有人散佈欣欣的小道消息,說她已有未婚夫。」
「我還以為什麼事,這有什麼關係,人家說有,讓他說好了,做未婚妻是遲早的事啊。」谷振輝故意大聲笑著說。
他已感覺到影欣在樓梯口偷聽。
「這是讓她背黑鍋,損她名譽啊。」
「這個也是,怪不得欣欣不開心,能理解。」
「就是。」
「這些人也真無聊,吃飽了撐的,教訓下也應該。」嘉樂說。
「欣欣打了人,那人沒對她怎麼樣吧?」
「沒有吧。」
「欣欣,下來吧,我知道你在上面聽,這沒什麼。」谷振輝突然大聲說。
谷振輝真是厲害,事實影萱一下樓,影欣後跟著出了房間,在樓梯口想聽聽谷振輝怎麼說。
沒想到竟被發現,無奈之下只好下來說:「你們可別笑掉了牙。」
「沒有人笑啊,反過來,大家都在理解你啊。傷了別人,自己倒像只受傷的小鳥。」
「那人是咎由自取,怪不得我。我自己背了這麼大冤枉,是受害者,是心傷,當然比他更傷。」
「那需要我們怎樣為你療好這傷。」
「不用。」
「你就這麼在乎這事。」
「能不在乎嗎,這是對我人格的侮辱。」
「我不這麼想,我倒希望有人說我有未婚妻。」谷振輝風趣地笑著說。
「總跟我作對,我們的立場不同,我是個學生,你是你我是我。」
「不是作對,這麼說,是希望你能淡定這事,要是再有比這更嚴重的事,你怎麼辦。」
「沒安好心吧,嫌我整得不夠慘。」
「當然希望下不為例。還是不說這些好,越說欣欣越不開心。明天你們有沒有什麼活動?」
「我沒什麼安排。」嘉樂說。
「我也沒有。」影萱說。
「欣欣,你呢?」
「你有什麼安排嗎?」
「這要看你們樂不樂意。」
「你不說,我怎麼知道?」
「當然是一起出去玩。」
「這裡好像沒什麼好玩的。」
「玩都沒玩過,先別下結論,明天上午可以陪你們去大公園玩,要不去玩保齡球,下午去網球館打球,我都好久沒打了。」
「公園沒什麼好玩,保齡球感覺蠻新鮮。」
「保齡球是不錯哦,具有娛樂性、趣味性、抗爭性和技巧性,給人以身體和意志的鍛煉。也是室內活動,易學易打,男女老少都可以的特殊運動。」
「在電視裡見過,覺得蠻好玩。」嘉樂說。
「你們要是玩了,保證下次還想玩,想去明天去玩。今晚出去吃飯,順便也k歌娛樂下,怎麼樣。」
「你是老大,你說了算。」
「欣欣,你這麼說,說得我太專橫,我們得民主。」
這晚,吃得也好,玩得也開心,影欣心中少了些陰霾。
第二天,影萱、影欣嫌麻煩,不想開車出去,兩個人坐在嘉樂的車上。
與谷振輝一道去了保齡球館。
保齡球館是健康有益,休閒的理想場所。
包過陳飛五個人,只有谷振輝會玩。
谷振輝先玩了一場給她們看。
年輕人學這些很快,技巧一下便掌握。
她們玩時,挑的是重量級的滾球。
富有挑戰性,她們越玩越起勁,下午那也沒去,直玩到盡興才回。
晚上,也許是白天太累,影萱、影欣早早地回到了各自的房間。
樓下大廳剩下谷振輝和嘉樂。
谷振輝起身挨著嘉樂坐下來,小聲說:「樂樂,知不知道我一直要呆在這裡。」
「你前面不是解釋過。」
「那不是真正的理由。」
「那我就猜不到了。」
「你真看不出來。」
「那你是不是跟欣欣有關。」
「你是不是早看出來了。」
「以前見你們感情很好,像父女一樣,後來感覺你要追欣欣,是這樣吧?」
「是不是覺得爸爸太自私,想聽聽你的意見。」
「這個怎麼說呢,我不知道欣欣知道這事後,不知會怎麼想。你要追欣欣,每個人都有追人的權利,這無可非議。」
「那你覺得欣欣會同意嗎?」
「至於這個,我也不好說,每個人有自己的追求。」
「所以我需要大家的支持。欣欣真是太優秀,也很適合谷家,這你都看到了。」
「她們兩個是難得。」
「你可別錯過萱萱,自私一點說,這肥水不能讓她外流。」
「感情需要兩廂情願。」嘉樂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你難道不喜歡萱萱。」
「跟她開始相處,我們有著兄妹情,現在大了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喜歡跟她在一起。」
「這是愛的信號,事實你已喜歡上他。」
「我也不清楚,現在只想好好讀書。」
「這是肯定的,欣欣可能等不到畢業。奶奶已在催,說寒假就要訂婚,明年暑假要結婚。」
「這麼快,這的確難度很大。」
「真不好意思開口,怕欣欣接受不了,怕她傷心難過。」
「一下要她接受,肯定很難,她們兩個都很上進,以學業為重。」
「我也老大不小,時間上耗不起,只好先委屈欣欣。」
「我估計欣欣只會是一下轉不過彎來,這麼多年以來,你們處得有感情基礎,看能不能用你的感情,用你的耐心,慢慢去感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