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可是排著隊等著跟你結婚,這事能怨別人嗎,要怪怪你自己啊。\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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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有這回事,我怎麼不知道。」
「自己的事自己知道啦。」
「就算我咎由自處,從現在開始,我也要努力加努力,不然你們都得取笑我了。」
「你最好明天就結婚,這樣大家就更開心。」
「不會吧,結婚這麼容易。我要你明天結婚,你結嗎?」
「你不能這麼說,你不能拿學生來說事。」
「打個比喻而已,這麼緊張嗎,何況是大學生了。」
「我有緊張嗎,是你太敏感。」
「好啦,你們明天不回來,今晚換個地方,又一起去外面聚餐。」
去外面吃飯,她們一行也羨煞好多人。
谷振輝的形象一看就像個有錢人,身邊還跟上兩雙胞胎絕色美女,還有小帥哥嘉樂,陳飛給人十足的保鏢樣。
除了陳飛,給人的感覺像一家人又不像一家人。
雙胞胎這樣跟著出去,很多場面多有不自在,一些男人的眼光,總往身上賊溜。
也有很羨慕谷振輝艷福不淺的眼神。
嘉樂也是很多女生的焦點,有些小女生一看到嘉樂,跟看到白馬王子般,眼睛毫無顧忌地,癡癡地盯著嘉樂看,彷彿把嘉樂的俊朗形象,要毫無遺漏地複製在自己心裡。
她們去到各自的學校雖不久,三個人已成了各自學校的沸點人物。
氣質高雅,貌美如花的雙胞胎成了男生的眼中寶,都想躍躍欲試摘花魁。
開著豪車,高大帥氣的嘉樂令女生們**蕩漾,暗許芳心。
心想,自己去努力拚搏,不如傍個這現成的豪門富二代金主。
每個人有所想,有所念,能不能心想事成,先得看看是不是好運當頭,自身的條件和自己的機遇。
三個人去了學校,谷振輝起來後,叫上陳飛去省城各公司轉了一圈,吃過中飯後,直接回到了縣城別墅。
他知道,影欣她們既然已說出在學校留宿,會一定不會回來。
影欣說到做到這一點,谷振輝早已領教。
對兒子的突然回來,獨坐在大廳的老秀芹有稍稍驚奇,不禁說:「怎麼突然回來。」
這對母子通常保持著默契,什麼事都是心照不宣。
「沒什麼事,回來轉轉。」
「孩子們在那裡怎麼樣?」
「還好吧,只是每天回別墅嫌累,怕塞車,都想在學校留宿,大概週末才回別墅。」
「這理由是不錯,也不完全是吧,欣欣,對你留在那,是不是很敏感?」
這事在老秀芹心中是意料中,所以她這麼說。
「這丫頭看起來有點。」
在母親面前,和沒其她人在,谷振輝稱影欣總稱丫頭。
「欣欣,這孩子聰明,你不曾做事,她會明白你的意圖。」
「是啊,說話越來越伶牙俐齒。」
「機緣巧合,難得啊。這自己看著長大、打造的,比外面的要強上好多倍。」
也難怪老秀芹這麼說,從一見到雙胞胎的美貌、聰明,老秀芹像看到兒媳的希望一樣。
便暗暗開始對雙胞胎在生活等各方面進行給力打造,可謂是用心良苦,卓有成效。
也覺得要慢慢收網。
「往往好的,得到也不容易,這丫頭很強。」
「那麼容易得到,就不能要來做谷家的媳婦。你可不能灰心,一定得爭取,這麼好的女孩不能讓她飛出谷家。不然在大學裡,給別人捷足先登。」
「跟她們在一起這麼多年,真要說出來,實在是說不出口。」
「不知怎麼說你好,事業上能呼風喚雨、叱吒風雲;面對心愛的女生,竟是束手無策,你不會要她自己說出來,然後順水推舟。」
「看來我的媽媽,要是是個男人,可能是沒有追不到的女生。」
「別耍嘴皮子捧我,你身上流著可是我的血。」
「追是肯定要追的,我也要考慮欣欣的感受,畢竟她現在還是個學生。」
「要套牢啊,她要是在學校戀愛,拉她回頭更難。必須要切斷她所有的感情線,讓她保持原點嫁到我們谷家。」
老秀芹是鐵了心,說得也是堅決,認定古影欣是自己的媳婦。
「總不能霸王硬上弓,這事得從長計議。」
「不能拖得太久,不可能等到她五年畢業後,才成為谷家的媳婦;你耗得起,我風燭殘年,我們老兩口等不起,我們在有生之年必須見到孫子。」
「感情得兩情相悅,人家真不願意,我們做得也不好意思。」
「欣欣,這孩子我知道,你要她直接答應,難度很大,甚至不可能。但每個人會有弱點,她也是個感恩的孩子,我們給她恩惠,她總覺得心不安。真要提出這事,要她當著我們的面拒絕,她肯定會說不出口;我們就在這方面做文章,讓她在心不太情願的情況下而誠服。」
「所以需要給她一些時間。」
「她這麼年輕,你四十出頭了,這個任不得你和她去耗;對,寒假就要訂婚,明年暑假一定要結婚。」
「不會吧,需要這麼急嗎,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弄得不好反而把事情搞砸。」
「不會,這事在我心中我感覺很好,我甚至感覺欣欣已是我的媳婦。」
「這是大家相處得好,你才有這感覺。」
「說得沒錯,我憑的就是這點,其實這麼多年你與欣欣是有感情的,這我看得出來。」
「這種感情不同啊,我們是友誼,夾有父女情。」
「這也是感情的基礎,該是轉變的時候,你們以前不是玩了個什麼形式天使小嬌妻的遊戲,這不就到兌現的時候了嗎?什麼形式不形式,她命中注定是你的小嬌妻。」
「厲害,真不愧我媽,什麼都知道。」
「這麼多年了,對欣欣不瞭解,她怎麼能成我寶貝媳婦。」
「要不是我比欣欣大這麼多,欣欣嫁進我家,有你對她這麼好的婆婆,也是她的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