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怎麼來的,你老爸不色能有你。\_
_\」
老李扛著付英進了臥室,並將付英仰面摔在寬大的席夢思床上。
「無稽之談。」
「錯,這話可獲國家頒證,國際權威認證。」
老李邊說邊脫衣服。
「一派胡言。」
「不信是不是,馬上給你播種,用不了多久便可見證色的果實。」
「才不要,脫得跟頭野牛似的。」
付英說後,見老李脫得僅剩**,忙拉被子蒙頭蓋住了自己的身體。
這對新人,平時見面寡言少語,羞答答的。
這關在臥室也是肆無忌憚,口無遮攔。
「女人就喜歡野牛,男人就喜歡羞答答的玫瑰,再燦爛爛地開,特別是你這種跟個黃花閨女似的。」
「不跟你廢話。」付英躲在被窩裡說。
「現在不說了,該是做事的時刻到了。」
老李說後,用手想拉開被子,付英用手死拉著。
老李見拉不開,突然把被子往付英頭上翻。
然後整個身體罩在付英身上,嘴巴湊在付英耳邊說:「都快做外婆了,還這麼害羞嗎?」
「胡說什麼,我有那麼老嗎。」
「沒有,打個比喻而已。不過,說不定是快做外婆了。」
「她們才十八歲,消遣我幹什麼。」
「這就算消遣,真正的大消遣馬上開始。」
老李由不得付英,開始清除付英所有障礙。
見付英拿被子遮住自己的臉,老李覺得這羞答答的玫瑰,總想靜悄悄地開,太撩人心魄。
「可愛的大美人,障礙清除,看你還羞,要讓你這朵玫瑰大開花。」
付英天生水、白、嫩的肌膚,令老李大開眼界,這哪像中年人的肌膚,太出人意料。
老李像撿了個價值連城的寶貝,憐惜得不想**這朵嬌艷的玫瑰。
他用粗重的雙手,沿著膝蓋向大腿上輕撫,生怕擦破皮膚。
付英被弄得癢癢酥酥,把本已緊挨的大腿夾得更緊。
「真是,臉也不讓人看,東東也不給人看。」
羞是某些女人的天性。
好久沒這樣,偏又是第一次碰了個像牛一樣的人。
付英的反應,讓老李想起了杜雅芳。
杜雅芳與付英,正是一正一負,一動一靜,讓老李全攤上了。
杜雅芳活潑豪性,付英淑女矜持。
老李更喜歡後者。
付英幽處上沒有杜雅芳濃密,顯得稀鬆,恰似茫茫雪域長出的幾顆小草,更是一種點綴。
老李少不了撫摸一番……。
「別蒙頭了,讓我看看羞樣的廬山面目。」
老李說後用勁拉開了付英頭上的被子,身體重重地壓在付英身上。
付英知道躲不過,任他拉開。
偷眼看到那東東,發現比先夫的大,付英把腿夾得更緊。
「奇怪了,廬山上開滿了嬌艷的桃花,你就不能放鬆點,我能吃了你。反而是你吃我的,你怕什麼。」
「誰跟你一樣,滿嘴胡言,死皮賴臉厚八尺。」
「我滿嘴胡言,要不你堵上我的嘴,來,拿嘴來堵上。」
「無賴,我閉嘴。」
「你行,上閉下也閉,看不給點顏色你。」
老李說後,兩小腿往付英小腿中間一擠,再往兩邊一推。
付英兩腿被擴開。
東門也開啟。
不管那麼多,老李來了個上下攻擊。
猝不及防,付英感覺被鐵棍刺……。
要不是嘴巴被老李堵住,可能要『啊』出大聲。
老李震驚、陶醉。
鬆開嘴巴,脫口而出地說:「你是返老還童吧。」
更是蔽著勁往裡沖。
「發神經。」
「男人不發神經,女人會不樂,這是肯定的,也是你們認可的。」
「狗嘴吐不出象牙。」
「你就罵吧,我樂意聽。我可真有福,天天有黃花閨女。」
「平時見你憨憨實實,見了女人原形畢露。」
「這不能怪我,是你有本錢讓我色,你簡直是男人想要的寶貝,下、那緊窄水潤。」
老李說後,加快了節奏。
付英被老李又是說,又是弄,久違的情感被挑得決堤崩潰。
身體的爽細胞翩翩起舞,漸漸進入欲仙欲死的無上境界。
見付英上了賊船,老李乘興追擊,突然把………雙腿架在肩上。
跟個壯漢推板車似的。
輕而易舉,心不急,氣不喘。
這是女人的一大忌,久了會弄痛……。
會受不了,甚至會弄傷。
女人一般不主張這樣做。
尤其是付英**緊窄這樣的。
鼓搗一會,付英受不了,示意老李放了下來。
老李嘴角掛著邪笑,用一隻手勾著付英的臀部。
用力一翻,把付英翻了過來。
雙手抱住臀,用力一抬。
臀部翹高。
一連貫的動作,得心應手。
老李自是順理成章,上馬伏鞍。
付英被倒掛金鉤,虔心拜佛。
咪咪倒懸,更是充盈。
老李雙手托住兩鉛球,自由旋轉……。
巔峰之時,付英醉迷得忍不住說:「老老實實,肚里長角。」
「不讓你興奮,你能排卵,傳宗接代只能指望你了。」
「管我什麼事,生小孩可真要命。」
「由不得你,這關係到李家的香火,你的責任重大,切不可不當一回事。」
「別高興得太早,你找錯對象,我已算高齡生育,不敢給你保證,你的指望值數別太高。」
她們一邊歡愉著,一邊像兩個閨蜜私聊似的。
而且沒給情緒帶來一點負面影響,反而愈演愈烈。
「關鍵時刻,別說喪氣話,要一鼓作氣,一氣呵成。」
「你也太自私,娶我是為了當造人工具。」
「嘿嘿,人本身是自私的高級動物,我是兩者兼而得之。」
「歪理總有一大套。」
「相信我,我一體會到你這,就知道你行。」
「說得自己像個醫學專家似的。」
「為了我的子孫後代出世,我是赴湯蹈火,在所不惜,沒少出策出力,都是竹籃打水一場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