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真的不會償命?」
「她是為了保護自己不受到傷害,而做出了正當防衛。關鍵得要她自己投案,才能減輕罪行。」
「這麼說,還是會坐牢,對吧?」
「曉菲,這個你得有思想準備,這可是一樁命案。」
「媽媽怎麼會這樣。」
「曉菲,現在不說這些。等下你媽媽一定會打電話給你,可能很想見你一面,然後想出逃,她千萬不能這麼做。還有她被撕難的褲子,是最重要的證據,千萬不能弄丟。只要給你電話,你一定要求她自首,還有衣褲都不能丟。另要她打電話給我,或者她給了你電話後,你馬上打電話給我。」
「好吧,李叔。」
曉菲掛了電話後,流著眼淚跟爸爸說:「媽媽肯定要坐牢了。」
「她捅了這麼大漏子難逃其咎,問題是她不能逃避,逃也逃不了。想要少坐牢,關鍵得她要自首,可以減輕自己的罪行。希望她打電話給我們,別再執迷不悟。」
杜雅芳打的坐到了一城郊小旅店,開了房也不敢出去,她不知道那個人究竟傷得怎樣。窩在房間看電視。
後一來送開水的服務員,無意中跟她說,縣城今天出了人命案。
杜雅芳聽後,當時嚇呆了。
幸虧服務員沒注意她,放下開水走了。
杜雅芳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她忙把電視頻道換到了縣電視台,電視台下方出現了一些滾動消息:「今天本縣城區,發生了一樁命案,犯罪嫌疑人系一杜姓女士,希望嫌疑人見到消息,前去投案自首…………」
殺人償命,杜雅芳突感到大禍要臨頭了。
她覺得不能坐以待斃,要遠走高飛。
她慶幸自己身上還有錢,先得偽裝下自己。
幸虧是傍晚,杜雅芳避著人去了時裝店,已沒什麼選擇,只要合身,裡外隨便買了兩套。
並在店裡還換上了一套全新的。
出來後,把原來穿在身上,事先在試衣間,用黑袋子包好的那一整套衣服,隨手扔在垃圾桶。
為了更好地偽裝,特意買了帽子,還配上了眼鏡。
杜雅芳沒回原來那家旅店,又去了另一旅店。
她躺在床上思考著如何出縣城去省城,最後決定租的士去省城。
要離開這個生活了幾十年的地方,縱有萬般不捨也要離開。
當然最捨不得的是女兒金曉菲。
想起女兒不禁想跟女兒說說話。
她躲在被窩裡,開通了手機,並撥通了曉菲的電話。
「曉菲,媽媽闖禍了,我得離開縣城。」
「媽媽,你怎麼弄成這樣。」曉菲哭著說。
「曉菲,你別哭,媽媽沒事。」
「李叔說,你不會償命,你那套衣服是你救命的證據,千萬不能丟掉。」
「死了,我沒想到這問題,我剛才扔掉了。」
「那你趕快找回來,他們撕難你的褲頭是最好的證據,切不可沒有。」
「晚了,這個時候可能清走了。」
「你說,你是在那個位置,跟爸爸給你去找。」
「我是丟在城郊xx路的時裝店我前的垃圾桶。」
金大忠從曉菲手上接過手機說「芳芳,快回來投案自首,只有這樣才能減輕你的罪行,可以少坐幾年。」
「我可不想坐牢。」
「你走去那裡都沒用,你一個女人家過不了逃亡生活,也沒法過,遲早會抓到你。不如早早回來爭取寬大處理。」
「坐牢也不是人過的日子,我是絕對不會回去的。你把電話給曉菲,我有話跟她說。」
金大忠把電話給了曉菲。
「媽,爸爸說的是對的,反正逃不了,不如回來自首好一點。」
「曉菲,你願意看到媽媽坐牢。」
「可我也不願看到你過逃亡生活,據說外面也好亂。」
「曉菲,你不用擔心媽,不能再說了。你如果想見媽媽,明天來見我。」
「好啊,在那,幾點鐘。」
金大忠在一邊也在點頭。
「曉菲,你可不能出賣媽媽,連你爸都不能說。你一個人不方便的話,你叫嘉樂開車送你來。」
「好,明天幾點,在那個位置。」
「肯定要早一點好,就早上七點吧,在城郊xx路口。記住我說的話,來時別讓你爸知道。」
「好的,那我掛了。」
曉菲掛了電話跟爸說:「我們去幫媽媽把衣褲找回來。」
「還是先給李叔打個電話。」
「那你打吧。」
金大忠用座機撥通了坐在家裡正發愣,也悔青了腸子的老李。他覺得自己有責任,沒有管好杜雅芳。
「李總經理,剛在雅芳打了電話回來。」
「我知道可能是打給你們,她剛開了機,我一直打,卻一直占線,現在又關了。她剛才怎麼說?」
「她沒說在那裡,她把自己的衣服隨便扔在垃圾桶。」
「這可得要找回來,她說她丟在那個位置。」
「跟我們說了在……。」
「你們下樓來等我,我開車跟你們一起去找。」
「好吧。」
「曉菲,李叔說開車跟我們一起去找你媽媽的衣服。」
「那我們先下去。」
也就幾分鐘,老李過來載著曉菲父女,一起去了城郊。
到了那時裝店門口,令三個人大失所望,垃圾已收走。
「上車,看看路上還有沒有環衛工在上班,跟他們問問,垃圾轉運站在那裡。」老李邊上車邊說。
老李開著車在街道周圍轉悠時,看到了一環衛工。
他把車停下來,下車後跟那人打聽說:「大姐,你們這地方的垃圾運在那裡?」
那人告訴老李後,老李開車直接去到了轉運站。
裡面正有人在分類,壓縮垃圾。
老李跟那些人說明衣褲是作重要證據用的後,問他們說:「請問,你們今天有沒有看到一個,用薄膜袋裝有一袋舊衣服的袋子。」
環衛工兩人都說沒有看到,他們說,按你們說的那衣服有那麼多,應該我們也會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