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窗口邊的谷振輝,看著老李一行開車而去,心想,顧青這一關算是過了,蝶飛這一關能不能過,就像他們車子後面吐出的尾氣,雲裡霧裡。\\
突然間也想到,這樣做,會不會有其它後果因素,處事不驚的谷振輝不想去想。
因為他遇事的方針是,該來的會來,沒有過不了的坎。
多年以來,這句話伴隨他,經歷過很多,也伴隨著他收穫。
老李將顧青送上琴行會客室,也不敢滯留,將文件放在茶桌上,跟顧青打了聲招呼,匆忙走了。
他怕看見蝶飛,從與杜雅芳一起,把琴琴與谷家搭上橋,便覺得對不起蝶飛,而後老秀芹的做法,她覺得也有些過分,覺得更對不起蝶飛。
已過了吃飯的時間,蝶飛見顧青沒回,便去會客室想打電話,走進會客室,便見顧青紅著臉說:「蝶飛,我們發大了,只要你簽了字,一千多萬就是我們的,你看,這600萬已在我手上。」
顧青打著酒嗝,得意地揚著手中的支票說。
蝶飛沒理會顧青手上什麼的,拿起茶几上的文件在看。
文件沒看完,蝶飛已氣得全身發抖,手指著顧青大聲地說:「顧青,你竟敢賣掉我的女兒。」
「琴琴本來就不是我親生的,她是谷家的子孫,我還給他們,天經地義,算什麼賣。」
「這種話,你早就想說是不是,你有什麼資格賣我女兒。」
「有,谷總裁說,我現在是琴琴的監護人,再說我現在是琴琴的監護人,也有一半的權利。」
「氣死我了,我怎麼會嫁給你這種人,我看你是被利慾熏昏了頭。」
「對,是我沒出息,沒有谷家人有錢,我見錢眼開,我貪財,貪你的美貌、貪你的才華,我是小人一個,我撿個大便宜,也想成有錢人,難道不行嗎?」
蝶飛氣不打一處來,衝到顧青面前,搶他的支票說:「我讓你有錢。」
「你幹嘛搶我的錢。」
「這錢是你要的嗎?」
「別搶,再搶就難了。」
「就是要撕掉。」
「啪」的一聲,一記響亮的耳光摑在蝶飛的臉上。
顧青並說:「為什麼要撕掉我的錢。」
「你,你為了錢,竟敢打我。」
蝶飛說後,端起茶几上的半杯水,潑向顧青說:「看來不潑醒你,你是不會醒的。」
這一潑,竟然管用,顧青突然像從睡夢中醒來一樣。
他用手抹著臉上的水說:「你幹嘛向我潑水。」
「你自己看看,你幹的是什麼好事?」蝶飛用手指著茶几上的文件說。
「蝶飛,你的臉怎麼紅了。」
「還不是你的傑作,喝點馬尿,就分不清東西南北。叫你去要回琴琴,你要回來什麼,竟然簽了賣身契。你要這樣,當初為什麼要娶我。」
「對不起,蝶飛,我真的是被迷惑,可能是喝酒喝多了,這那是我的本意,我再去跟他論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