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事，算不了什麼，也不累。」
「付英，老李想向你道歉，但覺得又沒臉見你。」
「這有什麼關係，做不成夫妻，可以做朋友，這事也怨不得他。」
「付英，你真是我的好乾女兒，很有氣度。」
這人的氣度，也有虛偽的，也有是做給別人看的。
「還有一件事，老李和杜雅芳今天見到了蝶飛。」
「在那。」
「就在縣城的那家大琴行。」
「她彈得一手好琴，是不是在那當師父教學徒。」
「是，並嫁給了琴行老闆，已經有一對兒女，女兒已兩歲多。」
「真是可惜，要是在谷家，也許也有你的孩子。」老秀芹無不遺憾地說。
「阿姨，你們說的就是萱萱的那個鋼琴老師。」
「是啊，多好的一個人，可惜與谷家無緣。不知生活得怎麼樣？」
「聽老李說，琴行的狀況還不錯。」
「再不錯，能有在我家好嗎。」
「也許她追求的就是這種平淡的幸福。」
「她女兒都兩歲多了，她一離開你，難道就嫁人了。」
「應該差不多吧。」
「我一看到蝶飛，就知道她是個生兒育女的好胚子。」
付英聽到老秀芹這樣說，直想笑，但還是忍過去。沒想到老秀芹這麼會挑人，也這麼苛刻，怪不得這媳婦還沒娶進門。
家中有了個女人，回到家中的感覺就是不一樣。
老李一打開門便聞到了菜香，食慾也來了。
「洗一下手，可以吃飯了。」
「什麼菜，這麼香。」
「在豪門做了這麼多年飯，什麼菜沒做過，你就慢慢享用吧。」
杜雅芳見老李一回來，紅酒也倒好，準備得妥妥當當，倒讓老李有些不適應。
「蝶飛那事，我跟振輝說了，現在該是你為谷家做點事，將功贖罪的時候。振輝想見蝶飛和孩子，要我們安排一下。」
「這沒問題，他什麼時候想見。」
「我跟他說，過兩天。」
「那你說以什麼方式把她們約出來好。」
「你不是很聰明，還問我。」
「你說是請她們吃飯，還是以購物的方式。」
「無故請吃什麼飯，當然是出去走走，購物什麼的。」
「對，就……。」
谷振輝沒在別墅過夜，叫陳飛開車，去了娟子那兒。
與谷振輝相處了二年多，嬌艷的鮮花漸漸地透出些許黯淡。
要是在農村早已過了結婚年齡，娟子已在考慮去留的問題。
情人的角色，牛屎面上光，裡面一團糟。
情人的角色，有莫名的酸楚，何談幸福，更不敢奢望未來。
情人的日子，是光輝的歷史，還是黯淡的歲月，未來不敢驗證，也許還是幸福的絆腳石。
「娟娟，看你深情的樣子，有心事。」
人是有感情的，人也是自私的。
風花雪月催出了谷振輝對娟子的依戀，對娟子有強烈的佔有慾。
人總不能生活在，感覺沒有幸福的國度裡。
每個人都有自己最起碼想要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