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做,危局是挽回,可付出了你的幸福代價……。\\」
谷振輝見上面沒人,趁嘉賓們沒出來,叫保安把墊子馬上收了。
本是一件丟人現眼的事,也可以說是一件人命關天的事,不聲不響地發生。
在付英的深明大義之中,不知不覺地結束。
大堂內的人還是沉浸在把酒言歡的喜慶之中。
那知道在這個喜慶的背後,卻發生了風雲變幻。
老李放下杜雅芳後,極不情願地把戒指套在了杜雅芳左手的無名指上。
這一對歡喜冤家,有吵有鬧有打,本不可能成為夫妻,卻瞬息萬變,沒想到以這種方式塵埃落定。
「你真下得了手,竟推我。」
「你想那樣,我成全你不好嗎?」
「算你有良心。」
「還不想下去嗎?」
杜雅芳伸出胳膊肘,等著老李挽她胳膊走。
要不是特別的日子,老李真不想再遷就,這個全天下臉皮最厚,最討厭的女人。
進了電梯後,不管怎樣,老李與杜雅芳保持些許距離。
下到樓下敬酒時,杜雅芳和付英各自伴在老李左右。
一個是新娘,一個是伴娘,不知真相的人,沒人去關注誰是主角,誰是配角。
宴會結束,送走親朋好友後,上新娘車的發生了變化,伴娘杜雅芳成了新娘。
有趣而又戲劇性的變化,偏就這樣發生了。
婚禮儀式中,新郎吻的是一個人,洞房之夜又是另一個人。
令人匪夷所思中,滑天下之滑稽而大滑稽,新婚的伴娘變成了新娘。
付英看著車子緩緩地離去,失落感湧上心頭。
付英本該是屬於老李的新娘,而老李只能揣上深深的遺憾,帶上付英的香吻,去與自己討厭的女人『洞房』。
唇邊熱吻,餘溫尚存,沒有一點點的開始,也許沒什麼。
這對付英和老李來說,是一種痛苦,是一種折磨。
事實往往意料之中出意外,有情未必能眷屬。
嘉樂、影萱和影欣準備回別墅時,見付英呆呆地站在車邊,感覺好奇怪。
「媽媽,你怎麼回事,怎麼一個人站在這裡。」
「欣欣,我們回別墅再說,先上車。」付英知道欣欣脾氣,不想先告訴她事實真相。
付英說後,上了陳飛開的車。
影欣不死心,跑出問奶奶,老秀芹也跟她說,回去再說。
她上到車上跟媽媽說:「媽媽,你這個新娘是怎麼當的,竟當丟了,真是氣死我了。」
「欣欣,大人情感方面的事,你還不懂,媽也身不由己。」
「我是不懂,但有一條,我很清楚,明明是新娘,卻成了逃兵,就是你的不爭氣。」
「欣欣,別說了,媽媽心裡也在難過。」
「對了,不見雅芳阿姨,肯定是她耍了花樣,把媽媽淘汰,她做了新娘,真是可惡。」影欣敏感地,生氣地說。
付英理解女兒的心情,自己的這樁婚事,女兒也沒少操心,到頭來卻一場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