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身蛇尾的銀髮男子,將一個女子壓在身下,用他結實的尾巴纏住她的身體,不顧她痛苦的哭喊拒絕,愣是撕裂了她的身體,原始而野性的撞擊下,女子的哭聲變成帶著哀傷的呻吟。
男子非常粗魯,他自始至終甚至連一個字一個聲音都沒有發出,只是變著法兒的將女子攏在身下,將兩人的身體親暱的連接在一起,女子的聲音到了最後,幾乎已經分不出是哭還是呻吟。
許久之後,她看到了女子雪白的肌膚上,留下了多出血痕,有手指大力留下的指印,有情動時被男子咬破皮膚的血洞。
最讓她無法直視的是女子雪白的雙腿之間,那處最隱秘的地方,被蹣跚的紅紅腫腫,甚至還有些帶著血絲的半透粘稠物,正緩緩的從那處流出來。
……
童菀天突然身子一震,雙眼瞪大,她似乎看清了那個女子的臉,那是,那是……她自己。
「菀兒,看清楚了嗎?」銀午從童菀天的驚恐中,感到心底一陣扎扎的痛,他堅定的繼續說道:「你確定,還想要嗎?」
說完話,銀午銀白的短髮快速的拉長,緊接著是他的身體,雙腿眨眼之間變成了一條結實的銀白色尾巴。
尾巴靈活的捲住童菀天的腰身,將她拉開身體,懸在空中,看著童菀天在他尾巴的帶動下,緩緩起身,銀午也立了起來。
片刻間,兩人以站立的姿勢,面對面站在床上,兩兩相望。
童菀天瞪大了眼睛看著銀午的尾巴,那些模糊的夢,還有剛剛腦中清晰看到的情景,原來她知道她與銀午已經那什麼的事,是那種血腥的情景麼?
那時候她是不願意的,是銀午強迫了她……
銀午怎麼可以,怎麼……不,不是的,突然想起她親手將鋼釘刺入銀午胸膛時的情景。
童菀天終於知道,為什麼她會那麼狠的對待銀午了,是對銀午強迫她做那種事,所以生氣憤恨。
可是,既然恨銀午,為什麼後來會那麼難受?為什麼……
不,她不恨銀午啊!她早就不恨銀午了,她早就原諒銀午了,原諒他是因為當鋼釘刺入他的胸膛時,片刻間突然意識到生死訣別的而感到恐慌。
她一點都不想銀午死掉,那是因為,她怕失去他。
童菀天看著銀午帶著些痛苦的臉,突然心中一陣泛酸,眼淚快速的凝結成淚珠,從眼角滑落。
銀午痛苦的錯開視線,緩緩收會了尾巴,放開童菀天,黯然的下床,準備離開。
他要跟童菀天從頭開始,但以往的過錯,他也必須面對,與其總在心中存著芥蒂,不如讓她看個清楚。
讓她看到他殘忍血腥的一面,讓她重新審視他。
如果童菀天因為看到他的殘忍而與他訣別,他也不會怨他。
當然,放棄是不可能的,他會用盡一切溫柔的去讓她感動,讓她愛上他。
可是那些事不是現在,他必須給童菀天一個適應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