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銀午卻忍住了,他只是這樣摟著童菀天緊緊的抱著,沒有多餘動作。
銀午不好受,童菀天也不好受,什麼宋銘海,什麼自責,統統被她丟的無隱無蹤,靠在她的身上,她暈乎乎的腦袋裡全是曾經那些,她以為是夢,卻很真實的事情。
一下子好像身體被抽空了一樣,明明賴在他的懷裡,明明被他緊緊的抱著。
可童菀天依然覺得難受,所有意識都被擠在她大腿上的那根東西收集走了,那東西被緊緊的包裹著,但那絲毫不影響它的暴漲及跳動。
童菀天難受的挪了挪身子,讓那東西在她身下尋了個比較契合的位置,下意識的以為,這樣子就不會因它的跳動膈到大腿惹她難受了。
她原本是經歷過那些事的,但是那些似夢非夢的記憶並沒有給她留下多麼細節的印象。
頂多知道她與銀午有過造娃娃的互動,然後隔在她大腿上的硬東西讓她耳根發燙,讓她害羞,好像將那東西放個合適的位置,不戳著她的腿了,她感覺不到了,就不會羞澀了。
可是童菀天迷迷糊糊的舉動,卻恰恰將那東西放在了最不該放也是最應該放的位置。
僅隔著幾層布料的親密契合,直接刺激到銀午的壓抑的非常辛苦的忍耐力,銀午渾身一緊,隨之胯下之物也跟著劇烈的跳了一下越發脹大,被布料包裹住的跳動,毫無保留的傳遞給童菀天,鮮明的感覺讓童菀天的身體也跟著為止一顫,好像有什麼東西帶著顫慄快速的傳遍全身。
童菀天腦地轟的一下,像炸開的漿糊,她下意識的伸手下去好像要將那個讓她很不好受的東西撥開。
可惜小手擠進兩人的身體之間,手指剛剛觸碰到那東西,她就像觸電了一般,快速的退開了手。
她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好像知道那東西不能碰,又難受的不知到該怎麼辦。
童菀天腦袋暈暈,下意識的緩緩分開了腿,將那個讓她害怕又羞澀的東西更深的埋在身下,可這樣還不夠,好像有好多小蟲子在心裡爬啊爬,她慌張害怕又羞澀的扭著身子,鼻子裡發出嗚嗚的聲音,聽上去很委屈。
童菀天不大記得那種事的細節,但身體卻早就被調教的非常敏感,這麼親密的面對面疊睡在一起,彼此身上都散發出曖昧誘人的氣息,身體又恰到好處的契合在一起,她這樣初初綻放的嬌艷花朵,對性_事懵懂的少女如何忍受的了?
銀午眉目深深的皺在一起,壓在童菀天後腰上的手不自覺的漸漸加力,他在忍耐,而且早就想好了,入鄉隨俗的與她談場戀愛,像真正的戀人那樣,從拉手到接吻,再到……慢慢的一步一步來。
可是,身體的本能正在童菀天的小動作下瀕臨瓦解。
聽到童菀天難受的嗚嗚聲,銀午有些不確定了,他真的要這麼辛苦的忍著麼?
「銀、銀午…我、我……好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