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幾分怒氣的擋了童菀天打算拉上男子放上桌子的手,質問童菀天道。
童菀天一愣,這才發現,宋銘海對面,坐著一個金髮美女。
是像金子一樣璀璨的金色,還泛著飽滿的光澤,就像雨後剛剛冒出來的樹葉嫩芽兒一樣,一根根鮮嫩的像活了一樣。
甚至連女子暴露在空氣裡的皮膚,似乎都泛著一層亮麗的金色。
「我,我……銘海哥!~~~」童菀天一愣,轉頭看男子時,男子正用好奇的眼神打量她,那完全陌生的神態,讓童菀天有一時的錯愣,可即使陌生,她也覺得那就是宋銘海。
「珊兒,我們走吧!」男子避開童菀天熱切帶淚的目光,回握住金髮女子的手,輕輕說了聲。
金髮美女眼睛一亮,笑著起身,直接無視突然多出來的女子。
不過,兩人打算離開,卻因童菀天站立的地方正好擋住了男子離開椅子的出口,導致男子再次對上童菀天的臉。
男子拒人於千里之外之外的陌生態度,讓童菀天委屈的眼裡裹了淚,大大的黑眼睛裡蒙著厚厚的水幕,看起來像剛剝皮的葡萄似的水靈靈的。
但正是這一眼,讓男子打算『借道』的話,卡在喉嘍裡說不出來。
金髮美女很不悅的瞪著童菀天,正要說話,銀午及時出現在童菀天身側,雙手攬著她的肩頭,掃了男子與金髮美女一眼,將童菀天拉開。
金髮美女看將銀午時,眸光中露出幾分警惕,瞳仁收縮像是要進入備戰似的。
不過,男子捏了捏金髮美女的手,錯開銀午與童菀天,與她錯身離開。
經過兩人身邊時,男子若有似無的看了眼銀午攬在童菀天肩頭的手。
童菀天有點不甘心,像是要再去追問似的,轉身,卻被銀午扣緊了她的肩頭。
她就那麼看著男子與金髮美女下樓走掉。
稍有安靜後童菀天回想男子的態度與陌生,才有些不確定的問銀午:「那是銘海哥麼?」
是麼?不是麼?
其實剛剛銀午的目光被宋銘海對面的金髮女子吸引了,當然不是因為她又多美,而是因為那女子不是人類。
這跟女子看到他,目露警惕是一個道理。
至於是妖是魔,是那種妖那種魔,銀午看不出來,女子的身上似乎籠罩著一層無形的屏障,擋住了女子所有的非人類氣息,要不是銀午距離近,也未必看的出女子是個非人類。
看來那女子的道行不淺,或者女子身上帶了某種寶物,可以遮擋氣息的寶物。
銀午稍一走神,就聽童菀天自言自語道:「你沒見過銘海哥,不認識他……」
童菀天有點失落,宋銘海從小陪她一起長大,就像她的親哥哥,自從宋銘海海難死掉後,她甚至沒顧上傷心,現在突然看見,才慢慢的回味起失去親人的苦味來。
看來真是她認錯了,她的銘海哥是絕對不會不認她的。
想起宋銘海確實死了,童菀天眼淚吧嗒吧嗒的,既傷心又自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