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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童菀天來了個假意的側倒,宋銘海條件反射的摟住她倒下去的身體。
結果,童菀天的小手捏住了宋銘海的喉頭。
「哈,你又輸了。」童菀天得意的笑道。
宋銘海哭笑不得:「童童還是這麼愛耍賴。」
「哼,知道什麼叫兵不厭詐麼?……反正就是我贏了。」
「好,好,是童童贏了,我認輸。」宋銘海看著童菀天得意的小臉,淡笑著點頭道。
「呵呵,這還差不多。」童菀天呵呵一笑,剛剛站穩的身子,突然一撲,宋銘海驚的慌忙伸手。
結果童菀天像個小猴子似的整個撲到他懷裡,抱緊宋銘海,小腦袋磕在宋銘海的肩窩,高興的喃喃道:「明海哥,我好想你!」
宋銘海心頭一熱,輕輕拍著童菀天的肩膀,像個真正的大哥似的安慰道:「我這不是回來了嗎?」
童菀天有弟弟,有妹妹,卻沒有哥哥,而缺失的這份被兄長疼愛的感覺,自小就寄托在了這個比自己大了七歲的宋銘海身上。
宋銘海十歲進童家大院的時候,童菀天才三歲。
那時候,宋銘海挺討厭小孩子的,但童菀天卻改變了他對幼童的看法。
童菀天不過三歲卻膽大的什麼也不怕,而且基本都不像三歲的奶娃娃那樣哭過鼻子。
「你再不回來就見不到我了。」童菀天從宋銘海身上跳下來,拍了拍宋銘海的肩膀,打趣道:「兄台,幾日不見,長膘了!」
童菀天但凡想到那場欲死欲仙的夢,就又是彷徨,又是心慌。
她覺得她真的幾乎死在那個夢裡,能活著見到宋銘海簡直是個奇跡。
宋銘海察覺到童菀天眼裡的一絲不同,有些擔心,但還是迎合著笑道:「那是,靠著試試,肯定很有安全感。」
童菀天咯咯笑著,拉著宋銘海的手道:「見過我爸媽了嗎?」
從小到大,童菀天太瞭解這個身兼保鏢一職的異姓哥哥了,他每次回來都先找她。
況且昨天忙的那麼晚,一定都沒機會跟童衛國打招呼。
果然,宋銘海淡笑著搖搖頭,回握著手心暖暖的小手,習慣真是可怕的力量。
就像童菀天每次見宋銘海回來,都像三五歲的幼童一般,來個雙手雙腳的飛撲,抱個滿懷。
就像總喜歡拉著宋銘海的手,毫不避諱的滿院子跑。
「啊!對了……咯咯咯~~~~」沒走幾步,童菀天突然一頓,驚呼一聲,然後看著宋銘海開心的笑彎了眼睛笑裂了嘴巴。
宋銘海搞不清楚狀況,只覺得童菀天笑的很得意。
「爸爸要送我一部車子。走,我們去挑車。」童菀天興奮的笑了會兒,拽著宋銘海一陣狂奔。
看的一眾活明或暗的保鏢,個個眼羨不已。
不過,他們個個都是精心挑選的,自然有該有的覺悟。
比如,宋銘海明面上是童菀天的保鏢,但實際上,不只是童菀天,就連童衛國蘇柳言都拿宋銘海當兒子待。
他們這些半路出家,長熟了才進童家大院的保鏢當然沒得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