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童菀天有那麼點後怕,雖然潛意識裡不那麼害怕蛇了,但她對蛇的危險性還是非常清楚的。
所以,這一次沒有異議,與幾人一起泱泱的下山。
等幾人走的遠了,原本離開的蛇都從草叢中探出腦袋。
「嘶嘶……叮叮……」的像是在交談。
而這一奇觀,童菀天是沒幸看到了。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這是賣萌求收藏分隔符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集訓營的週期本來有三天的安排,但第一天這麼晃晃悠悠的過去之後。
童菀天一組的其他三人,再三強調,明天打死也不來夾谷溝了。
還繪聲繪色的說遇到大量的眼鏡蛇,有多恐怖,多可怕云云的~~~~
要是為了玩兒,被毒蛇咬死,做鬼也冤的很。
於是,在凌峰的提議下,餘下的兩天集訓延期至下周。
為什麼時間拖這麼長呢?
凌峰的理由:隊員受驚,得回去休養幾天,消消驚。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這是賣萌求收藏分隔符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一周後的延期集訓暫且不說,只說童菀天跟群蛇『會面』之後,心裡一直耿耿於懷。
她一向很會找理由開解自己的。
可是這一次一想到那些蛇,總會有意無意的聯想到夜裡在她腿間滑來滑去的蛇尾。
……不會真與她的出生有關吧?
……她是個妖孽?蛇妖?
童菀天悶悶的回家,悶悶的吃飯,悶悶的早早的窩進臥房。
把蘇柳言關在門外,直到胡亂的答應蘇柳言下週末的集訓她不去了,蘇柳言才欣然的放過她。
面對空蕩蕩的屋子,這裡的一切都很熟悉,每一樣傢俱,每一塊地板都陪伴她走過無數的日日夜夜。
可是到了這會兒,童菀天反倒矛盾起來。
坐在凳子上盯著床直皺眉。
……會不會再做夢呢?
做夢很疼的,身上身下,上身下身……那那都疼。
可是,夢裡的銀髮男人到底長什麼樣呢?
童菀天半趴在桌子上瞄著床,想著想著就睡著了。
這一夜到了夜半,那種奇奇怪怪的感覺又開始氾濫了。
不過身體並沒有再遭受怎樣的痛苦。
而是感覺到一雙堅實的手臂將她抱起,慢慢的放進綿軟的大床裡。
然後那副手臂的主人躺在她的身邊,將她輕輕的摟在臂彎裡。
蓋上被子,臨了,還在她的粉唇上青青點水的吻了吻。
之後,便再沒有動作。
這一夜,童菀天睡的非常踏實,整整一夜再無它夢。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這是賣萌求收藏分隔符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接下來的幾天,童菀天睡的很安逸,再沒做那種身乏力疲的夢。
不過,童菀天卻總是隱隱的覺得,每每入夢,好像床的另半邊總躺著一個人。
那人有堅實的胸膛,有力的手臂……
那人總喜歡將她摟在懷裡……
其實這種真實的感覺應該比噩夢還要可怕的,好好的睡覺卻總覺得身邊躺了個人?
說起來,這比保鏢的密切看護更沒有**。
這種狀態很像傳說中的鬼怪纏身,本應該用上比如…毛骨損然…之類的詞彙來形容童菀天的感覺才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