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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那似乎只是用來打發漫長時間的一個善舉、、、當時妖族們認為他們得到了強大的收附異邦的武器,但是最終什麼也沒有做。
他把那怪東西留給了他的妻子,好像它僅僅是她收養的一隻哈巴狗,可以在漫漫長日裡逗她一笑。
在她陷入沉眠、、、實際上,也就是死了、、、以後,它成為了她的守護獸,在地底深處沉睡,以防有人、、、、
呃,侵犯她的陵墓。
監兵懷疑真有人做這件吃力不討好的事。但這隻怪獸就這麼被留在了地下,幹一件無聊又浪費的工作。
這大約是一種雲表達愛意的方式,妖界生物們這麼說。
但並不全是這樣。
在這一點上,走在前面的凌小兔很清楚,沒人喚醒它,是因為大家根本沒有這樣的能力。
那玩意兒很早以前就死了,也許算死吧,笪音的血液侵蝕了它大部分的軀體,想要讓它醒來需要同樣血脈的呼喚,而在那種血脈消失之際,它也隨著一同永遠地沉眠了,像殉葬的祭品。
凌小兔流著同樣的血,雖然那力量從未被發揚光大過,她也不知道應該怎麼使用,接著被封印後,連她自己都忘記她母系的血統了。
但她知道她能成為它的下一個主人,她感覺得到那種牽繫。
那種對守墓獸的感覺確實存在,這是天生的,什麼樣的教育和經歷也無法剝除。
監兵在黑暗中走了一會兒,接著,他看到虛空中出現柔和的光線,那是墓前的長明燈。
它懸在墓室的前方,在一片漆黑之中。
散發著幽藍色的光芒,就這樣亮了很多很多年。
再走近些,她看到燈放在一個三尺高的檯子上,檯子並不是像妖界一直以來的習慣一樣,用嘶吼的妖獸之類的東西雕成,組成檯子的雕刻是一株花。
到人界生活了一段時間以後,監兵覺得這花有些像荷花,不過更小一些,最大的花朵便是燃燈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