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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兵尖叫,那劇疼突然變得更強,他以為已經不能更強了。
他的旁邊,軒轅玄天的臉龐如同被冰凍住一般,最初他以為他不相信他的話,又或是早就知道了,可是接著,他才發現不是的。
軒轅玄天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但監兵幾乎可以看到那些話在他身上形成的、一種近乎實體的痛苦。
可以看得見,摸得著,感覺到它森寒的氣息。
只是他身上猛然加強的疼痛,是唯一反應他那情感波動的方式。
「你不知道是嗎?那我現在告訴你!」他尖叫,試圖刺激他,只想停止那入骨的劇痛,「她是個妖族,是我的妹妹!現在你幹嘛不回人界去!你恨妖界,她也根本不想見你、、、、」
軒轅玄天盯著他,監兵覺得自己肯定是因為疼痛而產生了錯覺、、、這比當初被剝皮還要疼上幾千倍,這是一個慢慢被磨碎的過程、、、、
軒轅玄天左手上的衣服突然燃燒了起來。
那是一種蒼白的火焰,在他身上緩緩燃起,他看到他手背上的封印,不再是黑或紅色的,而是一種讓人目眩的銀白色。
那層曾看似人類的皮膚如同輕易便會被撕裂的紙張,緩緩顯現出它本來耀眼的形態來,那皮囊的內裡包裹著的是整個宇宙最可怕的戾氣,僅僅露出一角,已如同太陽般眩目。
「滾回去!她不想見你,她是我們的人、、、回人界去,忘了這些、、、不然那會毀了你們兩個、、、、」他大叫。
「別那麼固執了,你被騙了!你被騙了!你們在一起是一個可笑的事情,是個笑話,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肯承認!」
軒轅玄天開口,那些字像是擠出來的。
「讓她自己來跟我說。」
他始終在重複這句話。
一直到最後。
那代表他憤怒的、研磨神經的劇疼,似乎已經和他的靈魂連在一起了,永遠不會消失,監兵的意識漸漸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