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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男人上面落滿了蛛網,那一雙眼瞳像魚的眼睛,大而圓,沒有眼瞼,並且是白色的,在火光下顫動著,像黏稠的果凍。
火光讓它發出尖叫,也許那眼瞳還有點兒感受光線的能力,卻遠遠不是人類正常的亮光。
「你這是、、、、怎麼了?」凌小兔問,微微皺起眉頭。
這似乎是把一個活生生的傢伙變成另一種只有悲慘和痛苦的不自然的存在,所以並不是特別失措、、、、
但她很少見到能讓受刑者經歷過數千年還不死的法術。
「光、、、、光、、、、」那東西嗚咽著慘叫,軒轅玄天把火柴弄熄,他才安靜下來。
「光線像硫酸一樣,它會吞了我、、、、」他悻悻地說,一副喘息不定的樣子。
凌小兔回憶起他光線下的樣子,這東西像是被牆壁給吞噬了,和石牆接觸的地方已經分不清哪裡是**哪裡是石頭。
他們的脈絡交合,那本來只用於守衛的死寂石牆,正艱難地吞食著這具仍活著的**。
這工作顯然還滿辛苦的,依凌小兔的猜想,這石牆至少已經吞了他一千年。
這點她判斷得出來,她知道近代的東西是什麼樣子,也知道漫長時間的沖刷後,那種空寂又是什麼樣子、、、、這和物品是否現代沒有關係。
「你確定他沒危險?」軒轅玄天問。
「就他那樣子?」凌小兔看了他一眼,直接反問道。
另一個人聳聳肩,表示同意。
「我沒危險,就像你們看到的。」那東西說,一副心死如灰的樣子:
「我聽到你們在談論空間組合,我想你們真的、、、、有稍微瞭解這裡的情況,這一切早該消失,卻被殘忍的留了、、、、三千年,至少三千年、、、、」
「比我想像的多三倍。」凌小兔震驚地說。
「我很久很久以前就沒辦法再移動一丁點兒了,」那個東西默然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