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夾谷浩容朝這個女人搖了搖頭,然後消失在走廊盡頭。
「至少現在我們終於知道離開這裡的方法了,我們現在要、、、、」凌小兔說.
她的話還沒說完,軒轅玄天俐落地翻過欄杆,跳上骨頭渣的海灘,穩穩落在地上,然後回頭看凌小兔。
凌小兔呆了幾秒鐘,然後轉頭看船長:「那個,能把舷梯放下來嗎?」她問。
「你不、、、、」李易豐說,指指軒轅玄天,又指指甲板,似乎指望著凌小兔像個英雄一樣跟著往下跳。
「不,我會摔死的。」凌小兔說,好歹她也是個女人。
李易豐驚訝地看著她,好像一個人不能從三十尺的地方跳下來不死是個很稀奇的事一樣,不過算他服務態度好,老老實實把舷梯放了下來。
凌小兔順著那東西爬下去時,軒轅玄天已經等了她五分鐘。
「我等了一天,你是在爬舷梯還是在爬珠穆朗瑪峰。」他說。
「頂多三分鐘!」凌小兔叫道。
「五分三十秒。」軒轅玄天說,他看了看手腕上的表。
「你居然無聊到給我計時。」凌小兔冷哼:「犯不著著急,我們也就是去找個沙漏,然後毀滅世界嘛,上次我們不也解決了一個,這次的沙漏和世界都不會憑空消失的,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也不會有正義使者來阻止你的暴行、、、、」
她一邊說,一邊擔心地看了一眼璀璨號,那豪華璀璨的郵輪在一片灰暗危險的景色裡兀自明亮,一副做出誘惑黑暗生物攻擊的肥肉狀、、、、
也的確是那樣。
那由玻璃和鋼鐵組成的龐然巨物,在以死亡為主題的世界僅僅是一個精緻華麗的靶子,她想無論城堡裡面有什麼肯定都已經看到它了。
而周圍方圓一百里以內的危險物種,應該也看到它,只希望陰陽海方圓一百里內什麼也沒有。
這些聽上去很鴕鳥心態,而實際上也確實很鴕鳥心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