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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看出來的?」凌小兔問。
「它太古老了。一般古老的咒符都有些制式的要求,使用它們都要付出代價,遠遠不像那些沒原則的現代咒符那麼簡單,發動時經常需要施咒者的血或是其他的代價。」
軒轅玄天回答,凌小兔做出判斷,雖然他除了力量外什麼也不信奉,不過好歹他也是出身天師家族,也不是完全的閉門造車。
凌小兔點點頭:
「確實,而且這個空間格外嗜血,也很難想像會允許自發咒符,就算是妖物,一邊啟動咒符陣法一邊溜掉,也沒那麼簡單。」
他憂心忡忡地歎了口氣,從看到船駛入陰陽海時,他就知道,還有一個不懷好意的大麻煩在船上。
、、、、那就是施術者。
他不安地四處看了一下,每個人看上去都像人類,一些完全被眼前的災難弄得心神崩潰,另一些仍試圖和外界聯絡。
當然,咒符的發動者是不會在腦袋上寫著「我是兇手」的。
但凌小兔知道,為了這樣的咒符,那人殺了至少十個人、、、、
不計其他生命、、、、
以完成法術,用那些人的鮮血和骨頭,開啟這個有名死亡地界的大門。
然後那傢伙冒著一死,和他們登上了同一艘船。
他身上帶拼著一死的仇恨,或是任務、、、、
她捂著額頭,覺得自己像偵探小說裡的角色。
他們被迫待在一個封閉的空間裡,猜測某一個人是兇手,而糟糕的是這個「房間」裡有足足三千名乘客,並且還要瞞著身邊唯一有武力才能的傢伙進行。
一聲慘叫從走廊上傳出來,那是一個女人的叫聲,然後她的嗓音像是被硬生生掐斷一樣,戛然而止。
大廳猛地靜了一下,襯得那聲音如同死神走進的步伐一般,讓人心驚肉跳。
於此同時,軒轅玄天朝那個聲音衝了過去,凌小兔緊緊跟在他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