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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什麼時候做,每天做幾次,是我們自己的事。」軒轅玄天繼續說著。
凌小兔快要噴血了,這傢伙說話的尺度和鍾離一睿也有的拼了。
她保持了沉默。
她有點尊敬軒轅玄天,真不知道他究竟是因為和鍾離一睿鬥嘴激發了戰鬥力、還是故意說出這種不明不白的話。
她不知道笪雅和自己的家人說了什麼,只是從那以後,她就形影不離的和鍾離一睿在一起了。
凌小兔看了看手心中的那個翠綠色鐲子,看起來的確有些年代了,通透的玉質已經泛起了黃。
那個笪雅的父親,這個鐲子的主人在哪?
但是這到底和自己有什麼關係?她思考著。
在理智上,凌小兔不能夠理解自己為什麼會如此看重這件事,但是直覺卻在不斷提示她這非常重要。
「想什麼呢?」鍾離一睿對她說,「難得看到你這麼困擾。」
自從上次之後,他基本上每天都在軒轅家蹭吃蹭喝。
凌小兔點點頭,將那鐲子在他眼前晃了晃:
「如果只是為你女人找家人的話,為什麼軒轅玄天會幫忙。」
「也許他心情好。」鍾離一睿樂觀地說,他轉頭對笪雅說,「你的母親似乎很捨不得你,你確定要加入我們?」
笪雅點了點頭。
「不過這需要保密,你應該知道的。」
笪雅笑了笑:
「我明白,我可以和我家族的人說我出國學習了。」
「有那麼容易騙嗎?」鍾離一睿懷疑地說。
笪雅看著她,露出了無比誠懇的表情,眼神裡面還帶著讓人怦然心動的哀求意味。對著這樣一張臉說出「不」字根本就是在考驗人。
鍾離一睿愣了愣,然後大笑了起來:
「好吧,誰讓我是個特別好說話的男人,對於女人的要求都無法拒絕。」
軒轅玄天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勾了勾嘴角,露出一個頗為嘲弄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