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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轅玄天思考了幾秒鐘,有點兒疑惑地說:
「你覺得呢。」
「對於你的父親,你似乎很敬畏。」凌小兔用手支住臉頰,「你很害怕他?」
軒轅玄天不語。
凌小兔再次詫異地看了軒轅玄天一眼,「你可以放鬆點兒。」
她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現在這樣實在是太溫柔正常了點了,我有點兒適應不了。」
雖然時常抱怨軒轅玄天的態度不好,但是等軒轅玄天真的變成現在這種聽話友好的狀態,卻又覺得極度不習慣、、、、
凌小兔在心中默默鄙視著自己。
「原來你真的是個受虐狂?」軒轅玄天說,「之前鍾離一睿這麼說的時候我還不相信,但現在看看說不定真的是那樣。不過也對。」
他勾了勾嘴角,笑了起來,
「能忍受我的人也許一定得有m的潛質。」
凌小兔露出曖昧的笑容,沒有說話。
她要怎麼解釋這個問題?
告訴軒轅玄天他的效力相當於興奮劑嗎?這聽起來和受虐狂一樣變態。
既然說來說去都逃不掉「變態」這個詞,那麼就讓他這麼以為好了。
很多事情得看細節,而凌小兔的身上有些奇怪的習慣,她總是會留意別人不去注意的東西。
比如那些不經意的表情變化、不自然的沉默或者看似多餘的動作。
其實軒轅玄天比她自己想像中好得多,凌小兔想。
「事實上我很好奇。」她說,「我很少聽你提起你的父親?而你也一直一個人住。」
凌小兔開始把話題往很人性的方面推展而去。
「我對家這方面並不感冒。」軒轅玄天乾脆地說,「他對於我來說他就是abc而已。」
「雖然我剛剛才說希望你放鬆點,但是你真的沒必要響應得那麼快。」凌小兔說,「你幹嗎啊你。」
「為了照顧一下你脆弱的心靈。」軒轅玄天看看手錶,時間過了已經快兩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