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五章繁星閃閃的夜晚
一炷香的時間很快到了。
學員們都停止了議論,開始正式上課。
現在班裡的學員幾乎不用岳康刻意的監護都能好好的學習。
當一個人熱愛一件事的時候,比你拿著鞭子在後面追趕他的效果好的不是一丁半點。
本來岳康今天準備讓學員們在班級中背誦前節課學習的論文,可誰知道岳康剛剛說讓大家開始背誦。
班裡的眾多學員紛紛說道,我們已經背會了,岳康心中詫異昨天他可沒有佈置什麼作業,也沒有讓他們背誦論文之類的東西,怎麼都會背了呢。岳康還是有點不相信,於是抽出了兩名學員,讓他們背誦,可不是他們真的已經倒背如流了。
岳康好奇問道你們什麼時候背會的,學員們紛紛說道,昨天他們去廟會玩,都帶了書卷,一邊玩一邊背誦,不知不覺中就被的共瓜爛熟了。
岳康呵呵一笑,沒有想到即使自己不安排,他們也毫不鬆懈,這也正是他所想看到的,之後少不了的是對班級裡的學員一番誇獎。
下課時間到了,老規矩岳康不讓學員留在班級中,必須得出去放鬆下自己,為此每到課餘時間岳康就鎖上教室的m-n,勞逸結合的教導方式才是王道,他可不想學員為此累壞了腦子,更不想一個個變成書獃子。
本來岳康想回林文博為自己安排的住處去休息的,可是寧貴遠帶著幾個學員非要拉著他去踢蹴鞠,岳康拗不過幾個學員只好到操場與學員踢蹴鞠玩。
這樣也好找個事情做充實自己,岳康也不想一個人悶在屋裡想自己的媳f。
操場上的樹蔭下,白妙丹、萍兒和趙圓圓坐在樹蔭下,看著岳康走進了球場,開心的踢蹴鞠。
白妙丹得意一笑,對著萍兒說道:「萍兒,怎麼樣?我這主意不錯吧讓姐夫找個事情做,這樣他就不會過於想念姐姐了,你看姐夫玩的多開心哪」
自從白妙丹和萍兒熟絡之後,不知不覺中白妙丹對萍兒的稱呼也改變了,直呼萍兒,也不喊什麼萍兒姐姐了,反正她們年紀相仿,沒有必要那般的姐姐長姐姐短的。
萍兒嫣然一笑,看著球場上帶球過人的岳康,心中愉快說道:「還是秒丹聰明,我都沒有想出來讓寧貴遠去找岳大哥踢蹴鞠。」萍兒眼神一瞇,臉上的笑容格外的燦爛,像是開放在春季的花朵,淡香襲人。
「那是」
白妙丹得意的昂起下巴。
趙圓圓聽到兩人的對話,好奇的問道:「難道夫子遇到了什麼不開心的事了嗎?」
白妙丹與她以前的冤家,現在的好朋友趙圓圓簡單的說了一下,自己的二姐回相樂郡了,她怕岳康心中不好受,所有就讓寧貴遠找岳康踢蹴鞠去了,至於白家製造九龍鼎的事情,白妙丹是隻字不談。
雖然白妙丹很想將這件光榮的事宣揚出去,讓別人都知道他們白家是多麼的了不起,但岳康告訴她這件事不能lu-n說,尤其是對趙圓圓,岳康可不會忘記趙圓圓就是杭州同知家的千金,他更沒有忘記相樂郡被自己n-ng進牢中吃牢飯的任常青就是杭州同知名義上的老丈人。
白妙丹明白此事的重要x-ng,同知與白家以前那是有過節的,如果現在同知得知了白家受皇旨製造九龍鼎的事情,怕同知萬一搞出什麼lu-n子,白家不能按時完成九龍鼎就麻煩了。
表面上白妙丹與趙圓圓是親密無間的好姐妹,其實中間還是有一層隔膜的,那完全是由於家庭的原因,白妙丹從趙圓圓口中得知,她與任美美的關係並不融洽。
畢竟任美美的出現,徹底的擾lu-n了她們原本的家庭,趙圓圓的母親也就是同知的原配,對任美美那是無比的憎恨,所有趙圓圓壓根和任美美不是同一條戰線上的人。
至於白家與任家的過節,趙圓圓也聽說過,但不是徹底的瞭解,岳康不知道的是,其實趙圓圓心中恨不得讓任家的人都死光呢,至於用美s-取悅父親的那個妖精,最好早點被大卸八塊,那樣才解恨呢,自從有了那個女人之後,父親便很少陪伴娘親,整天圍繞著那個臭女人,sāo到骨頭裡的女人。
儘管同知趙良一直對趙圓圓呵護有加,但趙圓圓還是不會原諒父親對娘親的冷漠,一切的責任趙圓圓都推脫到任美美的身上,對任美美那是恨之入骨。
「看不出寧貴遠那小子還挺有頭腦的,你們看他總是故意出醜逗姐夫開心。」
白妙丹指著球場歡快的說道。
三女坐在樹蔭下閒聊著,目光時不時的轉移到球場上,岳康無疑是他們關注的對象。
「圓圓,其實寧貴遠很不錯的,你怎麼就看不上人家呢?」
白妙丹心中明白寧貴遠與趙圓圓之間的關係,她知道趙圓圓看不上寧貴遠。
趙圓圓聽後白妙丹的話直接戳鼻說道:「不喜歡就是不喜歡,沒有什麼理由。」身為同知家的千金,趙圓圓也有她自己的那份高傲。
「有時候我感覺寧貴遠還是ting可憐的,對你那麼癡情,卻怎麼也打不動你的心。」白妙丹裝作一副老練的姿態,唉聲歎氣的說道,好像她是情場上的高手一般。
「他好?那要不要我講他介紹你給啊」
趙圓圓臉上帶著壞壞的笑容說道。
白妙丹直接哼了一聲,「我才不要他呢我要找一個像姐夫那樣的男人。」
「妙丹,你還用找麼,直接跟了夫子不完了。」趙圓圓開玩笑的說道。
白妙丹聽完之後,面s-粉紅,心中咯登一笑,隨即小拳頭砸在趙圓圓的身上,「你個死圓圓,讓你胡說,我打死你。」
趙圓圓忙舉手投降說,自己不敢lu-n說了,「妙丹,我只是隨口說說而已,你這麼緊張做什麼?」
「我我哪裡有緊張了。」
白妙丹不承認的說道,說完之後還不忘白了趙圓圓一眼。
萍兒坐在兩人身旁一直沒有說話,目光一直放在遠處的岳康身上,嘴角掛起濃濃的笑意,她很喜歡岳康開心的樣子,每當岳康開心的時候,她就感到格外高興,屈攏著tui,將胳膊放在膝蓋上,下巴垂在胳膊上,她很想就這樣一直默默地看著岳康,永遠永遠
趙圓圓竊竊一笑,道:「你們昨天進去天神廟了嗎?」
「沒有啊人太多了我們沒擠過去,再說了到最後我們身上沒有香火錢了,進去做什麼。」
白妙丹回答道。
「沒有香火錢了?」趙圓圓疑hu-的說道:「妙丹,你們不可能這麼窮吧沒錢怎麼不找我,我給你們啊」
萍兒聽到這裡忍不住的插話說道:「我們那裡是沒錢哪都是妙丹非要砸那個銅鑼,一不小心將我們身上的錢都砸完了。」
白妙丹嘿嘿一笑,吐了吐小舌頭。
趙圓圓忍不住的一笑,說道:「妙丹,真有你的,我算服你了。」
白妙丹嘿嘿一笑,調皮的吐了吐小舌頭。
「你們可不知道天神廟裡可比外面熱鬧多了,那燒香拜佛的人多的都數不過來,那是一個挨一個,你們知道哪個佛院的人最多嗎?」趙圓圓得知兩人沒有進去,便與兩女講解。
天神廟中佛院很多,每個院子中都供奉著不同的佛神,有的院子是供奉著菩薩是保佑平安的,以及求子許願的,有的供奉的是財神,有的供奉的是火神,還有水神等等等等,眾多院落奉神百餘蹲,每個佛神都有每個佛神的說法。
「那還用說當然是拜觀音菩薩的最多了,當然摩沙佛的主院不能算期內。」白妙丹直接說道:「我又不是沒去過,這個怎麼會不知道。」
趙圓圓微微一笑,說道:「是啊菩薩院裡的人還是最多的,但我沒有去哪裡我這次去天神廟是陪著我母親一起去的,母親進入菩薩院的時候,我對母親說肚子疼要去茅廁,讓母親先進去,我隨後就會找她。」
「你們知道我甩開了母親之後去了哪裡嗎?」趙圓圓神秘的說道。
白妙丹說道:「我哪裡知道,難道是與哪位小情哥si會去了。」
萍兒聽後忍不住一笑。
「去你的,你才跟小情哥si會呢,我肚子疼是騙我娘親的,其實我去了一個女孩子都不敢光明正大去的佛院「姻潔院」,我去了哪裡求了一支姻緣簽,嘻嘻,怎麼樣我大膽吧我可是光明正大的走了進去,好多人看我呢。」
趙圓圓小聲的說道,唯恐別的男學員聽見一般,雖然趙圓圓平時膽大的跟男孩子一樣,但在姻緣這方面還是有著女孩子的害臊的。
「什麼你去了姻潔院?」
白妙丹驚訝出聲。
「死妙丹,你小聲點。」
趙圓圓見白妙丹大聲喊叫,急忙握住了白妙丹的嘴巴,瞪了白妙丹一眼,還好沒人聽到,不然趙圓圓還不羞死。
「好好好,我小聲點,圓圓你快跟我說說你chou的姻緣簽上說的什麼。」
白妙丹意識到自己剛才的失態,忙壓低了聲音,迫不及待的問道,似乎女人對姻緣這方面有著天生的好奇心。
隨後趙圓圓和白妙丹兩人再次的湊近身子,小聲的說起那些只有女孩子之間才能討論的話題,萍兒坐在一旁想不聽都沒有辦法,只是她聽後趙圓圓的話,心中若有所思,人家兩個討論的女孩臉沒紅,一直沒有發言的萍兒臉卻紅了。
七月的傍晚是很涼爽的。
農曆的七月中旬基本上算是入秋的天氣了,早上和傍晚格外的涼爽,天氣即使熱也只是中午那一陣子。
岳康結束了一天的課程,帶著白妙丹和萍兒走出了天德書院。
小順已經將馬車停到了天德書院的m-n口,他知道這個時辰岳康會下課,所以早早的就趕了過來。
小順半躺半倚著車廂,口中噙著一根青草,當看到岳康三人從天德書院走了出來。
小順忙將噙在嘴邊的青草吐了出來,向岳康三人迎了上去。
「姑爺」
小順走到岳康身前,含笑的喊道。
岳康輕輕的點了點頭,隨後帶著兩女上了馬車。
小順一直觀察著岳康神色,見岳康不像傷心的樣子,於是就放心的下來,等岳康三人進入車廂之後,小順坐到車前一揮馬鞭。
「駕」
馬車緩緩的啟動了,吱哇吱哇的向四合院趕去。
天還沒有徹底的黑下來,馬車便行駛到了四合院m-n前。
吃過晚飯過後,白妙丹非要拉著岳康去房頂看星星,說姐夫已經好長時間沒有陪妙丹看星星了。
岳康也知道這些天,自己空閒的時候都是跟白妙昔呆在一起,的確沒有太多的時間來陪白妙丹,眼下白妙昔已經回相樂郡了,自己沒有理由不陪陪自己的小姨子。
於是答應了下來。
白妙丹歡快的大跳,她實在懷念岳康一起陪她坐在房頂看星星的日子,看著天上的星星聽著岳康講著故事,那是一件無比開心的事。
白妙丹二話不說就拉著岳康爬房頂。
岳康笑著說道:「天氣有點涼你和萍兒去房裡加點衣服去。」
隨後兩女都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萍兒也是一副歡喜的樣子,無論做什麼只要能與岳康在一起,她就會感到開心。
不一會功夫,兩位小美女再次的出現在岳康的身前,岳康衝她們兩人微微一笑,自己也隨便拿了一件衣服。
岳康讓小順搬來了梯子,三人便順著梯子上了房頂,站在房頂頓時感覺心胸開闊,岳康平舉手臂感受著自然地涼爽,呼吸著清新的氣息,感覺無比的舒坦。
夜風輕吹,傳來陣陣的涼爽之意,讓人有一種清新脫俗的感覺。
「小順,你上來做什麼?」
突然白妙丹說道,岳康扭過頭去見小順從梯子上爬了上來。
小順嘿嘿一笑說道:「我也上來涼快會。」
「這裡沒你的份,要涼快去大街上涼快去,我數到三,你必須在我眼前消失,否則後果自負。」
白妙丹毫不留情的說道。
「一」
「二」
白妙丹還沒數到三,小順像遇到鬼了一般倉皇逃竄,直接從梯子上跳了下去,一會功夫消失了。
三人見後忍不住的哈哈大笑。
點點的繁星好似顆顆明珠,鑲嵌在天幕下,閃閃地發著光。
天空並非純黑色,倒是黑中透出一片無垠的深藍,一直伸向遠處,視線好想穿透這層黑幕,很想刺探天之盡頭是什麼,天太廣闊了,不由的令人深慚自己的渺小
星光燦爛,風兒輕輕,以天為幕,以地為席,岳康和白妙丹、萍兒三人坐在屋簷上,享受著夏夜的清爽,傾聽著蛙叫一片蟲鳴,遙望那綴滿星星的夜空。
「姐夫,如果你說的那些話是真的,那些星星該離我們多遠。」
白妙丹望著星空臉上露出憧憬之s。
「很遠很遠的,遠的沒有邊際。」
岳康溫和的說道,能這般清靜的坐在夜空下,實在是一件享受的事情。
「岳大哥,你說天上的星星是否與我們的世界一樣,都生存著人類。」
岳康回答道:「大多數星球是不能住人的,只有我們所在的地球才適合人類生存。」
白妙丹和萍兒相繼哦了一聲,她們越來越感覺,這片天地真的很美妙、很神奇。
岳康三人坐在屋簷上,岳康坐在中間,兩女分別坐在他的左右手位置,兩股不同的芳香從兩女身上散發而出,岳康聞在鼻子,心神無比的舒坦,似乎一下子忘記了所有的煩惱。
「岳大哥,我想跟你說件事。」
過了一會萍兒扭著頭,星光映襯在她的眼眸中,一雙漂亮的眼睛如星辰般的燦爛,她輕輕的對著岳康說道。
「什麼事,萍兒?」
岳康淡淡的問道。
「岳大哥,你也知道我娘親的身體不好,本來今天想進去天神廟體娘親燒香保平安的,可最後咱們也沒進去,我想明日再去一次。」
萍兒聲音清脆的說道。
「哦?」岳康微微皺眉說道:「萍兒,難怪你有這份孝心,嬸子知道後一定會很高興的,只是明日我chou不出時間,陪你去啊能不能過這兩天。」岳康說道,他明天的確沒有時間,今天與班裡的學員說好了,明日進入新的課程,如果自己不去書院,班裡的學員估計就不知道該學習什麼了。
「岳大哥,我知道你沒有時間,我一個人去就可以了。」萍兒柔軟清脆的聲音,「我想明天早上天不亮就起chu-ng,盡量早去早回,不然去晚了,我又怕擠不過去。」
一年一度的杭州廟會,並不是說單一的一天,而是連續七天,不過這七天中就屬第一天的人最大,其餘的六天雖然沒有第一天多,但人也依舊是人山人海。
「你一個人去,哪成呢,廟會那麼lu-n,你一個人我不放心。」
岳康直接否決了萍兒。
「是啊萍兒你一個人去太危險了,不如我陪你去吧」
白妙丹在旁插話說道。
「你?」岳康苦笑的說道:「你去了能頂什麼用,遇到s-狼就憑你那huā拳繡tui能應付的了麼?你們兩個一個個美的比huā還要好看,如果單獨出去不出事才怪呢。」
被岳康誇成huā的白妙丹和萍兒,心中不由的一甜,得意的白妙丹有種飄飄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