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實已經沒有比下去的必要了,無論怎麼樣比岳康都會是贏家。
一連出了幾道題岳康都很快的算了出來,牛郎驚訝的嘴巴都合攏不上,一臉的不可思議,他很納悶岳康是怎麼做到的,難道真的是用他寫在紙上的方法嗎?
三人越比越心驚,到現在岳康還一碗酒都沒喝,他們的肚子都漲起來了。
萍兒一直坐在岳康身邊默默地沒有說話,只是眼神卻忍不住的飄到岳康身上,她心中很驚訝,岳康居然能那麼短的時間就能得出答案,實在令她驚奇萬分。
岳康呵呵一笑說道,好了,不比了,比下去你們三人不會贏我的。
牛郎現在也不逞強,他現在開始相信岳康真的有法子能很快的算出那些題了,牛郎嘿嘿一笑,看這個情景如果在比下去的話,想贏很難,說道,那好吧!咱們就不比了,可先說好啊!不是我要不必的。
岳康笑道,那牛大哥的意思是說我認輸不必的?我可不想做黃狗,那咱們還是繼續比吧!
牛郎尷尬一笑,說道,呵呵,岳兄弟我們已經認輸了,咱們是和平商議,誰也不做黃狗。
萍兒望著牛郎的神色微微一笑,感覺此時的牛郎,好不可愛。
桌上的酒被喝了三壇,牛郎三人平均是一人一壇,不至於會喝醉,但岳康不想在比下去,知道人家會輸,還要比下去,自己多少有些過意不去,牛郎和木單都是自己的好兄弟,他也不願意這種帶有欺騙成分的比賽繼續下去。
隨後牛郎幾人算是認輸了,都期待的岳康給他們講講一下,剛才他是怎麼做到的。
岳康本來就打算將這算術方法告訴萍兒的,也沒什麼好隱瞞的。
於是岳康讓拿出他寫在紙上的加減乘除法為幾人一一講解。
幾人聽後恍然大悟,但還是不相信有那麼神,於是王新德按照岳康紙上所寫的算了幾次帳,又跟他用算盤的對照一下,簡直是一模一樣。
驚訝的幾人再也合不上嘴巴。
隨後幾人不得不相信了岳康,都沖岳康豎起了大拇指。岳康心中想到一個加減乘除法都把你們驚訝成這樣,若是我岳某人能發明出計算器,不知道你們會不會驚傻了,可惜計算器不是說造就造的。
「岳大哥,這種方法真的是你想出來的嗎?」萍兒欣喜的說道,以後有了這種算法,那每天的賬目根本花不了多長時間就能算完了,心中無比的高興。
萍兒的問題也正是牛郎幾人想要問的問題。
岳康說道」呵呵,不是,這是我家鄉流傳的一種算術方法。」岳康沒有欺騙大家說他自創的。
「岳兄弟,你還沒跟我說過你的家鄉在哪裡呢?」牛郎忍不住問道。
岳康露出嚮往憧憬的神色,緩緩地說道「我的家鄉在一個很遙遠的地方。」
眾人見岳康神色沉重,沒有繼續再問。
之後萍兒拿些岳康給她寫的東西,高興的走了,臨走時岳康囑咐她一定要熟背上面的口訣,萍兒彎眉一笑,說道,知道了,岳大哥。
等萍兒走後,王新德也起身告辭,他知道岳康三人肯定有事要談。,自己沒有留下去。
下酒菜很快就上來了,在王新德看到岳康之後就吩咐廚房做菜了。
酒也被換成了老白干。
三人都倒了一碗酒之後。
牛郎端起酒杯說道「岳兄弟,這碗酒是敬你平安回來的。」
說完三人暢快的碰大碗,均大口大口的喝了下去。
喝完之後酒碗又被滿上。
木單說道「岳兄弟,這碗是敬弟妹容貌恢復的,來,干。」
「干……」
「干……」
「干……」
三人敬來敬去一連干了好幾碗。
之後岳康問道「牛大哥,現在幫裡發展的怎麼樣了?」
牛郎說道「現在的大刀幫已經不同往日了,有了相當大的規模,人數上超出以前的五倍不止,現在整個相樂郡所有的生意幾乎都是大刀幫罩著場面,但大刀幫並不會像別的組織一樣四處作惡。
牛郎立下的幫規第一條就是不准欺壓百姓,所以大刀幫這個團體很受群眾歡迎,心中並不排斥。
岳康又與對方聊了一些,關於日後大刀幫發展的情況,偶然還提出自己的意見,牛郎聽後直點頭,不停地誇獎腦瓜就是好使,為岳康幫他出的主意都是他之前所想像不到的。
牛郎藉著這個理由又與岳康碰了幾碗,兩人喝的那是相當的豪爽。
岳康也是好久沒有喝到自己釀製的老白幹了,再說今天心情也好,喝起酒來也帶勁。
「岳兄弟啊!這次你的人生算是圓滿了吧!媳婦的臉治好了,自家的生意也如日正天了,俺老牛真羨慕你有娶到弟妹那樣漂亮的媳婦啊!」牛郎紅著臉說道,他一喝酒就臉紅的跟猴屁股似的。
岳康呵呵一笑說道「牛大哥,你都這麼大的人了,也該成家了,不能打一輩子的光棍啊!」
牛郎說道「你倒我不想啊!可人家姑娘看不上咱哪!你說咋辦岳兄弟,咋又不是什麼山大王總不能隨便拉個姑娘把人家娶了吧!你也知道俺老牛這個人,若是打打殺殺還行,可碰到人家姑娘,那就腿軟啊!」牛郎藉著酒勁大聲的說道。
岳康和木單聽完牛郎的話,同時哈哈大笑出聲。
「岳兄弟,你白家那麼多丫鬟,就介紹一個給牛幫主吧!他現在可是想女人都想瘋了。」木單說道。
「去你的,我什麼時候想女人了,我的心裡只有兄弟,女人嘛!有沒有沒啥關係的又死不了。」牛郎大嘴一撇的說道。
岳康對著牛郎說道「牛大哥,真不想女人?」
「真不想。」殊不知牛郎說話的時候他的眼神背叛了他。
岳康和木單對視一笑。
接著岳康歎息說道「既然牛大哥不想要女人,我也沒辦法,白家真有個漂亮姑娘挺適合牛大哥你的,本來呢我還想介紹給牛大哥的,但現在看起來還是算了吧,來來來喝酒,咱們繼續喝酒。」岳康說完端起酒杯直接喝了下去。
牛郎的嘴唇輕輕地動了兩下,想說話卻沒說出來,心中一急,幾大口就喝完一碗酒。
隨後岳康與木單聊了起來,不去理會牛郎,牛郎看著岳康好幾次想說話可都沒能張開口。
岳康眼神偷偷瞥看牛郎,見牛郎那副表情,心中偷笑,朝木單使了個眼神,木單身子一縱差點沒笑出聲來。
又過了一會兒,牛郎可能實在是憋不住了,拉住岳康的胳膊,不好意思的說道「岳兄弟!我問你個事情啊!」
岳康帶著茫然的表情說道「什麼事?」
牛郎臉上帶著憨笑的撓了撓頭說道「你說的那個姑娘叫什麼名字啊!」
岳康可以挺身看了岳康一眼,「牛大哥,你既然不想要女人你問人家名字做什麼?」
木單可能實在是憋不住了,轉頭噗嗤一笑。
牛郎表情略顯尷尬,嘿嘿一笑說道「岳兄弟,你也知道俺這個人,是個大老粗不會哄女孩子的,一見到女孩子就緊張的不得了,我剛才說的都是面子話,我都這麼大的一個人了,不想要女人那是假的。」
這次月考也忍不住了,昂頭大笑了起來。
月考也瞭解牛郎這個人,性格直爽大大咧咧,是個大老粗,對兄弟絕對是赴湯蹈火,但女人這方面牛郎還真不擅長,心中決定找一個合適的姑娘,介紹給牛郎,也好讓她早日成家,總不能自己每天抱著媳婦睡覺,讓兄弟自己在房中打灰機吧!
之後岳康也不再去逗岳康,直接對他說道「牛大哥放心好了,改天我一定介紹一個姑娘給你,等我定下來哪天吧!到時候讓你們見見面。」
牛郎表情苦悶的說道,還要見面啊!
岳康說道,不見面那成啊!人家不知道你長啥樣,你也不知道人家姑娘咋樣,萬一成了親合不來怎麼辦?你們必須有個戀愛的階段才行。
戀愛?岳康這個詞彙一下子就將牛郎和木單說蒙了。
岳康解釋說道「戀愛就是彼此瞭解對方的階段,如果不瞭解對方草率的成親,發現對方不是自己想要的那個類型怎麼辦?
其實岳康知道這個年代成親前沒有見過對方的多得是,一般都是等上了床之後才知道自己的另一半長什麼樣子。
可那都是老觀點了,牛郎是他的兄弟,不能就那樣糊弄過去,必須給他找個他自己滿意的,這樣自己才能當個稱職的月老。」可我們見了面說什麼啊!「也看不出來牛郎是不是臉紅了,他喝了酒臉上的紅色就沒下去過。
岳康說道」該說什麼說什麼,牛大哥你別管了,此事包在我身上。」
牛郎算是答應了下來,但明顯還有些不好意思,坐在那裡嘿嘿傻笑。
三人又一次的端起酒杯乾了一碗,聊了一會將話題扯到了白家的生意上。
牛郎說,你那些彩色的瓷器是怎麼想出來的呢,簡直太漂亮了,我看了都很喜歡,估計就是白老爺在的時候,也沒你現在製作的瓷器好看。
岳康呵呵一笑,說道「牛大哥若是喜歡那些瓷器,有你要多少還不是有多少,將你那屋子都能塞的滿滿的。」
這時,木單問道,岳兄弟我聽說你家岳父大人幾年前失蹤了?
岳康點了點頭說道「是啊!岳父大人的失蹤到現在還是白家心頭的一塊病,是生是死現在還不知道,老夫人和昔兒還是放不下啊!」
木單又道「難道沒有出去找嗎?」
岳康苦笑說道「怎麼會不找,都找了好幾年了,到現在白家還沒放棄,依舊派人在外尋找,都找了好幾年了,哪怕是找到一具屍體,他們難過一陣子就會好的,怕就怕這種了無音訊,不能讓人放下心中的牽掛。」
牛郎問道「那岳兄弟你還不知道你的岳父大人長得什麼樣吧!」
岳康苦笑的搖了搖頭,說道「我真不知道,我就知道岳父大人年輕的時候製造瓷器的時候割掉了一根手指,他的雙手只有九個指頭。」
九指人?木單聽完岳康的話後,心頭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