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黃英幾乎是挨著岳康的耳邊說話的,岳康只感覺一股股的熱浪,從耳邊傳遍全身,又想到對方是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全身一個激靈,雞皮疙瘩瞬間起滿全身,感覺無比的蛋疼。媽呀!受不了了,岳康噌的一下子從凳子上站了起來,還好黃英沒有將重心全放在岳康身上,所以不至於被摔下凳子。黃英醉眼朦朧,媚光如絲,簡直逼如花姑娘還風情萬種,眼神迷離的看著岳康,「怎麼了?岳弟弟?人家靠著你正舒服呢。」岳康這時聽到白妙丹和牛夜雪在一旁嘀咕,你看姐夫的魅力多大,才認識一天不到的黃叔都這麼待見他。岳康聽後心中大哭,「妙丹哪!你可知道你姐夫就要被人爆菊花了。」無論是爆人菊花,或是被爆菊花,都不是一個正常男人心理所能承受的事情,岳康想到兩個男人赤裸裸在床上的情景,就忍不住的打冷顫,感覺後背都是涼嗖嗖的。這個黃英,以後自己可得離他遠一點,不然岳康非被噁心死不可,黃英在岳康面前嬌態百出,柔情萬千,明顯是個「受」型,如果真讓他騎在自己的跨上,嬌嬌呻吟,岳康估計得一頭撞死,如果如花與黃英之間有選擇的話,那岳康寧可選擇如花姑娘。
岳康刻意的挪了挪身子,可他挪黃英也跟著他一起挪,一副嬌柔柔的姿態,而且····而且····一隻大腳不停的在桌子地下摩擦岳康的腿。岳康想吐,想大吐,心中翻江倒海的湧動,急忙抽回桌子下面的腿。「岳弟弟,酒量真好,來來來,黃哥哥再給你倒一杯。」黃英的身子緊貼著岳康,岳康幾乎感受到對方的體溫,強烈的壓制心中的上湧。「黃哥,你喝多了,我還是扶你休息去吧!」岳康全身的神經繃緊,就連呼吸也小心翼翼,唯恐聞到對方身上的氣味。黃英的臉幾乎快要貼在岳康的臉上,如果用尺子量不會超過一厘米,岳康一直憋著氣,等黃英不所花的時候,他才得以大大的呼一口氣,即使喝酒不上臉的他,此時也被憋的滿臉通紅。
白妙丹和牛夜雪依舊談論著他們的話題,南宮勝也在旁邊插嘴,三人聊的好不熱鬧。至於黃英對岳康的舉動,白妙丹和牛夜雪也看不出什麼,他們只以為黃英是個極為熱情的男人,他們也看到了黃英和岳康挨的特別的近,兩人的身體都幾乎貼在了一起,但這也是正常的事嘛!很多男人喝完就之後都抱在一起了,所以岳康與黃英的親近,看在白妙丹和牛夜雪眼中,並沒有什麼不正常的地方。如果說此時的黃英,緊貼著白妙丹和牛夜雪任何一個人都會遭到反感,可岳康就不同了,都是男人嘛!就算抱在一起,她們也覺得不會奇怪。兩個心地純潔的女孩哪裡會懂得龍陽之好的意思,兩女同時想到姐夫(岳大哥)真是聰明,知道想要與神醫拉好關係,先從他的徒弟身上下手,真可謂是用心良苦。自從黃英坐在岳康身邊之後,岳康身上的雞皮疙瘩從沒有下去過,一股一股冰冷的寒意傳遍全身,直噁心岳康端酒杯的手都是顫抖的,恨不得將驢身上,那個根又粗又長的器物,狠狠的塞進黃英的嘴裡。
黃英大口大口的喘氣,一股股熱浪鋪到岳康的臉上,岳康一直憋著氣,隔三五秒呼出一口氣,而不敢吸。
突然,黃英的輕輕的碰到岳康的後背,在岳康的後背上溫柔的撫摸起來,口中還不斷喊著,岳弟弟,岳弟弟。「南宮大哥,來來來喝酒。」岳康身子猛一前傾躲開黃英攀在自己後背的魔掌,端起酒杯急忙說道,額頭上的汗珠跟瀑布般的傾流而下。黃英輕輕的轉過頭去,在一個岳康很難察覺的角度,肩旁一聳,噴鼻一笑,眼中露出一種壞壞的味道,心中說道,敢摸老娘,老娘非噁心死你不可。此時岳康好像喝醉啊!喝他個爛醉如泥,那樣身邊這個變態的男人就噁心不到自己了,一連與南宮勝乾了幾碗酒,腦袋卻還清晰無比,老天哪!有時候喝不醉,也是一件非常苦惱的事啊!岳康昂面長歎。「岳小兄弟,現在你說吧!你這次來找我到底有什麼事情。」南宮勝對著岳康說道。岳康早已經想說出自己來的目的,就是一直沒有找到機會,見對方詢問急忙說道:「南宮大哥,我是來請你幫人治病的。」白妙丹和牛夜雪兩人停止了說話,一同看著南宮勝,這是她們前來最重要的目的。「岳小兄弟,我可是發過誓不再替人看病了啊!你說這該怎麼辦呢?」南宮勝眨巴著眼說道,完全沒有拒絕人家之後不好意思。「這····」岳康有些為難,人家都發誓不替人看病了,自己還真不好意思開口,但還是說道:「南宮大哥,我救的人對我來說很重要,希望你能想想辦法。」岳康心中忐忑不安的看著對方,唯恐對方不答應。「你要救的是你什麼人啊!他得了什麼病。」南宮勝說道。岳康神色黯然下來,臉上浮現一絲憂傷,緩緩的說道:「是我的娘子,她的臉被燒傷了。」岳康說著話彷彿又看到了白妙昔楚楚可憐的身影,眼睛莫名的發酸。「燒傷?岳小兄弟,這個可不好治啊!」談到病因的時候,南宮勝也正經了起來。岳康說道:「我也知道,被燒傷後,很難痊癒,看了許多的大夫,均都無法醫治,我也是無意中聽到你的名號,所以不惜千里還尋您,希望你想想辦法,我真的不想看到她每天傷心。」「看不出,岳小兄弟是個有情郎啊!你的娘子以前一定很漂亮吧!」南宮勝問道。
岳康苦笑的搖了搖頭,「我不知道她以前長什麼樣子」岳康實話實說道,臉上的表情很苦澀,到現在還沒看到自己老婆的相貌,那的確是一件令人悲傷無奈的事情。「什麼?你的老婆你不知道她長什麼樣?」南宮勝瞪大了眼珠子。「的確不知道。」岳康又簡單的會所了一下自己認識白妙昔的時候她的臉已經被燒傷了。南宮勝點點頭表示明白了。黃英坐在身邊在他們談論事情的時候,沒去故意噁心岳康,靜靜的聽著兩人的談話,當岳康說不知道自己的娘子長什麼樣子的時候,黃英忍不住的側目看了岳康一樣,沒想到這個男人還蠻有情的嘛!「我二姐,以前很漂亮,在杭州是出了名的美女,棋琴書畫樣樣精通,我爹失蹤以後都是二姐維持家裡的生意,我二姐真的好可憐,我寧願燒傷的是我自己,二姐做什麼都是最優秀的,而我卻這麼沒用。」白妙丹說著說著,嗚嗚的哭了起來,她心疼她的二姐,二姐臉上燦爛的笑容已經好幾年沒有看到了。「哎呦呦,小姑娘,你別哭你別哭。」南宮勝急忙說道。白妙丹嘴裡嗚嗚著,淚眼楚楚的看著南宮勝,「南宮伯伯,我求你,你一定要救救二姐,如果你不救二姐,二姐這輩子都會痛苦的,我求你了,南宮伯伯,救救我二姐吧!·····」「小姑娘,你別哭了,你這不是讓我難受麼。」南宮勝也跟小孩般的撅著嘴,一副要哭的樣子。岳康緊緊的咬著牙,使勁的撐著眼皮,人又淚珠在眼中打轉,就是不讓它流出來。牛夜雪也是雙眼紅紅的,輕輕摟住白妙丹,安慰的說道:「妙丹,別哭了。」她在勸白妙丹的同時,自己的淚水卻忍不住的滴下。黃英也哎哎一歎,被屋中這種壓抑到極點的氣氛,感染的心中難受。「小姑娘,你別哭了,你若再哭,我就忍不住哭了,我也沒有說不救啊!」南宮勝拍著白妙丹的肩旁說道。「真的,南宮伯伯,你真的會救姐姐。」白妙丹的哭聲嘎然而止,用袖子使勁一抹眼角的淚水,驚聲說道。「難道還騙你不成。」南宮勝嘿嘿一笑。「啊····太好了,太好了,二姐終於有救了····」白妙丹高薪的從凳子上跳了起來,興奮的她在地上又蹦又跳,像一隻雀躍的小鳥,只是她剛才哭的梨花帶雨的臉龐上依舊掛著兩行未干的淚珠,讓他整個人顯得楚楚可愛,別有另番風味。
南宮勝見白妙丹高興起來,也呼呼一笑,對著岳康說道:「岳小兄弟啊!這次你可高興了?你放心吧!你娘子的臉,我一定會治好的。」岳康聽到這句話後,糾結在心中的苦痛,似乎一下子消失了,值了,自己的努力值了,一切都值了。岳康嘴唇緊緊的貼在一起,高興激動的他想哭,岳康緩緩的站起來身來,走到南宮勝面前,重重的施了一個禮貌,無比真誠的說道,「南宮大哥,謝謝····謝謝····」岳康說話的時候,心中激動,話語也顫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