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三章赴往荊州(求訂閱)
拋去昨日的不快,今天也算是一個好日子,岳康又對著牛夜雪調戲幾句,弄的夜雪那丫頭,恨不得找個老鼠洞鑽進去,臉上的緋紅一直沒有消退過。
站在一旁的小順,嘴巴張的大大,原來還可以對人家姑娘說這些話,又在姑爺這裡學了一手,同時對岳康的臉皮,那是從心眼裡佩服。
好在岳康適可而止。
「小順,去牽馬車出發。」岳康吩咐小順說。
「好咧……」小順答應一聲,歡快的跑去了,他長這麼大還沒去過荊州的,荊州到底是什麼樣啊小順心中很期待。
王媽從廚房走了出來,聽到了岳康他們說話,像是要走的意思,於是走過來問道:「姑爺,你們準備去哪啊?」
岳康對王媽微微一笑,說道:「眼下正是花開的季節,我們要出去遊玩幾天。」
「那姑爺今天還回來嗎?」王媽關心的問道。
「不回來了,可能過些時日才回來。」岳康輕輕的說道。
王媽臉上露出一絲哀傷,昨天這個家還熱鬧鬧的,說走一下子全走了,王媽心裡難免有些不舒服,她知道她沒有權力挽留岳康,畢竟岳康也是白家的主人,「那姑爺,吃了飯再走吧我都做好了。」
岳康搖了搖頭,說道:「不吃了,我現在還不餓了,等會餓了再街上買點東西吃就行了。」
「那怎麼行呢,外面的東西哪有家裡做的好吃。」王媽再三挽留岳康吃了飯再走。
可岳康執意不吃,她也沒辦法,只好對岳康說:「姑爺,你稍等一下。」
一會兒……
王媽拿著一個包裹走了過來,遞給岳康說道:「姑爺,這裡面全是吃的,你拿著路上吃吧」
「謝謝王媽,王媽以後這個院子就剩你一個人了,要照顧好自己。」岳康不想拒絕人家的一片好意,於是接過了包裹。
王媽輕輕的挽起撲到臉面的絲發,王媽接近六十歲的人了,頭髮花白了一半,臉上的皺紋也增添了不少,蒼老的臉上掩飾不住的是純樸的真情。
「姑爺,也要好好照顧自己。」王媽傷神的說道。
「知道了王媽,時辰不早了,我們走了。」岳康說道。
王媽擠出一絲酸酸的笑意,點了點頭。
隨後岳康、牛夜雪與王媽三人,走出了大門,小順已經牽來了馬車。
牛夜雪當仁不讓的坐到了車廂中,岳康這個時候也只有與小順趕馬的份。
馬車啟動了。
王媽揮起告別的手,一臉的不捨,「姑爺,保重……」久久的望著岳康的馬車,岳康的馬車消失在了街頭,王媽還站在門口不停的揮手,向一桿左右搖擺的旗幟。
牛夜雪坐在車廂中,將車簾掀了起來,聽著坐在外面的男人侃天侃地,聊的好不熱鬧,偶然牛夜雪也會插上幾句話,三人聊的好不開心,岳康還時不時的給兩人講兩段半葷半素的搞笑段子。
惹得小順哈哈大笑,而羞的牛夜雪,臉色粉裡通紅。
「夜雪,身上可帶銀子了?」岳康突然轉過頭來,對著車廂內的牛夜雪問道。
牛夜雪不知岳康為何發問,心中疑惑的說道:「帶了,怎麼了岳大哥,你要用麼?」
岳康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用,我是給你提個醒,去荊州一路的開支你得自己掏腰包啊帶你出去玩,我們可不管吃不管住啊」
牛夜雪一聽小嘴一撅,輕哼一聲,「真是個小氣鬼……」
「哈哈哈哈……」岳康心情愉快的大笑,他也只是與牛夜雪開個玩笑,岳康還不是一毛不拔的王老五。
牛夜雪薄怒的瞪著囂張大笑的岳康,鼻中哼哼不已,很想嘗試一下,在他大笑的時候一腳將他踹下馬車,看他還能不能笑出來,牛夜雪想像那種情節,忍不住的噗嗤一笑。
岳康回頭撲捉到牛夜雪的艷態,微微一愣,望著對方玲瓏的身材,俊美的臉蛋,還有掛在臉上彷彿能融化冰雪的笑容,使勁的抽了幾下鼻子,阿彌陀佛,色即是空……
小順也看到了岳康色色的眼神,湊近岳康耳邊小聲的說道:「姑爺,今天怎麼不坐車廂裡去了?」
岳康白了小順一眼,沒好氣的說道:「外面涼快。」你倒我不想啊有了上次那件事之後,岳康怎麼還好意思跟牛夜雪一起坐車廂裡。
小順眼睛斜漂了牛夜雪一眼,趴在岳康耳邊又道:「姑爺,沒事的,我不告訴二小姐的,還是那句話,天知地知我知你知她知,別人不會知道的。」小順賊賊的說這話的時候,心中很沒底氣,上次的事,他不小心說露了嘴,讓大小姐知道了。
本來小順想告訴岳康白妙芸,那晚去他房裡的事,可還沒鼓起勇氣去說坦白從寬的時候,發現白妙芸不但不責怪岳康,去買拉胚器的路上,還給岳康買衣服,大小姐一定沒有將那件事放在心上,所以小順也沒向岳康交代那晚的事情。
岳康一陣無語,看來小順跟著自己學壞了。
牛夜雪坐在車廂裡,眉頭輕皺,不知道兩個男兒在鬼鬼祟祟的嘀咕什麼,但從兩人賊偷偷看著自己的眼神,可以得出一定不是什麼好事。
牛夜雪也不好去問,只好一隻眼漂著窗外,另一隻偷偷的看著兩人。
「姑爺,等會你進入車廂,聽我的暗號。」小順繼續說道。
「暗號?」岳康好笑,怎麼還有暗號。
小順又偷偷的看了牛夜雪一眼,賊兮兮的說道:「姑爺,等你進去之後,你可要聽好了,我什麼時候猛的一使勁咳嗽,就是告訴你,馬車馬上就要壓到石頭上了,到時候車廂一歪,能不能把握住,就要看姑爺你的了。」
我勒個去,岳康汗顏,不得不佩服小順的鬼點子,隨後岳康臉色一板,微微一怒,瞪了小順一眼,說道:「小順,我可不是隨便的人,知道嗎?」至於後面那句隨便起來不是人,就沒必要與小順說了。
「姑爺男人嘛我懂你的,你還信不過我麼,我保證守口如瓶,姑爺的心思我是知道的,姑爺的眼神將內心的想法都暴露了出來,這次即使馬車翻了,我保證也不進去。」小順說完嘿嘿一笑,好像立了多大的功勞,等待著岳康的誇獎。
「好啊小順變聰明了。」岳康玩趣的說道。
小順則揚起頭,一副洋洋自得的姿態,「那是……」在岳康面前小順也不拘束,他與岳康的感情已經超出了主僕的情分,但小順終究清楚自己的身份,自己只是個下人,之所以敢在岳康面前嘻哈逗笑,那完全是岳康不把他當下人看,小順心中清楚這點,所以心中對岳康無比的尊敬。
「夜雪……」岳康突然轉頭喊道。
「嗯,什麼事岳大哥?」牛夜雪問道。
「剛才小順說你長的漂亮很像他青梅竹馬的小情人,他說他想追求你,讓你嫁給他,他不好意思說,讓我轉告你一聲。」岳康指著小順對著牛夜雪說道。
「啊……」聽完岳康的話後小順頓時傻了眼,自己什麼時候那樣說了,臉色比豬肝還難看,哭喪著臉,嘴裡呵呵咯咯,那表情那裡是在笑比哭還難看,「姑爺,你……」小順心中大呼,冤枉啊
岳康則樂悠悠的坐在車頭,嘴裡哼起小調連看小順一眼都沒看,心中暗暗發笑。
「什麼?」牛夜雪瞪著大眼睛,原來剛才兩人在嘀咕這些東西,再看小順時,狠狠的咬著牙,胸膛波濤起伏。
「小順……」運足底氣之後,牛夜雪大喝一聲。
小順聽到牛夜雪那聲大喊之後,心頭一顫悄悄的扭過頭,當看到對方殺人的目光時,心裡蹦蹦亂跳,想哭又流不出淚水,急忙央求,「夜雪姑娘,冤枉啊我剛才沒有那樣說啊我真的是被冤枉的。」小順哭喪著臉,一臉的囧態。
從杭州去往荊州,要經過一段水路,岳康三人很快來到了江邊,望著茫茫的江水,讓人升起一種闊朗的感覺。
東方邊際的陽光,徹底的升了起來,照耀在江水中,微波粼粼,江水閃動,好像是有萬千的銀子在飄蕩,微微刺眼,讓人忍不住的瞇起眼睛。
一股股清爽之氣,迎面撲來,帶來一波一波的清涼之意,讓人心神舒宜,開闊的心胸可以忘記一切煩惱,彷彿一下子讓人融入這片清幽的自然之中。
小順將馬車已經寄存到了寄馬處,寄馬處在江邊是一個很火爆的行業,畢竟每個人過江都不可能帶著馬坐船。
小順付了人家定金之後,囑咐對方一定要好好的照料馬匹,做生意嘛都是笑臉相迎,對方很客氣的承諾,讓眾人放心。
「三位是要坐船嗎?」
岳康等人剛來到江邊,就一個四十來歲的皮膚黝黑的中年人迎了上來。他的皮膚黑而光亮,顯然是經常暴曬在陽光下造成的,對方一臉憨厚的對著三人問道,說著話,為了表示禮貌,將頭上的斗笠摘了下來。
岳康知道這個中年人,是來拉客的,江邊上停著十餘隻小船,估計都是向外雇的,這也是生意上的一種競爭,岳康見對方憨厚的模樣,微微一笑,說道,正是。
道,他的船隻停在那邊問岳康,要不要坐他的船過江。
岳康說明了要去的地點,問了一下對方的價錢。
對方也不漫天要價,說了一個很合理的價錢。
於是岳康答應了僱傭他的船隻,並不是說價錢合理不合理,主要是對這個皮膚被曬的頗黑的中年人有一定的好感。
隨後中年人帶領著眾人,一起登上了他的小船。
岳康讓小順將三人的包袱放到船艙裡,船艙是用竹籐搭制起來的,船艙一人來高,也不是很大,但容下三四個人還是沒問題的。
岳康讓船家出發,自己帶著牛夜雪和小順鑽進了船艙,所謂的船艙其實就是個兩面透氣的竹筒子,船艙前後分別掛著兩道遮擋的布簾。
船艙內有個小桌子,邊上放了四個矮凳子,恰好能坐四人。
船兒晃悠悠的啟動了,耳邊傳來嘩啦嘩啦的水動聲。
三人坐進船艙中,岳康讓小順將王媽早晨做好的吃的拿出來,經過一路的顛簸岳康感覺也餓了。
小順答應一聲,輕輕的打開包袱,裡面全是吃的,什麼酥餅,醬肉,甜糕……樣樣都有,都是些易帶易儲的食品。
岳康讓小順招呼一聲船家要不要吃點東西。
中年船家呵呵一笑,說道他早上已經出過飯了,並謝謝岳康的好意。
船艙上的布簾是掀開的,岳康可以看到外面的景色,岳康又與中年船家客套幾句,問道:「敢問船家,怎麼稱呼?」
那船家雙臂搖擺的船槳,呵呵一笑說道:「我姓劉,人家都叫我劉黑子。」劉黑子一笑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與那黝黑的膚色,形成鮮明的對比。
「原來是劉叔,聽劉叔的口音不像是杭州人哪」岳康邊吃東西邊說道。
牛夜雪坐在一旁,小口小口的嚼著食物,繞有興趣的聽著兩人對話。
「劉叔,不敢當,公子直呼我劉船家即可,我的確不是杭州人,我是荊州人士,家裡三年前鬧荒,我就來到了杭州,靠著在河邊給人搬運貨物掙些錢財維持生活,省吃儉用攢下些錢,就買了這條船,給渡江的人行些方便,我也靠這個混口飯吃。」劉黑子臉上帶著對回憶的神往,說道。
「哦?劉船家是荊州人士?那劉船家以前可曾聽後一個叫藥仙的神醫?」岳康一聽對方是荊州人,忍不住的問起那位神醫的事。
「藥仙?」劉黑子喃喃的道,在腦海中尋找著這個稱呼。
岳康三人都期待的看著劉黑子,雖然對方知道的希望不大,但還是想從對方口中得到些消息。
可惜三人很快便失望了,對方只是說以前聽說過,只知道是一位很出名的神醫,但對神醫的事情一概不知。
本來三人也沒抱太大的希望,岳康也只是隨便一問,相信去了荊州之後,會有人知道的。
幾人觀看著粼粼江水,感受著帶有水氣的涼風,感覺無比的神清氣爽。
船隻行駛了一會,牛夜雪臉上露出不易察覺的痛苦之色,岳康依舊坐在凳子上吃東西,沒有發覺牛夜雪皺在一起的眉頭。
只見牛夜雪輕輕的站了起來,感覺肚子裡被一股氣憋著,有種想放屁的預兆。她使勁的深呼吸幾下,想壓制住那股欲出的氣流。
岳康見牛夜雪站了起來,問道,你不吃了嗎?
牛夜雪只是很小聲的嗯了一聲,不敢大聲說話,死死的憋著肚裡的那股氣,岳康此時正在大口大口的吃東西,她怎麼好意思放屁,即使岳康不吃東西,她也不能失態的在男人面前放屁啊
牛夜雪的臉色憋的通紅,有種實在控制不住的感覺,連動都不敢動,心中做著鬥爭。
牛夜雪撇見身前有一個倒扣著的竹簍,憋的很難受,牛夜雪也不管上面髒不髒,一屁股坐了在了上面。
「哎呀姑爺,大小姐給您買的茶葉忘了帶了。」小順猛的想起來,那包茶葉來的時候忘了帶,突然驚呼一聲。
小順冷不丁的一句話,牛夜雪被嚇了一跳,心頭一緊,那股氣流再也憋不住。
「噗……」一個響屁被牛夜雪舒暢的放了出來。
岳康正在津津有味吃著甜糕,聽到那屁響之後,噗的一下子全噴了出來,與牛夜雪的屁聲相互對應。
牛夜雪臉紅似火要多尷尬有多尷尬。
「啊……臭死啦……」
突然船艙內傳出白妙丹尖叫的聲音。
牛夜雪只感覺屁股底下,有東西拱了一下,嚇的她忙起身躲開,再看竹簍時,白妙丹已經捂著鼻子從裡面鑽了出來。
「妙丹……」岳康噌一下子站了起來,不敢置信的看著那個捂著鼻子的小丫頭。
「妙丹……」牛夜雪也驚呼出聲。
「三小姐……」小順也傻了,三小姐不是回書院了嗎,怎麼會在船上。
三人面面相覷,誰也搞不清白妙丹為何會在船艙裡,一個個睜的大眼,不敢相信的看著白妙丹。
「臭死了,臭死了……」白妙丹捂著鼻子還不停的大叫,剛才牛夜雪那個屁簡直是和她的臉近距離的接觸,臭氣全被她吸進了鼻子裡,不臭才怪。
等白妙丹看見對面的三人,一個個跟看妖怪般的看著她,撅嘴說道:「看什麼看,沒見過本小姐嗎?」
岳康哭笑不得的說道:「妙丹,你怎麼會在這裡?」
白妙丹哼了一聲,扭頭頭去不看岳康,「別跟我說話,我不想理你。」白妙丹說完之後昂起頭一副很拽的樣子。
「喲,看來妙丹還在生我的氣啊姐夫不讓你去荊州也是為你好。」岳康走到白妙丹身前說道。
「哼……」白妙丹依舊昂著頭,目光很不屑。
「你個臭丫頭,還來勁了。」岳康作勢要打,白妙丹卻狡猾的躲開了,居然還擺出一副白鶴亮翅要與岳康交手的架勢。
岳康好笑,恨不得將小丫頭一腳踹下船去。
「小順,快給我拿些東西吃,餓死我了。」白妙丹對著還傻傻站著的小順說道。
小順聽到白妙丹的喊聲,方才回過神來,哦哦兩聲,遞給白妙丹一些吃的。
白妙丹坐到凳子上,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那是一通狼吞虎嚥,嘴裡還不停的念叨好吃,好香,那副樣子好像三天沒吃過東西一樣,簡直可以稱得上席捲風雲。
不一會桌上的食物被她消滅了大半,牛夜雪在白妙丹的身旁坐了下來,很為難的說道:「妙丹妹妹,剛才實在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在下面。」牛夜雪說完之後,臉色無比的嬌紅,真是丟人丟到家裡,表情要多囧有多囧。
白妙丹忙擺手不讓牛夜雪說下去,剛將牛夜雪放屁的事忘了,經牛夜雪一提起,彷彿那股難聞的氣味,又從遠處飄了過來,白妙丹頓時有一股嘔吐的感覺。
急忙將嘴裡的食物嚥了下去,用手順了順心頭,說道:「我也知道你是無心之舉,沒有怪你。」
這時划船的劉黑子說道:「這次你們兄妹總算團結了,我劉黑子也算做了一件善事?」
「兄妹團聚?」岳康眉頭輕皺,對著劉黑子問道:「劉船家,剛才著丫頭跟你說什麼了。」
劉黑子邊划船邊說道:「哦,剛才那位小姐說你們來杭州遊玩,卻不小心走散了,今天早上你妹妹天不亮就找上了我,說你今天一定會來這裡渡江,你妹妹還說你們在杭州尋不到她,一定會回荊州看看她自己跑回家了沒有,我問她既然知道你哥哥來渡江為何與他相見呢?」
「你妹妹卻說她想給你個驚喜,我想也是你妹妹突然出現在船上一定會讓你大吃一驚,所以我就讓她藏到了竹簍下面,之後我就按照你妹妹描繪的樣子在江邊上尋找你,起初我還不信你能來,可當看到你的時候,還真被你妹妹說中了,你還真來了,你們兄妹真是心有靈犀啊」
劉黑子將今天早上遇到白妙丹之後的事情說了出來。
「嗯,是心太有靈犀了。」岳康咬牙切齒的看著白妙丹,一副吞了她的樣子。
白妙丹吐了吐舌頭,嘿嘿一笑,還在為自己的小聰明洋洋自得。
「你啊你……」岳康實在拿白妙丹沒有辦法。
「嘻嘻……你不帶我,我自有辦法跟著你,你能把我怎麼著,難道你還能讓船返回去不成,這趟荊州我去定了,哼……哼……」白妙丹得意的說道。
「劉船家,將船身調過來,我們回去。」岳康突然喊道。
白妙丹一聽大驚,忙跑到岳康身前,拽住岳康的胳膊,「姐夫,你就帶上我吧我保證不給你添麻煩,我求你了……」白妙丹面帶委屈的表情央求道,與剛才得意樣樣的神色形成一種鮮明的反差。
都這個時候了岳康還有什麼辦法,刮了一下白妙丹的小鼻尖,好笑說道:「說好了,一切都要聽我的,不能撒嬌,不能惹事,不能隨便發脾氣,不能無理取鬧,不能……」
「好了,好了一切都聽你的,這麼囉嗦。」白妙丹白了岳康一眼,撅嘴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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