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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一章 五十罈酒封嘴 文 / 月下菜花賊

    天哪!這不是真的吧!剛才還在人家爹面前說人家女兒屁股翹,胸大呢,這讓我岳康情何以堪哪!

    童老、童媚藍,都是姓童我早該想到兩人有關係了,岳康腦子一下子開闊了,叫苦不已。

    怎麼就沒人跟我說這事啊!咦,不對,為什麼上次童老去白家的時候白妙芸也不認識童老呢?這事有些奇怪,按理說兩人是閨蜜好友,不可能不認識對方的長輩。

    「姑爺,姑爺,你怎麼了?」岳康坐在地上,呆呆著想著,站的門口的小順忙跑了過來。

    岳康緩過神來,「哦,哦,沒什麼,我是沒想到童老哥與童媚藍是父母關係,激動過度,呵呵,激動過度。」

    說完歉意的沖童媚藍一笑,卻沒有勇氣面對童老那張老臉。

    「爹,岳大哥怎麼了?」童媚藍奇怪的問道。

    童老看了看側身而坐,留給他一個後背的岳康,心中一笑,說道:「可能是你岳大哥剛才沒坐穩吧!」

    「嗯,這凳子的確不結實,我都被摔好幾次了。」岳康指著凳子說道:「小順,幫我再換一把。」岳康把責任都推到凳子上,剛才摔倒碰到腰上,現在還火辣辣的疼呢。

    顯然童老並沒有計較岳康剛才的話,看著囧樣的岳康,扯嘴一笑,但沒發出聲音。

    「爹我上次跟你說岳大哥才華出眾,文采過人,我沒說錯吧!」童媚藍對著童老說道。

    「的確沒錯,岳小弟的才華那是出口成章,閉目出對,剛才你岳大哥還誇你來著。」童老幸災樂禍的說道。

    聽到童老的話,岳康心中咯登一跳,不是吧!

    童媚藍好奇的問道:「誇我?我有什麼好誇的。」

    童老剛要說話。

    岳康一下子站了起來,忙說道:「哦,是這樣的,剛才我說童小姐,性情溫柔,貌美如花,是個好姑娘,是個好姑娘。」

    「哦?真的是這樣麼?」童媚藍很快發現了岳康的不自然,對著童老問道。

    岳康繞到童媚藍的身後,沖童老擺擺手,拱拱拳,哭喪著臉像在說,求你了別說出來,一副我知錯的樣子。那表情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童老撇頭不去看他,剛要開口。

    岳康突然說道:「小順,過幾日你來給童老哥送酒的時候,送五十壇好了,送三十壇不能表達我的誠意,聽到了嗎?」岳康心在滴血啊!那可是五十壇哪!酒坊要忙活多少天才能釀製出五十壇老白干啊!岳康想想剛才說的話,恨不得抽自己的嘴巴子。

    小順一頭霧水,忙爽快的答應。

    童老神色閃過一絲玩味,說道:「嗯,不錯,剛才你岳大哥就是那樣誇你呢。」

    見童老沒把自己抖出來,岳康鬆了一口氣,換做一副平靜的表情重新坐回椅子上。

    「五十壇哪!老頭子我還真不好意思要啊!」童老等岳康坐下後說道。

    岳康剛想說,那正好還送你三十壇吧!免得你不好意思收,沒還沒等他說話,童老繼續說道:「但是呢,那是岳小弟你的一片情意,若是我不收吧!恐怕損了岳兄弟的面子,我就勉為其難的收下吧!」

    我勒個去,你個童老頭佔了那麼大便宜還勉為其難,岳康恨不得將童老下巴上的山羊鬍給揪下來。

    童老心中道,敢那樣說我女兒,不給你點懲罰才怪,看你下次還敢不敢說,童老也知道這是怨自己一直沒有跟岳康說,他與童媚藍的關係。

    所以並沒有怪岳康的意思,即使岳康不給他五十罈酒,他也不可能在女兒面前說剛才有人誇你屁股翹,胸大之類的話啊!

    童媚藍發現兩人不對勁,肯定心中又鬼有什麼事情瞞著她,既然兩人不說她也沒有去問。

    岳康在相樂郡大戰任家的事情,童媚藍已經知道了,童老從相樂郡回來便告訴了童媚藍,那時少女聽的津津有味,腦海中浮現一副副激動人心的畫面。

    現在談起那件事依舊令人熱血澎湃,嚮往非常。

    岳康早已經沒有了起初的尷尬,又談論去任家那件事來。

    童媚藍在旁時不時的插下嘴,想更一步的瞭解那時的情況。

    「聊什麼呢,這麼熱鬧。」

    正在三人聊的火熱之際,一道人影走了進來,打斷了岳康三人的對話。

    岳康抬頭一看,只見一個相貌儒雅,身穿褐色衣服的老者,推門走了進來,那人六十上下,腳步沉穩,毫無邁老之意,神色間炯炯有神,氣度非凡,望之便知不是凡人。

    岳康看到走進來那人,忙站起身來,恭敬的說道:「拜見知府大人。」

    走進來之人不是別人,正是杭州知府齊國棟,齊國棟見岳康向他行禮,忙上前說道:「這又不是在公堂,岳小兄弟何須多禮,我脫去官袍就是你的齊老哥,不許再喊知府大人。」齊國棟笑著說道,齊國棟從童老口中也對岳康瞭解一二,既然岳康稱童老為童老哥,那麼喊他一聲齊老哥也未免不可。

    岳康也是呵呵一笑,「齊老哥請坐。」擺出一個請的姿勢,岳康也不做作,人家不讓喊咱就不喊了,喊知府大人的確彆扭的很。

    「齊叔好……」童媚藍款款一禮。

    「嗯,媚藍也在啊!」齊國棟也向童媚藍招呼一聲,「都坐下,都坐下。」說完之後齊國棟率先坐了下來。

    岳康與童媚藍也相繼坐下。

    而童老見知府大人齊國棟走了進來,屁股都沒抬一下,知府大人坐在他身邊他更是理都不理,向是一個賭氣的小孩兒,看來齊國棟騙他酒喝怨氣不小啊!

    齊國棟裝作沒看見童老的板著的臉色,悠然自得的對著童老說道:「童兄,幾日不見,身體可好,兄弟很是想念哪!」

    「哼,不好。」聽到知府大人齊國棟的問話,童老的臉色更黑。

    齊國棟也不尷尬,故作驚訝的說道:「童兄身體不好,要不要去看大夫,你是腿疼還是腰疼?對了前兩日我去你家中,為何大門緊閉?難不成病情過重起不了床了,生病了就少喝點酒,今日的酒水便由我跟岳小弟代你喝了吧!」

    齊國棟望著童老黑紫的臉色,心中大笑。

    童老的臉色都快黑成鍋底了,一個字一個字從牙縫中擠了出來,「我不用去看大夫,我既不腿疼,也不腰疼,我心疼……我之所以關門,是因為這幾日總有小偷盜我家的糧食,那小偷太沒心沒肺了,一點都不給我留,今日的酒,哼……想讓我不喝,沒門……你個老傢伙。」說道最後童老忍不住的笑罵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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