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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章 知縣登場(求收藏推薦) 文 / 月下菜花賊

    在一長串的威武聲下,身穿官袍,頭戴烏紗帽的知縣大人從內堂走了出來,知縣大人四人出頭,體型有些富態,圓臉清眉,厚厚的嘴唇……

    在知縣大人的身側,跟著一位師爺打扮的中年人,那人頭上戴著圓頂八角帽,帽子的前面鑲了一塊,綠色的玉石,身上穿著淡墨色長袍,長袍上繡著許多,銀色花雲,師爺的臉型偏瘦,很窄很長,嘴巴上留了兩縷小鬍子,恰似標點符號中的逗號。

    師爺手中拿著折扇,待知縣大人坐下後,他便立於身側,手指習慣性的摸了摸兩縷逗號小胡。

    此時相樂郡第一捕快江浪立於知縣大人長桌的右側,右手扶劍左手負背,一臉的沉靜,呂少群臉上掛著『淫』笑看著岳康等人。

    只見知縣大人袁中生,伸手抓起桌子上的尺木,重重的在長桌上拍了一下,發出啪的一聲,底氣十足的說道:「堂下何人,見了本官為何不跪?」

    說完眼神巡視著岳康等人。

    「我等無罪之有,為何下跪?」岳康鏗鏘有力的說道。

    「大膽,見了知縣大人必須下跪行禮,難道你不知道這等規矩。」那個師爺出口叱喝道。

    這時,兩邊的捕快也很配合的敲起杖木,令讓蛋疼的威武兩字又喊了起來。

    待到喊聲停下之後,岳康說道:「我上跪天地,下跪父母恩師,男兒膝下有黃金,為何要跪?」

    「大膽狂徒一派渺論,知縣大人乃人民父母官,受你一拜有何不可?」師爺斬釘截鐵的說道。

    「不問青紅皂白胡亂抓人,這是何父母官?我等不明不白的被抓來,有何解釋?」岳康大聲道。

    牛郎等人也均都大聲附和。

    「好你個口齒伶俐,你不下跪本官不強於你,原告何在?」袁中生心中冷笑,等會定下你的罪名,定要你好看。

    「草民在,青天大老爺你可要為草民做主啊!」任常青帶著哭腔大喊,他可不會相信男兒膝下有沒有黃金,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淚水那是嘩嘩的往下掉,演戲演到了極致,彷彿他真的是一個受了莫大冤屈的平民百姓。

    真難以想像平日裡與知縣大人平起平坐稱兄道弟的任老闆,真的實大實的跪在地上,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

    「你有何冤屈,速速說來,本官定會為你做主。」袁中生擺出一副官威,既然演戲也要演的逼真一些嘛!

    之後任常青又將在白家門口與呂少群說的話又重複的說了一遍,簡直是瞎編亂造,讓岳康等人聽後大為憤怒。

    牛郎被氣的想將任常青一刀子給捅了。

    「任常青在知縣大人面前,你還敢胡編亂造。」白妙芸訓斥道。

    「這人哪!跪著說瞎話就是不腰疼,你怎麼不說我等將你家滅門了呢?」童老爺感覺好笑。

    不但岳康等人憤怒,知縣袁中生也是怒露出色,大聲斥喝道:「爾等竟敢黃天化日在下,闖入任府,不但洗劫錢財,而且還殺了人,是誰給了你們這大的膽子,今日我非將你們繩之以法不可,讓你們知道朗朗乾坤還是有王法在的。」

    真他娘點型的是個貪官。

    「大人,我有話要說。」白妙芸站出來說道,柳眉豎起,冷冷的對著知縣袁中生。

    「你有何話要說?」袁中生說道。

    「我想說的事,整件事都是任常青先挑起來的,不但找人砸了我們的窯廠,還抓走了我的舅舅,大人請看我舅舅身上的傷勢,全部是任常青造成的,我家生產出了彩色的瓷器,賣的生意大伙,任常青看了眼紅,抓了我舅舅之後逼迫他說出彩色瓷器的配方。」

    白妙芸一頓,繼續說道:「我舅舅不從於他,他就對我舅舅嚴刑拷打,舅舅身上的傷就是最好的證據。」

    「還有就是我們去任家要人了不假,但我們並沒有做出他嘴裡說的事情,我們只是要人,他不讓人,而且還專門請了黑風幫對付我們,雙方對起了手,是他任常青在邊上喊,讓黑風幫的人儘管大下殺手,今日之事官府不會理會,你問他是與不是。」

    「我們也是出於自保與黑風幫對抗起來,最後黑風幫不敵,我們勝了之後,便追趕落荒而逃的任常青,到了他家後院,他竟然拿出了軍中禁物八牛弩,大人也是知道私藏八牛弩,那是死罪。」

    「我白家的護衛與大刀幫的人都可以作證,我剛才說的話。」

    白妙芸娓娓而談,將那日的情況如實的說了出來。在他心中還是有些許的心思是相信知縣袁中生是鐵面無私的。

    岳康搖了搖頭,對方擺明了態度,偏袒任常青,岳康知道現在說什麼也沒用,除非拿出證據來,但拿出證據來也不保能管事,指不定知縣又會有別的說詞。

    「大人他血口噴人,草民怎麼可能私藏八牛弩,大人……」任常青出言辯護。

    袁中生揮手示意任常青不要說話,給對方投去一個安慰的眼神,似在說一切有我。

    「哦?你說他私藏八牛弩,可有證據,現在是在衙門你若說謊,我定會制你一個欺官之罪,到時可別怪我不看你們白家先祖的面子。」袁中生道。

    「我有證人。」白妙芸說道。

    「證人?」袁中生眉頭一皺,問道:「證人在哪裡?」

    白妙芸給小順,使了一個眼色,後者領會,走到門口喊道:「將胡國良帶過來。」胡國良一直被關在白家,岳康知道任家的事情一日不解決一日不能放了胡國良。

    胡國良是這件事,最為有利的證據,因為任常青做的什麼事,他都知道,也都參與過。

    剛才來的時候,岳康就告訴老夫人將胡國良隨後押送過來,岳康知道這個時候,胡國良是最有用的時候。

    胡國良兩腿發軟的被押了上來,這兩日他被關在白家,白家也沒有難為他,管他吃喝,就是不准他離開。

    「報上名來。」袁中生對著剛剛走進來,兩腿還在不停哆嗦的胡國良說道。

    「小的,胡國良參見大人。」胡國良說話有些結巴,兩腿發軟的腿跪在地上,胡國良不比任常青家世那般雄厚,更沒有任常青那般硬的後台,所以知縣在他心中地位還是很高的。

    「剛才他說你能作證任常青私藏八牛弩,可有此事,放心有本官為你做主,你如實說來,若有半句假言,哼…」袁中生眼神一瞇,話中透出些許的威脅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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