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患難的時候才能看到真情。
岳康不想再多說,這份恩情深深的記在心裡,記得小時候母親常在耳邊說別人給予你十分的恩情,你要用一百分的恩意去回報,這樣自己的良心才能安寧。
任常青又輕輕的抿了一口茶水,懶洋洋的說道:「看不出你們還都有些骨氣嘛!可惜啊!骨氣再硬也沒有我的八牛弩硬,今日你們誰也別想走。」
「任常青你好卑鄙,有本事光明正大的與我白家鬥,背地裡淨耍些小手段,你就不怕丟你家祖宗的人麼?」白妙芸冷冷的道,她與岳康並排站在一起。
「小美人不要生氣嘛,生氣後就不漂亮了,我突然改變主意了今日不殺你,怎麼樣?這麼大的一個美人殺了怪可惜的,給老爺我暖床如何?」任常青陰陽怪氣的說道。雙眼色瞇瞇的看著白妙芸的胸部。
白妙芸被起的臉色漲青,「做你的美夢去吧!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白妙芸牙齒咬得咯咯響,憤怒到了極點。
「任老闆?真看上我們家大小姐了?可不我們家大小姐那絕對是一朵花,世間少有啊!」岳康突然發言道,眾人不知道他為何這樣說。
「嘿嘿這小妞拖到床上,感覺一定不錯,哈哈哈哈…」任常青摸著下巴說道,『淫』笑不已。
「實不相瞞這小妞床上的功夫那是一等一啊!包你爽到天上去。任老闆也知道強求的瓜不甜,你也不想還沒等你把她拖到床上,她就咬舌自盡吧!這女人可是剛烈的很,我倒有個辦法讓她心肝情願。」岳康雲淡風輕的說出這些話。
眾人一個個張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而過,這還是剛才的岳康麼?
白妙芸也一下子懵了好久沒有緩過神來。
「哦?你有辦法?」任常青突然絕對不對,他也不明白岳康突然說這些示好話的用意,心中也戒備著。
「嗯,只要你放了我們這些人她保證心甘情願的跟你,放心白家的後事我幫你解決,不會有人找你麻煩的。」岳康說道。
「什麼……」牛郎最先大喝出聲,「岳兄弟你今日吃錯藥了,怎麼說出這樣的話來,你怕死俺老牛不怕死,你還有良心嗎?」牛郎大怒,他怎麼也想不到岳康會說出那樣的話來,他對岳康徹底失望了。
大刀幫幫眾以及白家護衛也均都怒了,讓一個女人犧牲自己的名節,而為了自己逃命,這是人做的事嗎!簡直是禽獸不如,他們此刻再也不能鎮定。
「不是的,不是的……」白妙芸聽完岳康的話,幾乎癱軟在地上,她告訴自己不可能,不可能他怎麼也想不到岳康竟然是這麼膽小怕死之輩,或許讓她犧牲名節,挽救這些人性命她也毫無怨言,只是這些話,從岳康嘴中說出,他接受不了。
那個時常掛著燦爛笑容,溫和的男人形象在白妙芸心中一下子撲滅了,她哭她痛苦,痛恨自己看走了眼。
而令一方任家的護衛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心中都指責岳康卑鄙無恥貪生怕死到了極點,雖然他們與白家站在敵對的局面,但是他們也做不出讓一個女人犧牲名節,挽救自己的性命,此時岳康在他們心中簡直還不如一條狗。
岳康的形象,在每一個人心中急速跌落,都懊悔自己看錯了人,尤其是牛郎抓狂的揪自己的頭髮,雙眼被逼射的血紅,比剛才還要憤怒百倍。
童老使勁的皺起眉頭,他在思索著岳康為何說出那樣的話來,以他對岳康的瞭解,認為岳康根本說不出那樣的話來,難道自己真的看走眼了?童老搖了搖頭,不知道岳康葫蘆裡究竟賣的什麼藥。
「真是人面獸心…」
「禽獸不如……」
「我還沒見過這麼無恥之人,要走你自己都,我們都不走,與其以後苟且偷生,不如現在一死了之。」
大家紛紛罵出口,將岳康罵的狗屁不如。
只是在場的一人對岳康的表現暗暗的點了點頭,那人就是一直在岳康身邊的木單,因為木單也看到了,剛才任常青身後的一道倩麗的身影,那到身影向岳康擺了下手勢之後,遁跡起來,那道倩麗身影後方同時也跟著十幾人,木單與岳康站著的位置剛好看到了,其他人根本沒有看到。
木單知道說出這些話是為了吸引對方的注意力,不然後面的人沒辦法遁跡過來,場面越混亂後方的人越容易接近過來,木單不得不佩服岳康的心智。
「哈哈哈哈,好,好一個白家姑爺,哈哈哈哈,今日我真是大開眼界。」任常青肆意大笑。
任常青正笑的得意的時候,他看到岳康也哈哈大笑,而與岳康同來的人也不再大罵岳康,而是換做一種驚訝的眼神看著任常青的後方。
任常青當時就感覺事情不妙,心中一慌,忙回過頭去,就看到寒光一閃,一柄長劍已經搭在自己的脖子之上,還沒等他下命令發射八牛弩,就看到他身邊的二十幾個護衛,相繼倒下,八牛弩全部掉在了地上。
岳康走到任常青的身邊說道:「任老闆,遊戲結束了,你敗了。」岳康的臉上又恢復了屬於他專有人畜無害的笑容。
「夜雪……」牛郎睜大了眼珠子,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這…」突然的變故令他沒回過神來。
其餘的大刀幫幫眾與白家護衛,也都是一臉的欣喜,再看到岳康時,都感覺自己剛才說話有些重了,都沒臉再面對岳康,他們現在才知道岳康說出那樣的話,是為了救他們,而自己卻將人家罵的體無全膚。
岳康的用心良苦,令眾人一陣尷尬,均都紅了臉。
剛才還因心痛哭得梨花帶雨的白妙芸,現在哪裡還顧得上哭泣,「他…他….他….」了半天沒有說出話來,她知道自己錯怪岳康了,頗感愧疚。
童老也是一臉的微笑,原來如此,心中對岳康豎起了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