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祝大家新年快樂,龍馬精神,事事順心,祝福雖然晚了點,但也是俺的一片真心
在寬闊的官道上一支騎對,風馳而過,帶頭兩人是兩個相貌英俊的年輕人,在他們身後跟著二十餘個,身材魁梧,身穿重甲的將士,二十餘人個個,鐵甲武裝,每個人身上都透著一種鋒芒外露的蕭殺之色。
二十餘人個個臉色陰霾,表情蕭殺一看便是久經戰場常走在刀鋒劍口上的鐵血戰士,那至少有四十斤重的鎖鏈鐵甲,穿在他們的身上,他們神色平穩,呼吸均勻,如是無物,毫無吃力之狀,忍不住讓人感歎,這得需要多大的力氣,才能身穿如此厚重的鐵甲而不費吹灰之力。
二十餘人身上的蕭殺之氣,凌然傲慢的散發出去,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沉重而令升怯意,官道兩旁的路客,遠遠的看著這支騎隊奔馳而來,就像看到烏黑的雲彩,一點一點的逼近他們,不由自主的被那股陰冷所籠罩,他們大氣都不敢出一聲,紛紛讓道。
待到那支騎隊,遠去只能看到飛揚的塵土時,路人才緩過神來,胸口的呼吸才變得均勻起來。
「剛才那是什麼人,好霸道,我剛才緊張的心都快蹦出來了。」一人望著遠去的騎隊呆滯的說道。
「是啊!剛才他們從我身邊走過的時候,我的腿都軟了,都不敢正眼看他們。」又一個人說道。
「天哪!剛才那身穿烏鐵戰甲的莫非就是專屬皇城的鐵甲軍?」令一個人突然想起來了什麼,驚訝的道。
路人一下子騷動起來,什麼皇城鐵甲軍?專門保護皇親國戚的的鐵甲軍?他們的腦子一下子感覺轉不過來圈,除了震驚之外還有為能見識到皇城鐵甲軍的興奮,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很豐富。
這的確是一件他們值得炫耀的事情。
行在皇城鐵甲軍前頭的兩個青年人,一個身穿乳白色錦布長袍,長袍上縫著大朵大朵的白色金邊蓮花。
青年人將絲發用一條藍色絲帶,紮在腦後,隨著他側馬狂奔,腦後的絲發不斷的昂起,飛舞,青年的臉色白皙,透露著如女人一般細膩的皮膚,臉部輪廊分佈均勻,稜角分明,嘴角噙著一種自信的微笑。
青年人高高揚起馬鞭,使勁的抽打在馬身上,那四肢強壯有力,讓人一看便知是駒中極品的馬兒一身鬃毛隱隱蕩出一種棗紅色的光芒,陽光斜照那馬兒身上的鬃毛微微刺亮,馬兒嘶昂一聲,奔跑的速度又加快了,青年雙腿內夾,身子斜前,眉宇見拔雲開闊,好一番英俊瀟灑之態。
令一個青年人,一身黑衣,身材均勻有力,始終木訥著表情,他始終保持著落後青年人一個馬頭的位置,青年人快他則快,滿他則慢,彰顯無比熟精的馬技術。
身後二十餘個皇城鐵甲軍也始終保持著一個不遠不近,能應付一些突發事件的距離。
白衣青年帶頭的騎隊,就那樣奔馳在官道上,揚起陣陣塵土。
「昊天,你不常說你的奔雲是駒中良品,跑起來如是電掣風疾,以個快字了得,很少逢到敵手麼。」白衣青年略微轉頭對著僅落後一個馬頭的余昊天說道。
每當與白衣青年說話的時候,余昊天臉上千年不變的冰寒之氣,才得以緩解,答道:「小王爺,我的馬不敢說世間少有,但也是萬中無一。」
被喚作小王爺的白衣男子,哈哈一笑,「那我用我這匹昨日剛弄來的天棗馬與你的奔雲賽上一回如何,看看到底誰的腳力更快。」白衣男子又忍不住用手摸了一下,下巴上那顆格外醒目的黑痣,只是他一貫的動作,臉上洋溢出一種自信神色。
「昊天從命。」余昊天爽然答應,似乎余昊天根本就不懂得拍主子的馬屁。
小王爺滿意一笑,他最欣賞余昊天這點,毫不矯情做作,比起那些對自己為首是諾,恨不得拍自己馬屁拍的他們自己都知道有假的人強多了,這也是他一直不把余昊天當做下人看待的原因之一,「從這裡開始,誰先趕到千年那顆最高的樹木,誰就算贏。」小王爺指著前方說道。
余昊天順著小王爺的手指也看到,前方高聳拔力,如是鶴立雞群的一棵大樹,點了點頭。
小王爺對著身後的皇城鐵甲軍吩咐道,「我與昊天賽些馬的腳力,你們不用跟的太緊。」
二十餘個皇城鐵甲軍同聲道是。
小王爺與余昊天並排站齊,小王爺大吼一聲開始之後,兩人同時揚起馬鞭,雙腿緊夾,均都大喝一聲「駕……」
跨下的兩匹千里良駒,同時嘶吱一聲,嗖的一下,躥騰出去。
兩匹馬均是快如閃電,奔馳如飛,眨眼間不分前後的奔出十幾米,身後的二十餘名皇城鐵甲軍也跟了上去。
兩匹馬肆無忌怛的奔馳,馬背上的兩人不停的揚起手中的馬鞭,真如流星掠空,風馳電掣。
起初小王爺摔先余昊天一個馬身,為了減少風的阻力,他的身子前趴,一手勒著馬韁,一手持著馬鞭,使勁的抖著馬韁,昂著馬鞭。
中途余昊天像是一股旋風突然殺上,超越了小王爺。
小王爺一咬牙齒,奮力追趕。
兩人在官道上你追我趕,飛速追擊,留下一道道殘影。
最終小王爺率先,趕到目的地,劇烈的奔波有些急喘,自信的一笑,對著余昊天說道:「看來我的天棗馬也不錯嘛。」
「小王爺的天棗馬果然不凡,小王爺今日的馬技,也是突飛猛進。」難得余昊天說了兩句奉承別人的話。
小王爺哈哈一笑。
用令一番眼神看著余昊天,「昊天只許這一次哦!以後再讓我,我可要生氣了,本王又不是輸不起的人。」
余昊天點頭嗯了一聲,沒有再言語。
小王爺滋然一笑,「父王昨日,又訓斥我一番,責怪我不該在這個時候,還不忘往日的恩怨,白家方面的事情稍停停吧!」
「我會吩咐下去的。」余昊天答應道。
「父王讓我忘記往日的恩怨,這話說來容易做起來難哪!」小王爺似在自言自語。
余昊天沉默沒有發表意見。
「也好眼下大局為重,白家就先暫且放下,我也不想再大事面前節外生枝,那樣父王會不高興的,等大事處理完後,再算那筆恩怨不遲。聽說現在任家與白家鬥得水火不容。讓他們斗去吧!希望白家別這麼快垮下去。」小王爺又摸了摸下巴上的黑痣。
白浩軒,這個名字多麼的熟悉啊!我已經好久沒用了,若不是我每次想到白家,幾乎都忘記了我原來的名字叫白浩軒,小王爺意味深長的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