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衛完全沒有了往日的囂張,面對急來的五十餘號色,有兩個緊張的流出了汗。其中一個像是經歷過風雨的人物,膽子也大些,指著岳康等人說道:「你們是幹什麼的,來胡家做什麼。」他們雖然心中害怕,但出於職業性,擋在門口不讓岳康等人進去,連腰間的刀也被拔了出來。
「幹什麼?來拜訪你家胡老爺的。」岳康說著話大步一跨,飛快的伸出右手,一下子掐住剛才說話人的脖子,岳康單手托著那人脖子,將對方舉出了地面,急跑兩步,彭的一聲將對方的身子,死死的訂在牆上。
那人被掐住了脖子,屏息的他幾乎喘不過去,舌頭外伸,眼睛翻白,眼見暈死過去,岳康的速度太快,他們根本沒看清岳康是如何出手的,自己一方就被制住了一人,剩餘的兩人也豁出去了,舉著大刀向岳康砍去。
可還沒等他們接觸到岳康,就被兩股子大力震飛了出去,牛郎出的手,牛郎迅速的兩腳將兩名護衛踢倒在地,那兩名護衛均捂著肚子,打滾不已。
都是些小角色,那裡會是岳康與牛郎的對手。
「走,進去。」岳康大喝一聲,一行人闖進了白家。岳康無暇去想古代私闖民宅是不是觸犯了法律,總之此時必須盡快解決,若不然官府來了之後就不好收場了。
胡家真是不小啊,完全能與白家媲美了,胡家的建築奢侈而豪華。
這時候先前跑去稟報的那個護衛,正好帶著人迎上了岳康等人,對方手中也都帶了明晃晃的武器,對方人數上明顯少了很多,又都是些莊家武把子,根本禁不住打,一會功夫都躺在地上哭爹喊娘了。
白家這邊的護衛那叫一個過癮,簡直是單方面屠殺,他們有大刀幫坐鎮,底氣增加了不少,一般他們都是撿殘漏的主開刀,看到那一個胡家的護衛被打倒在地,他們都會上去補兩腳打兩拳。
胡家的家丁丫鬟也只是藏在遠處觀看這邊的狀況,沒有一個敢上前的。
大白天就趴在娘們肚皮上的胡國良胡老爺,這幾天過的很鬱悶,都一連幾天了,在他那風情萬種的小妾面前都硬不起來,這令他很惱火,也很揪心,如果以後再沒戰鬥能力,他以後的日子怎麼過,難道只能靠摸靠嘴不成,那他娘的蛋我一個大老爺們還活著有什麼意義。
他那在眾多小妾面前一夜五次大神棍的光榮稱號徹底被剝削了,別看胡大老爺年近五十在床上的戰爭還是相當的生龍活虎。
這幾日特意令人買了上等的補品,雖然辣苦難嚥,但他為了以後的性福生活還是忍著喝了下去,還真別說這補品還真起了效果,就在今日晌午十分,那個騷到骨頭裡的小妾去他書房送茶,可不知怎地一看到對方恨不得扭到天上的屁股,那玩意居然硬了。
這令他很興奮,一連憋了好幾天的胡國良,抓住那娘們的屁股一陣揉捏,惹來對方嬌滴滴的呻吟聲,小妾的身子被揉捏的不停擺動,媚眼一個接一個的向胡國良拋來,半瞇半睜騷媚的眼睛,春心蕩漾,夾帶著那嗯嗯啊啊的呻吟聲,胡大老爺不能自拔,感覺褲襠那玩意迅速的威武到了極點。
以一種粗魯的方式扒下了對方的裙褲……
正在胡國良**之際,就有人稟報他,有幾十幾號闖進的胡家,而且來者不善,胡國良聽後大驚,嚇出一身冷汗,褲襠那玩意瞬間軟了下去。
忙提上褲子,跑了出去。
等他趕到前院的時候,就看到胡家的護衛躺了一地,再抬頭一看對方帶頭之人就是岳康,頓時嚇的腿打哆嗦,全身冷汗,二話不說掉頭就跑。
岳康同樣也看到了胡國良,見對方逃跑,眼睛一瞇,不等他說話,只見他身邊黑影一閃,木單身體騰空而起,幾下蜻蜓點水之後,落在了胡國良的面前。
背負著手,一個正踹,踹在胡國良的胸口上,胡國良的身子被那股巨大之力騰空拔起,在空中拋出一個優美弧度,落在岳康腳下。
岳康帶著笑臉,俯視著半跪在地上的胡國良,用一種看死物的眼神看著胡國良,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而岳康本來人畜無害的笑容如今看在胡國良眼中比凶神惡煞猙獰的面孔還要恐懼萬分。
白妙芸怒目的瞪著胡國良,眼神中滿是憤怒。
而牛郎則不停的擦拭手中的大刀,比劃著各種殺人的姿勢,臉上對自己的表現很滿意的笑了。
與岳康一同來的人都是怒目圓瞪。
童老則保持的一貫的淡雅笑容,站在一旁,靜觀這場好戲。
胡國良是越看越心寒,感覺全身都被冷汗侵透了,他只是一個普通有些小色,但並沒有大惡的生意人,心中很是害怕。
「胡老闆,還認識我嗎?」岳康很「和氣」的說道,就個與朋友之間對話的語氣一般無二。
胡國良嚇的哆嗦,「認識,認識…」說到底也是,胡家雖然算得上是大戶,但與白家似乎還差了一截,若不是任家對他相逼,借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與白家作對。
「認識我就好,以前的事情我不想追究,我只問你昨晚是不是你指使人去白家的窯廠搗亂而且還抓走了孟老闆?」有時候的一種隨和,比怒著一張臉還讓人恐懼,岳康這個時候眼神一片澄清,一臉掌握全部的自信,不怒不燥很平和。
「不,沒有,絕對沒有,我對天發誓,昨晚的事我不知道。」胡國良緊張的樣子不像是說假話。
「胡老闆,你知不知道你很不會說謊?你實在沒有演戲的天分,是不是要我給你吃些苦頭你才肯說實話,我知道你做的事情,是受人命令的,冤有頭債有主放心只要胡老闆說出那人是誰,我保證不動你一根毫毛。」岳康豈能相信胡國良的話。
「岳公子,岳公子,我真的不知道。」胡國良眼淚嘩嘩的流了下來,他知道今日的下場肯定不會要過。
見對方還不承認,岳康大腳一抬起,照的胡國良的面門,就是重重的一腳,將對方踹的一連在地上打了好幾個滾,胡國良再抬起頭時,鼻血跟噴泉般的冒了出來,胡國良用手一摸,一看是血,眼睛一翻差點沒有暈死過去,他從小就暈血,此刻他的臉色蒼白,呼吸變的短促。身子也發軟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