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日麗風和,五月的天氣天氣略顯得烤熱…
白家大院一所偏房中。
「張進昌,這次主子對你辦的事很不滿意。」一個身穿白家下人衣服的青年人,很不滿的對著張進昌說道,向是一個主子在責怪一個奴才,那人雙眼如狼,氣勢逼人。怎麼看也不像是個立居人下的僕人。
而身為白家大總管的張進昌則虛心聽那位「下人」的訓斥,一臉知錯的樣子,眼神中同時也透漏著恐懼,張進昌感覺此刻被身前那人的壓迫險些透不過氣,冷汗流了一背。
「進昌知錯了,進昌一定努力辦好那件事情,還望總頭在主子面前多言幾句。」張進昌說話都有些顫抖,他可知道眼前這人若是覺得自己辦事不利,想要殺了自己那就跟捏螞蟻一般的輕鬆。
哼……那人重重的哼了一聲,凶光大爆,死死的盯著張進昌。
張進昌大氣都不敢出一下,低著頭手心滿是汗水,像一個被判了死刑的囚犯。
「你也知道主子的脾氣,這次我還能幫你說上話,若要有下次……」那人目光一冷,「我想你知道會是什麼結果。」
「進昌知道,進昌知道…」張進昌小心翼翼的說道,不算太熱的天氣,此時他已經大汗淋淋,也不敢伸手擦拭。
那人又看了張進昌一眼之後,沒再說一句話,甩袖而去,走的時候將一沓銀票甩在桌子上。
待那人走後,張進昌頹廢的坐到椅子上,這時才發現,他的手腳不受控制的哆嗦。
沒一會,又一個賊眉鼠眼的傢伙走了進來,東張西望之後湊到張進昌面前,道:「張哥,剛才總頭前來何事,是不是給咱們送辦事經費來了。」當那人看到桌子上厚厚一沓銀票的時候雙眼冒著精光,「喲,還真不少啊!」貪婪的眼神怎麼也不捨得離開銀票。
張進昌愣愣的沒說話,顯然還沒有從剛才的驚嚇中緩過神來。
「張哥,能不能先支付給我點,聽說紅月樓又新來了一批姑娘,長的那叫一個水靈,張哥先支付給我點,今晚我請客,咱們一人兩個,上下翻騰一番,張哥你看如何。」賊眉鼠眼的傢伙說道:「怎麼了不說話了張哥,是不是看到這麼多銀票高興呆了。」
「高興你媽個逼……」張進昌豁然起身,雙眼通紅冒著血絲,啪的一耳光將那人甩的一個踉蹌,重心不穩趴在地上。
張進昌上去就是幾腳,一腳比一腳用力,似乎想一下子將剛才受的氣一下子施放出來,「我讓你媽的找樂子,我讓你媽的一人兩個,我讓你媽的高興…老子今天的命差點都沒了,**的還想找樂子,養你們一起王八蛋有什麼用,就他媽的知道樂子樂子……」張進昌邊打邊罵,心中那一個氣啊!
拳打腳踢了好久,張進昌心中才算舒服許多,重新坐回椅子,對著趴在地上嗷嗷叫的那人命令道:「起來……」這會換他威風了。
那人全身疼痛咬著牙從地上爬了起來,臉上青一塊紫一塊,如果扮演戲子估計都不用化妝了。一臉委屈要哭的樣子,再也不敢帶著『淫』笑想找樂子的事了。
「你可知道總頭留這些錢是做什麼的嗎?」張進昌質問道。
那人委屈的臉,輕輕的搖了搖頭。
「這他娘的是給咱們送的斷頭錢,若這次事情還辦不好,這就是咱們到陰間花的錢。你想拿這些錢去找樂子,好啊!你去啊!我張進昌敢保證你他娘的還沒塞進去,頭都得先被卡嚓了。這次主子對我們辦的事,很不滿意,若不是總頭在主子面前替咱們說話,現在咱們早他娘的成了無頭屍了。」張進昌憤怒道。
那人似乎也忘了身上的疼痛,冒了一身冷汗,嚇的不輕,「那張哥咱們該怎麼做,我可不想死啊!」那人帶著哭腔說道。
「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兒。」張金昌狠狠的瞪了那人一樣,「事情也並沒有想像的那麼嚴重,只要這次我們將事情辦妥,得到主子的歡心,到時候別他娘的說二個,二十個老子也給你找。」
那人一聽眼中精光一現,「張哥,你說要怎麼做吧!我都聽你的,殺人放火,栽贓害人絕不皺下眉頭。」想想床上二十個脫的光溜溜,胸前都是白花花的,軟乎乎的心中就激動,恨不得現在就將那件事辦妥,晚上奶奶的好好的**,由於動作比較大,牽動剛才受傷的地方,痛的他倒吸一口涼氣。
張進昌緩緩的站了起來,對著房頂說道:「如今那小子在白家如日中天,風生水起,這沒想到那小子還真有兩下子,拋開別的不說那小子也是一個人才啊!在壽宴上竟然擊敗了杭州才子以及頗為出門的荊州甄古月,看來以前是我低估他了。」
張進昌眉毛緊鎖,思考不出來一個對付那小子的辦法,忽然他靈光一動。「狗石,你過來。」張進昌朝狗石擺了擺手。
顯然兩人不是一次兩次狼狽為奸了,狗石將耳朵湊近張進昌的嘴邊,張進昌說道:「你這樣去做……」張進昌在狗石耳邊竊竊私語一番。
那位鼻青臉腫的狗石,越聽連上的賊笑越濃,連連點頭,最後還不忘說張哥就是張哥,這腦子轉的就是快,一臉的奉笑,完全忘了剛才是誰把他走的鼻青臉腫。
待狗石走了之後,張進昌臉色變得冰冷起來,雙眼凶光爆現,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岳康……」
岳康從酒樓回白家的路上碰到了一個熟人,童媚藍……
童媚藍身穿淡綠色的長裙,袖口上繡著淡藍色的牡丹,銀絲線勾出了幾朵祥雲,風髻露鬢,淡掃娥眉眼含神,皮膚細潤如溫玉,柔光若膩,櫻桃小嘴不點而赤,嬌艷若滴,腮邊兩縷髮絲隨風輕柔拂面,憑添幾分誘人的風情,而靈活轉動的眼眸慧黠地轉動,幾分溫雅,幾分矜持。
一身淡綠長裙,藥不盈一握,美得如此無暇,美得如此不食人間煙火,特別是他下巴上的那顆黑痣,如是一顆通亮的黑寶石,點綴著潔白無暇白淨的臉龐,顯得格外的醒目。
乖乖古代的女人都是用什麼化妝品,怎麼一個比一個靚呢,上次童媚藍去白家參加壽宴的時候岳康沒敢大膽的看,眼下沒有媳婦與大小姨子在場,看得那是一個肆無忌怛。
這胸發育的也忒好了,d罩她戴上估計也得撐破啊!真是天生的尤物。
岳看雙眼盯在童媚藍的胸部,腦子中不斷思考,這娘們戴紅色的罩子好看還是戴黑色的顯得性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