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記住哦!
天齊隨意的走進一個房間之上,關上房門,頓見門上光芒一閃——/——/結界封印,為室內護法。
房門關上之後,這裡面的空間頓時靜了下來,除了天齊自己一切都顯得空寂。
房頂之上有七顆夜明珠,成北斗狀排列。
房間內的東西很簡單,一座雲台,雲台的天面有白玉石案,案上面放著一個小冊子。
天齊突然抬頭望著屋頂,只見屋頂處,一層精純地庚金之氣從屋頂釋放下來,慢慢的瀰漫整個房間,過得大略一分鐘,屋子裡面已經到處都充斥著這庚金氣息,不過,不是很濃,至少。這庚金氣息以久還未凝聚成形。
天齊感覺到一呼一吸間,這些庚金之氣從全身各處向著體內而去。身體的各項機能似乎因為元素的失去平衡都有些紊亂。天齊清楚,自己對金的領悟尚且不深。還未能如同水那般融入其中,以前不過依靠法決而操縱。
身上升起一層結界,將這金暫時擋在了外面,坐在雲台之上,天齊隨手翻起這冊子,冊子之上記載的居然是裂天劍派煉劍地法門,以庚金之氣精煉寶劍,並用元神溫養以通神。觀看後讓天齊驚訝不已啊。
這可是裂天劍派的獨門法決。不過,這法決需要得配合裂天劍派獨門的心法才能運用。難怪裂天劍派敢於將這等奧妙呈現在自己面前。
天齊將這本小冊從頭翻到尾,其許多地方還是可以值得借鑒的,或許,我該煉製一把自己的飛劍,天齊忽然心生念頭。
天玄戰刀雖然名列極品仙器,威力無窮,天齊現在依舊只能發揮出極其有限的一部分威力,畢竟那戰刀不是天齊煉製,不能與其血脈相連,不能完全的融合,達到心隨意念的境界。
不過煉製與自己性命相關地仙劍非同小可,特別是到了天齊這等修為,要煉製一把能夠完全施展得開法力的仙劍更非易事,只是材料也難以收集,所以天齊也只是下了這個決定,所以又翻過來將這煉劍地法決再開了一遍,一一記載心中,現在雖無用,以後卻說不定用得著。
將這些記下之後,天齊又在自己身旁布下一個法陣,為避免影響這裡面精純的庚金之氣,天齊運用地是精神印記布下一層元神警戒和迷幻陣法。
如此之後,天齊慢慢的放開了結界,就如同在弱水銀河中修煉那樣,以心去體驗這金的氣息。
有著弱水銀河的經驗,一切都這麼有條不紊的進行著,這之中自然免不了承受痛苦,經歷各種心魔幻景,但天齊堅守心神,有驚無險。
在第一層,天齊呆了六年,第二層,呆了兩年,第三層天齊便只呆了一年……
一層一層的向上攀升表示著天齊對金的體悟越來越深,幾十年不曾脫離金的氣息,早已經將之擋成了身邊可不可缺少地東西,即便在那金光閃閃的房屋中,一呼一吸都是那麼地順暢自然。
靜坐中的天齊緩緩的張開了眼睛,沐浴在金光中的他顯得神聖而又莊嚴,他伸出右手來,便見那只白皙的右手,漸漸的變化顏色,閃爍起金色的光澤,只過片刻,右手渀佛消失了一般,哪裡只留下流動的金光,金色向上蔓延,到得最後,天齊就這麼憑空消失在了金光之中,其實並不是消失,而是他將身體融入了這金之氣息之中。
金光中忽然一個人聲低聲呢喃道:「引、融、化,這最後一步,還是沒有眉目,算算時間,已是四十八年了,在這一層也呆了整整十三年,依舊沒多少收穫,或許真得需要機遇才行,本來來到仙界就應該去找玉青大哥,哎,拖了這麼久了該去看看他了,我也該出關了。」話音中,天齊顯露出了身形。
「還是這陣法啊。」出去的路上,天齊再次遇到了送他進來的二位男子,所要經過的也還是那道太玄金光陣,向著那二位一個躬身,搖了搖頭邁著步子向外而去。
在二人驚訝的目光中,絲毫未有引起這陣法一絲變動的情況下,就這麼穿了過去,同樣的陣法,同樣的人,在五十年後,卻是儼然不同的一番景象。
到了外界,天齊感受著各種元氣在自己身邊的雀躍,這其天齊最為敏感,似乎只需心念一動,方圓百里的金之氣息便可瞬間凝聚。一步走,天齊一邊調整著自己的狀態,以適應環境的變化,讓自己的實力處於頂峰。
走出濃霧,外面有一背負長劍的裂天劍派弟子,他向著天齊拱手道:「見過林師叔。」
「不敢,讓你久侯了。」天齊看不出來者修為,但隱隱間卻能感覺出其身體之中蘊藏的強大的庚金之氣,便可斷定,此人修為遠在自己之上。
這男子淡淡的一笑:「師叔客氣了,師祖與古前輩在無鋒居,特讓在下來接師叔前去。」
天齊笑道:「有勞了。」對裂天上人、詡叔等能推算到自己出關之日,天齊一點也不希奇,不過,這種事事都被人掌握的感覺卻很不好,只是實力……天齊淡淡的笑容中帶著一絲堅定,只有實力才能擺脫別人的掌控,才能越與世界規則之上,也才能救回父母。
「對了,請問貴派的玉青子還在閉關嗎?」
「你說玉青師兄啊?」男子皺眉,思索了一下道:「他前陣子好像與季如風一道去修真界辦事情,到現在還未回來。」
「哦。」天齊一陣失望,又錯過了。
「師叔請。」
……
拜謝了裂天上人,在這裂天劍峰之上再呆了半日,卻未有再回東海,而是由古直接帶著去了到修真界的三個地界之一。
有著古的護送,天齊自是輕易的瞞過了仙界守護者的目光,出了仙界,這次到仙界。雖然呆了將近五十年,可一去一來都是匆匆而行,不過天齊這來去之間心境卻是大大地不同了。
天齊踏入那空間裂縫不久,古立在半空之中,他的身後,天玄上人無聲無息的出現了。
古側身向著天玄上人行了一禮道:「少主修煉未久,此時就告訴他這般修煉,只怕有些不妥。」心情中透露出擔憂。
天玄上人淡淡的笑道:「你問過我許多次。那日到底結果如何,可我一直沒告訴你,你可知道為何?」
古苦笑道:「老奴不知。」
天玄上人望著天空半響,才幽幽的道:「我又失敗了,而且,我知道。即便我再來一次,我依舊會失敗。」
古不解道:「為什麼?」
天玄上人對著古搖搖頭,笑道:「你總有一天會清楚的,不過,不是我告訴你,而是你自己體會。」
古想了片刻,又道:「少主修煉時日尚短,一路而來更是少有波折,老奴只是擔心,如此一來失了心境,操之過急,會適得其反。」
天玄上人卻轉移話題道:「還記得那日你問我成聖一事,我是如何回答你的嗎?」
古道:「記得。公子說,我的道路與你地道路不同。少主的道路與我二人也不同。」
天玄上人點了點頭道:「雖說世間萬法歸一,但這道路卻有何止千萬,每個人的所經歷的事不同,心境不同,這修煉一途也自是不同。」
古道:「可是……」
天玄上人哈哈大笑打斷道:「就算他失敗了又如何?對我來講要讓其凝魂重生也不是什麼難事,哼,大不了就如同我這般做個逍遙仙人。可惜,就是不知道還能逍遙多少年啊,哎,希望他能成功吧,能扛起那份責任吧。」
古沉默了。
「咦!」天玄上人笑聲忽然頓住,轉過頭望著北方。皺起了眉頭。
古也跟著轉了過去,驚訝道:「難道是他。」
天玄上人道:「除了他還有誰。」——
記住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