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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風吹拂林清的臉頰,林清攏了攏耳邊的髮絲,似乎對於許火萱的盤問非常的反感。
見周圍的人跟魔獸都注視著自己,林清與許火萱對視了兩眼,淡淡地說道:「我憑什麼要告訴你。」
「你……」許火萱愣了一下,瞬間怒了,這些人太不把自己當一回事了。
葉青笑了笑,沒有多說什麼,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秘密,自己總不可能強迫對方說出她心中的秘密。
看到許火萱氣急敗壞的樣子,葉青也著實感到高興,這樣的女人就應該這般對付,否則的話,真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吼。
幾隻魔獸尖叫聲將葉青從思索中拉了回來,轉身一看,赫然看見昨天一直在修煉吸收丹藥藥性的魔獸睜開了雙眼。從它們的眼神中能夠感受到內心的喜悅,看來它們從上次的戰鬥中一定獲得了不少的好處。
林清的目光也轉移到魔獸的身上,當看到魔獸所在的小棚子裡面,好奇地看著葉青問道:「那個小棚子是做什麼的?」
「哦。」葉青看了一眼,隨意說道。「昨天晚上不是下雨嗎,怕它們修煉中淋濕了身子,就給它們造了幾個棚子。」
聽完葉青的話,林清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旺財從後面跑了上來,好奇地打量著林清,嘴巴左側流出了一條亮晶晶的液體,隨著它的呼吸不斷地上下動著,不斷地變長。
旺財抱住葉青的小腿,拍了拍葉青的膝蓋,見葉青看向自己,這才好奇地問道:「老大,她真的能聽懂我們的話嗎?」
葉青故意摸了摸下巴,皺眉說道:「應該能吧,不相信你試試。」
旺財聽後,立刻鬆開了葉青的小腿,看向了林清,哼哼唧唧地說道:「美女,有奶嗎?」
「咳咳……」
聽到旺財的話,葉青咳嗽了一聲,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噎死。
林清白嫩的臉龐染上一層紅暈,瞪了葉青一眼,似乎在怪罪葉青怎麼帶出這麼色的魔獸。見葉青滿臉無辜地望著自己,林清咬咬牙,用力拍了旺財的腦袋一下。
「哇……老大,她能聽懂我說的話啊。」旺財可憐兮兮地看著葉青說道。「都怪你,讓我問這樣的問題。」
「……」
葉青踢了旺財一腳,轉身看向許火萱,見其愣在原地不知道在想著什麼,葉青率先開口說道:「從現在起,你給我老老實實待在這裡,三天後我便是放你回去。」
「老大,不能放虎歸山。」疾疾跑了過來,拉著葉青的褲腳說道。
「什麼叫放虎歸山。」焦霸天瞪了疾疾一眼。
葉青笑了笑,摸了摸疾疾的腦袋,示意它不要擔心。在剛剛回來的時候,葉青已經想好了,與其坐在森林裡等著敵人打上門來,不如將許火萱放回去,讓她派人過來,自己則是隨時準備帶著魔獸軍團去迎戰。
他體內的傷勢不知什麼時候會爆發,所以現在必須趁著自己身體無恙的時候去主動出擊。
三天的時間,他相信三天的時間他一定可以籌備好一切。因為他知道,就算他不放許火萱回去,相信憑借許火萱的手段,家族裡的人應該也會派人來尋找,若是處於被動那就完全不妙。他可以隨時殺死許火萱,但是他不想給自己招惹連綿不絕的麻煩,不如用許火萱當誘餌,一網打盡,一了百了,打到對方不敢再招惹自己。
有時候活人比死人的用處還要大,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將主動權掌握在自己的手裡,按照許火萱的性格,回去後不立刻帶人來搶黑匣子簡直就不是許火萱的風格。
許火萱驚訝地看著葉青,不知道葉青心中在打著什麼主意,還沒有思考,就看見葉青冷著臉看著她:「希望你回去之後不要帶人來打擾我們的生活。」
葉青知道,若是不這樣做的話,說不定許火萱根本就不會相信自己。現在自己這樣說,那麼許火萱肯定會以為自己是怕了她,怕她報復身邊的低階魔獸。
許火萱嘴角微微上翹,似乎看到了自己勝利的曙光。等姑奶奶回去的時候,就是你的死期。
旋即,她微微皺了皺眉頭,裝出一副很為難的樣子,說道:「若是我沒有帶著你身上的黑匣子回去的話,我父親肯定會知道這件事的,你看是否……」
「那就與我無關,你若是答應三天後我便放你離開,若是不答應,三天後我會送你離開。」葉青嘴角露出一絲冷笑,讓許火萱不寒而慄,她哪裡不知道葉青最後一句送她離開是什麼意思。
不留下黑匣子怎麼能將主動權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怎麼會讓許火萱按照自己的計劃出動人手。
「好。」許火萱也裝作很為難的樣子,點點頭。
葉青點點頭,面無表情地看著她,說道:「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們魔獸學校的奴隸,三天後你便可以離開,現在快點去給我燒點熱水。」
許火萱臉色一變,眼中閃過一道怒氣,可旋即壓了下來,為了離開這裡報復這個男人,她做這點事情又有什麼關係。
……
……
於雷匆匆地從外地趕了回來,第一件事情就是詢問自己的手下是否回來,當得到否定的回答時,於雷臉色變了變,急忙乘著馬車向著許家趕去。
當得知許火萱至今未歸的消息後,於雷心中就有種不好的預感,剛剛想要進去尋找許岳山詢問許火萱的消息。管家匆匆乘著馬車過來,說是自己的父親找自己。
於雷只得將這件事情緩上一會,跟著管家趕回了家。
於雷的父親於宏坤是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穿著一套灰色的長袍,見於雷從外面回來,原本平靜的表情變得有些嚴肅起來。於雷心中一驚,加快了幾步走到了於宏坤的面前。
「父親,你找我何事。」於雷站在於宏坤的身旁,恭恭敬敬地說道。
於宏坤端起桌子上的茶水抿了一小口,這才淡淡地說道:「聽說許岳山的女兒許火萱跑了出去是不是,許岳山最近也是在調動手下的力量,最近許家真是不平靜啊。」
「父親說的是,許家族長換位在即,肯定會出現很多事情的。」於雷說道。
於宏坤點點頭,思索了片刻才歎了口氣說道:「小雷,小鎮西邊許家的產業能不能拿下,我就全權交給你了。」
「父親。」於雷詫異地看了於宏坤一眼。
於宏坤笑了笑,將杯中的茶水一飲而盡,將空杯子放在了於雷的手中,說道:「青龍小鎮本就於家、許家、趙家三大家族,其中以許家的產業規模最為龐大,此時正是青龍小鎮三大家族重新排位之際。一杯水放在三個飢渴的人面前,你不喝你就會渴死,喝少了你一樣會渴死,全喝下才可以讓別人渴死。商家本就以利益為主,莫要被兒女私情牽掛,有了錢有了權自然一切都會擁有。我們損失了兩位武師,卻可以讓許岳山幾日後心性大亂,這盤棋,值了。」
於宏坤毫不在意自己兒子越來越蒼白的臉色,繼續說道:「海神塔快要開啟了,你也要好好準備,最後一次機會,決定你是否能夠進入落日學院了。你好好想想,我先走了。」
看著於宏坤漸漸遠去的背影,於雷心情複雜地看著自己手中的空杯子。
原來自己父親什麼事情都知道,打心底他不希望許火萱出事,可他也知曉上次的情況,若是再出現一次獸潮的話。
於雷不敢再想,緩緩地閉上了眼睛,靜靜地站在亭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