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突襲鎮江
命令:「李鵬、肖德貴馬上撤出戰鬥,讓開大道讓日軍離開,兵分兩路,一路繼續追擊日軍增援部隊,一路襲擊丹陽城。四小時後,全部撤出戰鬥回歸南京守備。」
這天眼看就要亮了,唐風卻突然向在丹陽阻擊的李鵬和肖德貴下達了放棄阻擊的命令。這樣的命令對於兩個在丹陽守了一夜的團長來說很不是滋味。
「李哥,怎麼回事,旅座讓咱們放棄陣地放小鬼子過去?」
「肖德貴,你馬上帶人繼續追擊日軍,不要靠得太近,給我照著小鬼子的屁股狠揍,我帶人去襲擊丹陽城。」
「李哥,那我走了,祝你們馬到成功。」
其實到現在為止,四旅的各級軍官們都不知道唐風到底打的什麼算盤,這完全是不按常理出牌,所有的戰鬥都是亂打一氣,但是這種效果說實話還真的挺好,至少日軍被牽著鼻子拉的到處亂跑。
打了一路,唐風的四旅不但沒有彈藥消耗反而武器是越打越多,重武器是越來越齊全了。
78軍軍部。
「鈞座,我們派往南京方面打探消息的人回來了。」
「人在哪,唐風帶回來了嗎?」
「鈞座,這個……」
「什麼這個那個的,人沒帶回來?唐風敢抗令,馬上把打探消息的人帶來!」
「鈞座,卑職失職,我們沒有聯繫到唐風。」打探消息的軍官立正道。
「沒找的唐風你們回來幹嘛,等著我給你們上菜啊。」
「鈞座,唐旅長把南京同向江北的所有船隻都弄到江對岸了,浮橋也被他們拆除了。現在我們根本沒法靠近南京。」
「什麼?你說什麼?唐風把浮橋拆了,那他們怎麼渡江,他們是準備死在南京嗎?十幾萬大軍,他唐風不想活了,是不是也要拖著十幾萬大軍陪他一起殉葬啊。」
「元良兄,不是我不保這個唐風了,是這個小子做的太過了,我是想保他都保不住了。馬上給委員長髮電報,詳細匯報南京的情況。」
「鈞座,這麼幹的話,唐旅長是真的沒救了,軍委會一旦下令,就是唐旅長最後打了勝仗恐怕也再難指揮部隊了。」
「十幾萬人,十幾萬人啊,他唐風膽子不小,這十幾萬人是他一個小小的旅長能指揮的了的嗎,這次他就是再軟禁人家的長官恐怕人家也不會再聽他的了。」
「一個人就想跟日本人的精銳硬抗,他以為他是誰,一個人就能救中國,狂妄自大!」氣憤之極的宋希濂直接將手裡的茶杯給摔的老遠。
跨擦一聲,白瓷杯被摔的支離破碎。
國民政府行營。
「委座,南京方面有消息了。78軍剛剛發來了電報。不過好像是個壞消息。」
「什麼情況,唐風他們怎麼樣了。」
「這個壞消息就是沒消息,唐風他們把通往南京的浮橋船隻都收走了,現在78軍的人根本沒法靠近南京。」
「什麼?唐風把浮橋撤走了,他想幹什麼?十幾萬**精銳他想自己指揮,幾十萬大軍都沒能抵擋住日軍,他唐風想憑十幾萬敗軍之將跟日本人硬抗。荒唐之極,荒唐之極啊。」
「委座,這個時候能有什麼辦法,唐風可能已經跟日軍絞殺在一起了,現在就是我們想要救他恐怕也沒機會了。」
「救他,闖了這麼大的禍還等著別人去救他,不救!」
「委座,唐風可是一員虎將啊,這樣的人可是不多了,這樣的後起之秀我們要抓在手裡才行啊。要是讓有心的人拉攏過去,對我們可是不小得損失啊。」
「那也等他能活著從南京城裡走出來,唐風這小子雖然能打,可也不聽話,他要是能活著出來是應該好好的敲打敲打一下才能再讓他帶兵了。不然他還能給你到處惹禍。」
「委座,現在日軍都到了南京,我們也應該籌劃一下接下來的事情了,我們不能這麼一直退啊,再退,我們就真的退無可退了。」
相比大家對唐風的種種猜測,所有人都在向壞得處境考慮,他們並沒有想到,此時的唐風早就已經處理完攻入南京的日軍開始在南京外圍挑釁其它日軍。
「旅座,咱們馬上就要到鎮江城了,呵,這次我們大發了,估計鎮江的小鬼子還不知道他們派出去的人已經全都嗝屁了。關東軍啊,也不過如此嘛。」
「你就消停點吧,等會都給我閉嘴,別在關鍵時候出了簍子。」
近萬化妝城鎮江救援部隊的日軍慢慢的靠近了鎮江城,看著城頭上飄揚的日本軍旗,唐風怎麼看怎麼不是滋味。
「哈壓庫,哈壓庫。你們的快快的打開城門,我們要馬上進城。」
「報告少佐,城門突然出現大量我們的人,他們要求馬上進城。」
「納尼,我們的人。都是些什麼樣的人,是哪裡的部隊怎麼跑到我們這裡來了?」
「報告少佐,看旗幟應該是我們昨天夜裡派出去增援句容的人,怎麼突然他們又回來了?」
「我們增援句容的人?怎麼回事?快,帶我去城門看看。」
站在高高的城牆上,守衛在城門的鈴木少佐用望遠鏡仔細的看了看對面日軍的旗幟。
「沒錯,是我們增援句容的勇士們回來了。快,快打開城門。」
看著遠處的城門漸漸的被日本守軍打開,唐風悄悄的對身邊的軍官們傳達他的最新命令:「等會進城後馬上把城門上得人給我包圍控制起來,全部換上我們的人,城門控制住之後,所有部隊以營為單位馬上散開佔領鎮江所有重要設施。」
厚重的大鐵門被打開了,唐風馬上率領所有的人直奔城門,一下子,城門就被四旅的人擠滿了。剛剛推開城門的日本兵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就被湧進來的人給敲暈了。
鈴木少佐突然發現,這伙昨夜剛剛出城營救句容的帝**人們很奇怪,他們一進城之後,馬上就佔領了城門的所有重要位置。自己手下的士兵不知什麼時候都突然消失了。
「長官,你們為什麼要替換我們的崗哨,你這樣做是違反軍紀的。」勢單力孤的鈴木少佐試圖向眼前這個軍銜要比自己大很多的軍官解釋。
「八嘎,你滴,死啦死啦滴。」
鈴木很冤,冤的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就被眼前的長官判了死刑。當然現在他還活著,不過等會兒就不知道他還能不能這麼幸運了。
「快,馬上佔領鎮江所有重要設施,將城裡的日軍全部在最短的時間內集中清理掉。」
「嗨,你幹什麼呢,誰讓你們把城門上得旗幟換掉得,馬上給我把日本的膏藥旗給我重新掛上去。」
「旅座,這鎮江馬上就被我們光復了,還要這膏藥旗幹什麼?」
「誰說光復了,我下過這樣的命令嗎?」
「旅座,這不是明擺著的嘛,我們這麼多人都已經進駐鎮江了,城裡才多少小鬼子啊,我們肯定能把他們全部都消滅掉。」
「放屁,誰讓你們消滅掉了,老子要幹什麼事是不是要向你們匯報匯報啊。」
「旅座,這都佔領鎮江了,你生那麼大的氣幹嘛啊,得了,我馬上讓人把鬼子的膏藥旗給重新掛上去。」
「命令部隊,控制住城裡的重要設施後馬上對城裡的日軍進行清理,我這次不殺人了,全部給我捆起來,我要挨個馴服這幫畜生。」
「旅座,現在軍情這麼緊急,您還有這閒心思啊。」
「誰說軍情緊急了,老子說不急,他就不急。現在戰場的主動權在老子手裡,誰也甭想指揮我的行動。」
「命令下去,給我把全城的日軍都控制在他們原來的軍營中,我要慢慢的折騰馴服他們。」
「旅座,那城裡的老百姓怎麼辦,我們這些人突然進城肯定已經驚動他們了。」
「許知遠,你忘了你身上穿的什麼皮了嗎,老子現在是日本關東軍,你滴明白。這幫順民,膽敢靠近大日本黃金的軍營,死啦死啦滴。」
「嗨,旅座英明。」許知遠無奈的說出這麼一句他自己都認為不倫不類的話來。
鎮江城的籐本將軍被控制住了,他今天早上起來剛剛準備進餐就湧進來一群打扮和自己手下一樣的人將自己身邊所有的守衛都打暈帶走了,緊接著就是自己被告知,作為大日本皇軍的將軍,他和他的部曲已經全部被俘虜了。
「王剛,人我都交給你了,給我往死裡弄。不懂得地方可以問唐大山,他會告訴你怎麼做,四旅的人你可以隨便抽調,我的命令只有一條,把這裡的小鬼子都給我訓服帖了。」
「旅座,您就瞧好吧,我手下的弟兄們有不少都是唐營長當初專門訓練出來的,我保證給您把這些傢伙訓練的就跟您的獵狗一樣。」
「行了,別在說大話了,對於頑固不化的,我給你權利處決了,不過我不希望這些人死的那麼痛快。」
「旅座,明白,不讓這些小鬼子享受完我們中國的傳統手藝我是不會讓他們死的。」
「把這些日軍軍官全部分開關押,挨個審訊。別讓他們呆在一起搞串聯。」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