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爾薩斯的回答讓我再一次地陷入了瘋狂的憤怒之中,靠,原來就是因為他的破壞,才使得狼族能夠那麼快地攻陷愛丁堡,才使得我連夜趕路也沒能在母親臨死之前把她救下,狼族的軍隊已經全軍覆沒,既然如此,那麼,現在剩下來的仇人就只有阿爾薩斯他們這些自以為代表著正義的白癡了。
殺了他,殺了他們,此時我的腦子中的意識又再一次地變回到了之前屠殺狼人的那個狀態,此時我的眼中的十字軍與狼人並無兩樣——他們都只是將要死在我手下的雜碎而已。
「阿爾薩斯,你讓開,接下來的戰鬥你不用插手了!」正當我想要衝上去宰了這兩個礙眼的傢伙的時候,已經恢復過來的諾頓一邊向我走來,一邊對阿爾薩斯吩咐道。
「可是叔叔,我……」好不容易得到機會能夠和我一戰的阿爾薩斯並不想就這麼輕易地放棄,殺了我他就能夠馬上晉封審判騎士,他實在不想就這樣地放棄。
「沒有可是,這個惡魔連我都沒有十足的把握對付得了,你絕對不會是他的對手,趕快離開這裡,」諾頓再一次地向阿爾薩斯命令道,「如果,如果三十分鐘之後,你們還是沒有看見我發出的聖光信號,那你就馬上帶著十字軍撤回神域去找你的父親,千萬不可在此久留!」
諾頓此時的命令更像是遺言,阿爾薩斯還是第一次聽見一向性格堅定,行事穩重的諾頓說出這樣的話來,心中一緊,脫口而出道:「不,諾頓叔叔,我不走,就算不能得到那進階審判騎士的十萬功勳,我也不會拋下您就這麼走的,就算是死,我也要和您一起戰死沙場!」
阿爾薩斯的話語中充滿了真摯的感情,儘管在和諾頓相處的這六年之中一直受到諾頓的嚴格要求,但是在阿爾薩斯的心中這一個面冷心熱的強大男人還是不可避免地替代了他那個冰冷而又無情的父親的位置。在血與火的戰場之上,諾頓那偉岸的背影總是能夠在危急的時刻給過他以一種堅不可摧的安全感,阿爾薩斯甚至無法想像諾頓離開之後他一個人衝上戰場的情形,所以,無論如何,阿爾薩斯都要同諾頓一起同生死共存亡。
諾頓當然很容易就看得出,此時的阿爾薩斯說出這一番話來完全是出於他的真心,儘管臉上仍然還是一副冰冷的鐵面,但是諾頓的心中卻是一暖,6年了,諾頓其實也早就已經把他當成了自己的兒子來照顧了。
「諾頓叔叔,您就讓我留下來和您一起戰鬥吧,我是不可能眼睜睜地看著您被這個惡魔殺死,而自己卻獨自離開這裡的!」說到這裡,阿爾薩斯甚至流下了眼淚。
看到阿爾薩斯流淚,諾頓心中哭笑不得,連忙向他安慰道:「哭什麼,雖然我沒有十足的把我能夠打贏這個獸人,但是,這可並不代表我就真的打不贏他啊,硬拚的話,我至少還是有7成的機會的,剛才和你說那些,只不過是不想你掉以輕心罷了,一個合格的騎士在任何時刻都不能夠隨意地輕視他的敵人!」
「真的是這樣嗎?」表白成功的阿爾薩斯欣喜地抹去臉上的眼淚向諾頓問道。
「呵呵,真的,而且如果你留下來幫我的話,那我就有十成的把握能夠殺死這個擅自研究並使用靈魂魔法,褻瀆光明神的威嚴的惡魔了。」真是不可想像,一向嚴謹的諾頓竟然也會說出這樣肉麻的話來,阿爾薩斯的那一番『情話』還真是效果驚人啊!
「嗯,諾頓叔叔,我和你一定能……」一番表白之後,得到了諾頓的並不反對的回答,此時阿爾薩斯已經激動地說不清話了。
好在我現在已經神智不清了,不然,要是讓我看著這兩個大男人這樣子互說「情話」,不用打,我也一定會投降的。
「叔叔,您看……」阿爾薩斯很快就發現了我的不對勁,並連忙向諾頓提醒道。
「他狂化了,真想不到,他只不過是用靈魂魔法轉生到了一個獸人的軀體上而已,卻竟然能夠因此而進入只有獸人才能擁有的狂化狀態,靈魂魔法果然神秘啊!」諾頓接著轉過頭去對阿爾薩斯說道,「接下來的戰鬥絕對會是一場苦戰,但是,我想你保證,最後勝利的絕對會是你和我!」
就算諾頓不說,阿爾薩斯也知道,和這個惡魔的戰鬥的結局從他一進入狂化狀態就已經注定了,狂化對於獸人來說確實是一個強大而有用的技能,它的『強大』是對所有人而言的,但是它的『有用』卻不是對進入狂化狀態的獸人自己而言的。因為一旦進入狂化狀態,那麼這個獸人就注定了死亡或者虛脫的結局,而在兩個聖騎士的面前進入狂化狀態,那麼他的結局就只能是死亡了。
不過,雖然結局已經注定,但是阿爾薩斯也知道,在殺死這個惡魔之前的戰鬥將同樣會是一場艱難的戰鬥,畢竟,那種狂化後充滿了殺戮**而無畏無懼的獸人的戰鬥力絕對會是普通獸人的三倍以上。
「阿爾薩斯,你呆在後面輔助,這個獸人就讓我來對付吧!」雖然讓阿爾薩斯留了下來,但是諾頓依然保持著他那謹慎的作風,他可不敢直接就讓阿爾薩斯對上那個獸人,種種跡象都表明聖域的判斷沒有錯,那個獸人,或者是之前的波特,他們都不過是被惡魔佔據了軀體的受害者,而那個惡魔則很有可能是300年前的那場第二次聖戰所留下來的餘孽。雖然自己是一個專門對付惡魔的聖騎士,但是一個300年前的老怪物,絕對不會是那麼容易對付的吧!
「好的,叔叔。」雖然對與諾頓只讓他從旁協助有些不滿,但是阿爾薩斯還是聽從命令,開始給諾頓施加起一個一個的祝福光環。
「王者祝福。」阿爾薩斯一邊喊著,一邊將手中的佩劍指向前方的諾頓,他的動作瀟灑利落,意氣軒昂,如果旁邊還有別人的話,那他們一定會發現,在背後那絢爛的夕陽的襯托下,此時的阿爾薩斯就彷彿是一個披著金色披風的王者……
不過,隨著一道金光從天而降落到諾頓的身上之後,場上最威嚴的人物又立即換成了諾頓。但見金光落到諾頓身上之後,他的那件黃金聖戰鎧甲套裝立即膨脹起來,確切的說是諾頓的身體膨脹了起來,那一塊塊充滿了力量感的肌肉將原本緊密接合在一起的鎧甲擠得幾乎脫離,但這種誇張的膨脹卻並沒有讓諾頓的身體變得臃腫,那幾近完美的線條再加上那加持在他身上的金色光芒,此時的諾頓就彷彿是天神下凡一般!(王者祝福:所有屬性提高10%,持續時間15分鐘。)
如果我腦子還沒有短路的話,我就一定會對諾頓此時的這一副打扮產生一種很熟悉的感覺,你看他胸前爆起的哪兩塊呼之欲出,誇張到恐怖的胸肌,再搭配他這一身的黃金鎧甲——這不是滿城盡爆黃金甲是什麼?
阿爾薩斯的祝福並沒有到此為止,【光明祝福】:提高聖光閃現回血力量祝福】:提高攻擊力庇護祝福:減少所受所有類型傷害24點。格擋近戰攻擊時對攻擊者造成35點傷害。
一道道的光環不停地被加持到諾頓的身上,諾頓的氣勢越來越強大,和之前的他完全就像是兩個人,而且是有著天淵之別的兩個人。
瘋狂之中的我並沒有意識到對方加持的祝福到底是有多麼得強大,但是在向大猩猩一樣朝著自己的胸口一陣拍打之後,我終於還是提著雙斧向諾頓衝了過去。
啊—僅靠著典韋的戰鬥本能終究是打不過諾頓那200多年的戰鬥經驗,我那超過萬斤力量在諾頓那氣勢逼人的神聖鬥氣面前也並不能討到多少的好處,在一陣凶狠的搏鬥之後,我和諾頓最終還是打了一個平手而已。
不過,由於我有25%的近戰吸血,再加上有永恆之虛弱加諸給敵人的強大的減防效果,實際上,這場搏鬥中還是我佔了不少的便宜,至少,我現在的血量還保持在三分之二以上,而諾頓就慘了,儘管有阿爾薩斯加持的各種祝福,但此時他的血量已經掉到了滿值的四分之一左右了。
「聖光閃現。」就在我以為可以很快就解決諾頓的時候,阿爾薩斯一揮手,諾頓的血量頓時回復到滿值,靠,真***噁心,有種咱們就來單挑,你們兩個人打我一個算是怎麼回事?也太沒有騎士精神了吧!
暴怒之中,我開啟了我的絕招【九幽萬魂噬】,立時,我那24個黑色的邪靈就從我的身上鬼叫著飛了出來,在一次又一次地穿過諾頓和阿爾薩斯的身體之後,將他們是身上的靈魂力量一點一點地蠶食,最後全都帶回到了我的身體裡。
就像是回到了遊戲中的溫泉附近,又彷彿是喝了一口我打上來的月影之泉,我頓時感覺到自己身上的傷口全都漸漸恢復,血量也漸漸地開始向滿值上升。
「靈魂魔法?」一看到我召喚出這麼多的邪靈,諾頓立時感覺不秒,自己的生命力在那些邪靈通過自己的身體的時候飛速下降,身後的阿爾薩斯同樣也情況不妙,究竟年輕,危機之中他甚至都忘記了應對這種情況的最好方法,見此情形,諾頓趕緊向阿爾薩斯提醒道,「快使用淨化,淨化之光是對付這些邪靈的最好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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