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兩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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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我們這次是去執行什麼任務?」一個眼睛上帶著風鏡的黑髮刺蝟頭小鬼跟在波風水門後面不斷地在樹上跳躍著趕路。在他身邊還有一個戴著面罩面沉如水的白髮小鬼,以及一個褐色頭髮,臉上畫著兩道紫色油彩的蘿莉。「這次的任務,不可以說出來的哦,說出來,就不靈了呢!」波風水門轉過頭,露出一個溫暖的微笑。「嘁,什麼神秘任務啊,不過才b級而已。你就告訴我唄!」風鏡小鬼不屑的嘁了一聲。
「笨蛋!老師說了不可以說了!」褐髮小蘿莉緊趕幾步,狠狠的敲在了風鏡小鬼頭上,絲絲的白煙伴隨著巨大的聲響,驚起一片飛鳥。「好痛!」風鏡小鬼蹲在樹枝上,捂著頭一臉疼痛的表情,竟然還帶著絲絲幸福。這是何等蛋疼的表情啊!(帶土有m傾向麼?)白髮小鬼瞥了一眼兩個人的表現,臉上波瀾不驚。
刷!波風水門瞬間停下身形,揮了揮手,打出幾個手勢。三個小鬼一愣,白髮小鬼身形一閃,消失在原地,不露一絲氣息。另外兩個小鬼半天才反應過來,幾個跳躍間躍入了樹叢之中。「桀桀桀!木葉的忍者啊,不過如此!」砰!一聲巨響,一個瘦小的身影直接倒飛了出來,是琳!
「糟糕!」樹叢中的帶土心中一急,直接躍出了隱蔽地,幾個跳躍將琳接了下來,隨著慣性雙腳在地上滑行了一段距離才停下。「琳!你怎麼樣!?」帶土急忙將背對著伏在他懷裡的琳翻了過來,只見琳的衣襟上一張起爆符已經燃燒到尾部!「混蛋!」宇智波帶土,大喊一聲,伸手將琳的衣襟撕了下來,狠狠的扔了出去!「彭!」一聲巨大的爆炸聲傳來,帶起無數煙塵。「沒事吧,琳!?」帶土仔細的查看琳身上的傷痕,不防一枚苦無直接插進了腹部!
「桀桀桀,小鬼就是小鬼,連這麼簡單的術都看不破!」琳發出一陣怪笑聲,刺入帶土腹部的苦無,正握在她的手上!「彭!」一陣白煙,一個面目猙獰的沙忍露出身形,「你們木葉不是標榜火一般的意志和人情味兒麼?怎麼你的指導老師和你的隊友都不來救你呢?」沙忍戲謔的調侃道。帶土的眼中漸漸失去了光澤,瞳孔忽然散大,殷紅的血跡在他的身下形成了以個血泊。
「嘁,木葉忍者真會躲啊,幾個下忍就想截殺我們。麻煩!」沙忍不屑的吐了口吐沫,轉身離開。「嗯!?」沙忍眉頭一皺,身體半蹲,手中的苦無連續揮舞,叮噹數聲,幾個造型奇特的苦無被他瞬間彈開。「本來我以為是一個小隊,沒想到只有你一個,真是浪費我們的表情。」小太陽溫和的聲音傳來,最後一個字才吐出,已經到了沙忍的背後,手中的苦無輕輕地抹過沙忍的喉嚨。
嗤!巨大的壓力將血液從沙忍的頸動脈中擠壓出去,形成一道血泉。「彭!」地上死去的帶土冒出一陣白煙,瞬間變成一塊木頭。帶土從樹後走了出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什麼啊!這樣的垃圾也要我們這麼謹慎,太誇張了吧水門老師!」「小心無大錯。」水門溫和的微笑了一下。琳和卡卡西分別從樹林兩邊躍了出來,「這個沙忍好像是和大部隊走失了,我們要加快速度了!」波風水門溫和的說著,向前躍去。
「哎!老師等下我啊!」帶土剛把風鏡挪到額頭上,點了兩滴眼藥水,就看見三人已經行進了一大段路。急忙將風鏡帶好,向著三人趕去!
一路上不斷有兩國忍者倒斃在路旁,波風水門一直掛在臉上的溫和笑容也逐漸消失,換上了一副嚴肅的表情。這次他們小隊原本接的不過是b級任務。儘管帶土琳卡卡西已經全部升級成中忍,但是在這個戰爭的年代,中忍也不過是稍微強大一點的炮灰。更何況他們這些中忍根本就是通過戰場上的不斷任務強行提升上來的。卡卡西還好一點,帶土和琳的實力還有待商榷。b級任務已經足夠他們積累經驗了。小太陽並不希望自己帶的第一個小隊,就出現死亡的情況。
但是按照目前的狀況來看,這個b級任務已經遠遠超過了任務等級本身。路邊倒斃的木葉忍者中甚至出現了特別上忍和一些不怎麼出名的上忍。小太陽的能力可以算得上群戰無敵,但是他沒有萬全的把握能夠護住三小的安危。「下面我說的話很重要,你們要聽清楚。」小太陽滿臉嚴肅,再不復平時的溫和,「這一次的任務原來不難,伏擊潛入的散亂沙忍,我們只負責這條線。遠離正面戰場的這個任務原本只能算得上b級,但是好像有大股沙忍部隊潛入,並且和木葉忍者發生戰鬥。下面你們要全神貫注,千萬大意不得,我沒把握能夠護得你們萬全。」
「是,老師!」帶土,琳,卡卡西異口同聲,卡卡西的手握上了背後的刀背,緊了緊。「走!」小太陽不再發話,當先躍去。半晌,原本茂密的樹林突然一收,展現在面前的是低矮的沙棘,已經踏入了風之國的邊境。這一次的伏擊,因為沙忍的提前進入而變得危機四伏,誰也不知道下一波沙忍什麼時候潛入,上一波沙忍又會不會回轉頭。「你們等一下,隱蔽好,我去偵察一下。」水門淡淡的說道,身形一閃消失在原地。三人互相對視一眼,將身體沉入沙漠之中,靜靜地等待水門帶回消息。
水門的速度,一向是木葉的驕傲。即使沒有飛雷神之術,憑他的瞬身術造詣,依然不負金色閃光的名號。沙漠中只能見到一個淡淡的身影不斷閃動,片刻之後,身影停頓了下來。水門眉頭緊皺,彷彿發現了什麼!雙手迅速的結出幾個印,身體緩緩的下沉,不露一絲痕跡。三個小隊沙忍穿著兜帽披風,將臉部完全遮住,無聲無息的向著邊境走去。
其中一人異常古怪,寬大的披風之下彷彿鼓起一塊。行走的頻率和旁邊的沙忍完全不同,帶著一絲僵硬和機械。幾人猛地一頓,其中一人淡淡的說道,「還不出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