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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十九章 洛陽見聞 文 / 無限空虛

    馬車來到了洛陽的東門,軒轅天他們下得馬車來,只看到人來人往,好不熱鬧。現在還沒有大的叛亂,天子腳下還是很繁榮的,至少表面看起來是這樣的。

    進得城來,軒轅天他們來到了張安他們在京城開的店舖那,在管事的料理下,他們很快就在不遠的一個客棧暫時居住下來了。管事給軒轅天選了一個單獨的小庭院。足夠他們四個住的了。

    讓管事他們去休息,軒轅天和沮授來到了洛陽的街上逛了起來,倆個人都不是簡單的角色,半天下來,到黃昏的時候,他們把洛陽表面的形式都摸得差不多了。並且他們還得知十天後蔡邑會舉行一個文人的聚會。很大的收穫,軒轅天接下來要做的就是拜訪蔡邑並且得到他的認可和幫助。

    軒轅天和沮授來到一個賣布帛,紙張的店舖,選了好久軒轅天才選了十幾張還看得過去的蔡侯紙,到另外的一個店舖買了古代還算高檔的硯台,毛筆之類的東西,軒轅天還在一個染料店,在沮授好奇的眼神中買下了店舖裡所有種類的燃料。

    當軒轅天告訴沮授他這是準備畫畫的時候,沮授想起了軒轅天送自己的字畫,自己都還沒來得及看呢。

    趕路趕了一個多月,都八月份了,天氣都涼快起來,回到了客棧,軒轅天點起來燭燈,擺好了桌子,他的這桌子是墊高了的,這讓邊上幫手的沮授很奇怪,打算等軒轅天畫完了再問問。鋪好紙張,用小碗裝好的染料,還有筆墨都準備好放在桌子上,軒轅天拿起筆準備開始話起來。

    軒轅天腦袋裡想像起一副竹林中彈琴的畫面,接著很快的畫起來,這速度在沮授看來是那麼的不可思議,畫畫的手法是那麼的奇怪。這要是換了一個人他肯定認為他是在亂畫符。但這人是軒轅天,沮授很安靜的在邊上看著,不放過一點一滴,儘管看不清楚,因為軒轅天的手揮動太快了。

    很快,衣服竹林彈琴的畫畫好了,軒轅天吁了口氣,看得出來他是一口氣畫完的,儘管這一口氣比別人的要長。接下來是要在畫上寫些字什麼的,想了想,軒轅天想起了一首詩,詩的意境很適合蔡邑本人的情況。詩句為:泠泠七弦上,靜聽竹風寒。古調雖自愛,今人多不彈。接著在畫的左下角寫下了自己的名字。詩句表達了不為人重視,世少知音的意境。正好現在蔡邑被罷官,而且他學問在現在來說相當不錯,少有人及。知音肯定少有。

    沮授看著軒轅天畫完了整幅畫,這中間他有了太多的疑問,這畫畫的手法,這畫畫的速度,這題字的奇怪格局,還有這字體,他都沒見識過,這使他又自問,「難道我太孤陋寡聞了?」不過很快他有想道:「肯定是主公自己發明的,明天蔡邑看到了也肯定會和我一樣的吃驚。」

    吃過了晚飯,沮授和軒轅天說起來洛陽的局勢,現在宦官得勢,黨人被打擊得很淒慘,其中相關的人,如蔡邑都被罷官了。現在求官很有可能要去求那些太監,這是軒轅天很不願意的,說不出原因的討厭。談論了好久,最後得出結論,只有邊走邊看了。

    第二天,寫好拜帖,軒轅天和沮授一起來到了蔡府,遞上了拜帖和字畫,果然,軒轅天沒有猜錯,蔡邑喜歡書,字,畫,琴。自己投其所好,不引起他的好奇才怪,沒過多久,屋子裡出來了個四十多歲的男子,還沒看到軒轅天他們就已經大聲說道:「貴客來到,有失遠迎,還望見諒。」

    在蔡邑的親自接引下,他們來到了會客廳,很快瓜果甜點之類的東西端了上來,當然還有酒。

    剛一落座,軒轅天和沮授做了自我介紹,剛等他們說完。蔡邑就說道:「忠國,嗯,好名字啊,哈哈,而且很有才學啊,後生可畏。」

    蔡邑現在正是低落的時期,結果發現有個知音的到來,那感覺就像是他鄉遇故知一樣,很熱情的接待了軒轅天,這段時間,他盡力忘了官場,本來想道老家養老,天天做做學問算了的。在幾個老朋友的勸告下暫時還是了留了下來,並且主辦一次文學會。之後再離開。

    「忠國啊,我發現你畫畫的手法好像我從來沒見到過,還有你的字體,你那幾行的題字,這都是我沒見識過的,能解解我的疑惑麼?」沒有出沮授的意外,蔡邑問道。

    「幸虧他沒把這些當成是我自己創出來的,大概是看到我還很年輕吧。」軒轅天想道。接著對蔡邑說道:「這是我的老師發明的新畫畫手法,字體也是老師他老人家教我的,至於那題字的格局,那好似一種新的詩詞,叫律詩絕句。」

    軒轅天把一切都安在了他那不存在的老師的身上,沒辦法,這已經是最好的解釋了。

    沒出軒轅天的意外,蔡邑接著問道:「那你的老師是誰呢,真相漸漸這樣的大家。呵呵,和你老師比起來,我這算什麼呢,以前我還以為自己還行。」蔡邑說完苦笑了一聲。

    蔡邑現在研究自創一新書法,名叫飛白體,這是他最自傲的東西,但今天看到了軒轅天「老師」創的字體,他都有點灰心了。

    「蔡先生,抱歉了,老師交代過不許我提他的名諱,他老人家四處雲遊,我也不知道他現在在哪。」軒轅天假裝有點為難的說道。

    「這樣啊,可惜了,看來你老師是個真正的隱士高人啊。」蔡邑說道。他是個比較豁達的人,已經從剛才的失落中清醒過來了,他打算繼續完善他的新字體。

    「忠國啊,你來洛陽有什麼事情要辦麼,呵呵,我雖然沒有官職,但一些小事,他們看在我的面子上肯定能幫你辦妥當的。」蔡邑笑著對軒轅天說道。

    軒轅天和沮授對視一眼,沮授搖搖頭,叫軒轅天別直接說出來。他自己也有這想法,他只是需要蔡邑幫忙引見而已,搖搖頭說道:「蔡先生,我來洛陽是來遊歷見識的,特地來拜見像您這樣的大家,要是能學到一點半點也是天大的收穫。」

    「呵呵,忠國,你這話就是在笑我了,以你老師的本事,還需要我來指導你?」蔡邑笑著說道。不過別人的誇獎還是另他很舒服。

    「對了,忠國啊,過幾天我舉辦一個文學會,到時候會來很多有大學問的人,我幫介紹你給他們認識。」蔡邑笑瞇瞇的說道。

    軒轅天等的就是他的這句話,和沮授對視的笑了笑。「那就先謝謝蔡先生你了,我們正好長長見識。說真的,來到京城,感覺自己好像是個泥腿子。呵呵。」軒轅天笑著說道。至於他的話是不是真的,沒人知道。

    接下來,他們聊到了很多的東西,有儒學,經學,琴藝,畫畫,書法……。沮授和蔡邑這回真正見識了軒轅天的博學,別人是博而不精,軒轅天卻好像是樣樣都精通,沮授本來以為自己已經把軒轅天的東西挖得個打半了,但現在才發現可能自己才剛開始挖掘。而蔡邑卻在想,之前軒轅天說的那些都是他老師創出來的,這是不是真的,以軒轅天這智慧,博學,完全可能是他自己創造出來的。「看來自己還得重新來看眼前的這個年輕人。」蔡邑想道。

    說說笑笑,轉眼間就是中午了,午飯的時候,蔡邑留他們倆個一起吃飯,並且很是令人奇怪的是他把他夫人和一個小女孩叫了出來一起進餐。用他的話說,他把軒轅天當知己,不是外人。

    文人都愛喝酒,但蔡邑的酒量是在不敢恭維,沒幾倍就醉了,大概和他現在的心情有關吧。之後他們倆個告辭離開,不過在蔡邑發醉瘋的大聲要求下,他們明天還得來。看來蔡邑和軒轅天聊上癮了。

    下午的時候,軒轅天還是和沮授一起在洛陽城裡逛了起來,洛陽城佔地相當的大,之前軒轅天看到的范陽城,鄴城,他以為很大了,但和洛陽比起來,那只能算作小城市。他們倆個四處沒目的的亂逛,不知不覺的來到了城中心皇城的所在,遠遠的透過城牆能看到裡面的宮殿相當的宏偉高大。比起一般城市的城守府,那簡直不可同日而語。

    軒轅天是二十五世紀來的人,他看到過的高樓大廈有幾百上千米的。但看到這些宮殿還是給他一些的震撼,不是因為它的高大,二是因為建造它的人。要知道現在的科技水平,那麼大的巨石還得用人力來移動。

    逛著逛著,他們把洛陽城基本逛了個遍,當然具體到沒個建築那是不可能的。他們逛了官員居住的地方,有商業發達的街道,有貧苦人住的地方,還有酒樓之類的街道。直到天快黑了他們才轉回家,這時候沮授都累得快不行了,軒轅天笑了笑,看這他說道:「公與,看你的身體,呵呵,看來我得教你一套健身的方法,放心,不是那種鍛煉很辛苦的功法,很簡單,能健身,養生的。」

    聽到這個,沮授的眼睛亮了起來,誰不喜歡長壽啊。他看著軒轅天想起了倆個管事的對話。「難道主公真的能萬人敵,不是靠智慧,二是靠自己本身的武力。」沮授想了想,他覺得自己的腦袋不夠想了,碰到這麼個主公很受打擊的,不止學問比你好,而且看來武力也是無敵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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