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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十一章 戰前 文 / 杯具的頓號君

    不得不說其實c叔的效率還是蠻高的,就在蓋亞跟阿賴耶通知月生之後的隔天,c叔就把傳說中的黑聖盃--此世之惡給弄出來了。具體的過程什麼的其實本來吾是想要專門開出一章來描寫的,但是因為太過麻煩跟傷腦細胞所以就跳過了。

    總而言之大概過程就是,追尋復活解放貞德這個願望的caster,遇上了正在追尋基友衛宮切嗣(噗)的麻婆神父,不知道為什麼兩個人攪和到了一起。兩個湊到一起的人,避開衛宮切嗣跟saber的耳目,在他們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擊倒舞彌強勢的劫走了作為聖盃降臨的容器的愛麗絲菲爾,就在東木市的第四靈脈開始了聖盃降臨的儀式。

    在東木市的某座不知名的小山之中,月生他們所居住的房子就坐落在那裡。雖然純木質的房子看上去好像很脆弱的樣子,但是只有親手建造這棟房子的月生才知道這棟房子的真正情況。

    昨天晚上,在跟蓋亞和阿賴耶對話完之後,月生發現世界對自身的排斥已經消失了,而且因為套上了berserker這個職介而被限制的鬼道能力也恢復了正常。

    所以,月生第一時間就對現在自己居住的地方進行了大改造。原本被限制的狀態之下的他,累生累死所布下的鬼道跟結界全部都被清除掉。然後月生花費了整個晚上的時間,以那棟房子為中心,在整個樹林為基礎,布下了各種各樣的以現在的月生所能布下的高級鬼道與高級結界。

    雖然短短的一天晚上並沒有將月生設想之中的防護手段做到完美,但是月生有信心除非是娘閃閃跑到這裡開啟王之財寶跟ea轟擊,否則這裡是絕對安全的地方。

    時間一晃就到了晚上,在客廳裡正陪著冰麗跟蘿莉櫻看著電視的月生,突然發現一股充滿著無限惡意的氣息出現在自己的感知之中。

    僅僅是在感知裡深入的接觸片刻那個氣息,月生就感覺自己的心情莫名的煩躁起來,耳朵裡彷彿出現了無數的人在瘋狂的重複念叨著這樣一句話,「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月生狠狠的甩甩頭,將那煩人的聲音甩出腦海裡,「這就是此世之惡麼,真是個可怕的東西啊,居然只是詳細的感知一下就能如此的影響到我。」

    深深的呼了口氣之後,月生笑著對正擔心的看著自己的冰麗和蘿莉櫻說道,「不用擔心,我沒事的。」

    然後,月生對著冰麗說道,「冰麗,準備一下,等下跟我出門一趟。」

    「誒?好的,月生大人,冰麗隨時可以出發。」

    「那麼,小櫻,我跟冰麗姐姐就先走了,要好好的看家哦。」月生牽著冰麗的手走到門口之後轉身對著蘿莉櫻說道。

    「嗯,不過月生哥哥還有冰麗姐姐也要小心吶。」蘿莉櫻乖巧的點了點頭,然後對著月生和冰麗說道。

    「如果遇到什麼危險的話」月生蹲下來摸了摸蘿莉櫻手上令咒的位置說道,「只要用這個令咒呼喚哥哥,哥哥就會瞬間回來保護你的。」

    說完,月生打開房門之後就抱起冰麗,在冰麗驚訝叫聲之中使用瞬步趕向感知之中聖盃降臨的地

    方。

    就在月生跟冰麗一起趕往最後的戰場的同時,rider跟他的master韋伯*維爾維特也在進行出征之前最後的告別。

    「我的servant,我韋伯*維爾維特以令咒發出號令。」

    少年舉起緊握的右手,展示出仍然未使用的令咒。這正是束縛著眼前這位英雄的枷鎖,是阻擋在他的霸王之路上的最大障礙。

    「rider,你一定要取得最後的勝利。」

    這並不是強制,只是理所當然的判斷。所以,韋伯發出號令,他心情輕鬆地看著令咒的第一道發揮魔力之後消失。

    「再次以令咒發出號令,rider,你一定要奪取聖盃。」

    第二道令咒也消失了,他為這種閃光感到一絲痛心。現在住手還來得及,這種毫無意義的迷茫掠過他的內心--這是傻瓜般不值得一提的猶豫。

    「最後,我以令咒發出號令。」

    韋伯堅定地舉起畫有最後一道令咒的手,看著騎在馬背上的王。至少,現在這一瞬間,自己能夠毫無怯色地與他對視。這是身為master最後的,也是僅有的榮耀。

    「rider,你一定要奪取全世界,不允許失敗。」

    迅速解放的三枚聖痕發散出潛藏的魔力。捲起旋風之後消失了。身為魔術師的韋伯,恐怕此生再無機會行使如此巨大的魔力了。可是,即使這樣,他依然從心底感到這是有生以來最痛快的行為。韋伯沒有任何後悔,作為失去一切的報償,這已經足夠了。

    韋伯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刻在手上的契約之證令咒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樣一來,我就不再是你的master了。」韋伯低著頭,看著腳下說道。

    他並不想知道現在rider以什麼表情看著他,也許是對韋伯放棄戰爭這種怯懦行為感到驚訝,也許是為自己從無能的master手中解放出來而露出安心的笑容,無論是哪一種,韋伯都不想看到。可以的話,他甚至希望rider把兩人邂逅的經過忘掉。

    「去吧,無論去哪裡都行,你已經」

    可是回答韋伯的,卻是rider那依然強勁而熟悉的巨大力量。韋伯被rider輕鬆的一隻手拎起來丟進戰車裡,rider那豪爽的聲音迴盪在他的耳邊。

    「你在說什麼啊小鬼,不管你是不是master,你是我的朋友,這點可是不會改變的啊。」

    韋伯知道,這句伴出的話語,是說給自己聽的。這一瞬間,他心中最強硬的部分瓦解了--儘管拚命保護著,破壞卻僅僅需要一瞬間。

    奪眶而出的淚水如泉水般溢湧不絕,從鼻子流下的時候,與鼻涕混在一起,讓他感到難以呼吸,發出聲音更是困難的事,即使這樣,他依然哽咽著問道。

    「我我這樣的人真真的可以在你身邊嗎」

    「與我共赴戰場那麼多次,現在還說這種話幹什麼?你這笨蛋!!」征服王如同聽酒宴上的笑話一般取笑著少年的眼淚,拍了拍他那瘦弱的肩膀,「你不是與我共同面對敵人的男子漢嗎?那麼,你就是朋友,挺起胸膛和我比肩而立吧。」

    「那麼,該對第一道令咒做出回答了,睜大眼睛好好瞧著吧,小鬼。」

    「啊,我一定會用這雙眼睛看著的!」

    拉著傳說中的戰車的神牛發出必勝的嘶鳴,帶著轟隆的雷鳴聲開始疾馳,帶著心連在一起的王與魔術師,奔向決戰的戰場。狼煙所示之地,是未遠川的河對岸,冬木第四靈脈所在地。

    此時位於東木市其他的master跟servant,也是同時感應到了聖盃降臨所帶起的巨大魔力波動,還有就是那種充滿著不祥與惡意的氣息。

    創始御三家之一的遠阪家的家主遠阪時臣跟他的servant--最古之王英雄王吉爾伽美什(簡稱娘閃閃),另一組則是魔術師殺手衛宮切嗣還有他的servant--騎士王阿爾托利亞,也在同一時間一齊奔向了那最後的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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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撒,其實這一章本來是描寫麻婆神父對於追求基友衛宮切絲是有多麼的執著的,但是果斷吾還是寫不出那種感覺啊,所以吾把寫好的1000字給刪掉了,最後出來的成品就是現在這玩意(攤手)。

    話說推薦什麼的還是沒有起色啊,腫麼了這是啊,難道一定要吾賣萌才會有票票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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