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腐化
羅傑說著,微笑著看了看幾人,斬釘截鐵的道:「所以這一次我們必須要成功,否則的話,我們真對不起那些被欺騙的士兵啊!」
羅傑說完,就掃了幾人一眼,等待著他們的回應,奧古斯丁點點頭,雷德點點頭,西屠最後也點點頭,似乎這一刻,他們都理解自己身上的擔子有多重了。
羅傑看著幾人微微一笑,緩解著氣氛,然後對著奧古斯丁道:「時間已經到了,我們上路吧,你找個地方把這魔法長袍藏起來吧。」
奧古斯丁忙活了一會,幾人再次朝赫元城方向奔去,這種長途跋涉,對於他們來說,也算是小小的考驗。
天色在沉悶的氣氛下越來越暗,赫元城內外瀰漫著緊張的氣氛,十幾隊巡邏兵在城外來來回回的巡查著,平時這是偷懶的好時機,而此時卻沒有人敢鬆懈分毫。
赫元城之中,一處名為『快活宴』的高檔酒吧,閃爍著絢麗的光芒,一個個花枝招展的美麗少女,不時出出入入。他們的身邊都挎著一個臉上冒油的財神爺。
即使已經快要大戰,但對於他們這些有錢人卻是一點也起不了負面作用,苦的也就是那些什麼也不清楚的老百姓,當然,也有一些富翁害怕自己的財產流失,但得到城主已經統帥的肯定之後,他們還怕什麼呢?
這些人只需要,付出一些財產,去賄賂那些官員,然後就可以輕輕鬆鬆,瀟瀟灑灑的過著快活日子。
酒吧之內,歌舞升騰,跟外面的情形形成鮮明的對比,一處包廂之內,鮑勃等人正坐在那裡暢懷痛飲,他們的懷中都摟著一個……不,是兩個小妞。『淫』聲浪語不時的傳遍整個包廂之內。
「喂,傑卡西,怎麼悶悶不樂的,來喝一杯。」鮑勃把酒杯推到了傑卡西的面前,笑著道:「你看這兩個妞哪個適合你的口味,今天我送你一個。」說著,他就在兩位美女的前胸狠狠的抓了一把,引來幾聲嫵媚的笑聲。
傑卡西賠笑的擺擺手:「不用了大帥,我這身子骨跟你的可比不了。」
「哈哈,我看你是怕家裡那隻母老虎吧!」一旁的埃文打趣道,包廂內再次被埃文的話挑逗起來。
傑卡西抿了一口酒,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用笑意來掩蓋自己內心的想法,怕老婆自然是一方面,而另一方面就是他真的擔心法爾帝國的大軍到來。
隨著太陽的落山,傑卡西可謂是度日如年,他很清楚,這一夜自己又要失眠了,隨著日期的拉近,他的心情也是越來越壓抑,現在又怎麼能有心思吃喝玩樂?如果不是鮑勃兄弟拉著他來,他可不會來這裡。看到二人那大咧咧的樣子,傑卡西真懷疑他們兩個前世是幹什麼的。
埃文把一個杯子推到了桌子的前面,對著傑卡西道:「城主,你說這次丹尼爾會用什麼樣的陣勢來攻擊我城。」
傑卡西微微一愣,怎麼也沒有想到埃文竟然在這個時候問他,尷尬的笑了一笑,說道:「副帥,我對這打仗還真沒有什麼研究,你問我,真是問錯人了。」
埃文『哈哈』笑了一下,說道:「我不問你,那去問誰?難道問他?」埃文說著,指了指一旁喝的醉醺醺的鮑勃。
傑卡西輕輕一笑接口道:「大帥資質過人,自然比我要強百倍。」
「看來,你這個城主當的有些水分啊!」埃文笑著說了一句,這時候一旁的鮑勃忙接口道:「二弟別提了,這段時間是我們最快活的日子,等到打完仗,回到傑森將軍的眼皮底下,可就沒有這麼逍遙自在了。來來來!喝一杯,別提戰爭,只說玩樂。」
傑卡西笑了兩聲沒有說話,其實他這個城主來的的確有些水分,如果不是他老子當初有本事,又怎麼會掄到他的頭上,本來以為可以逍遙自在,誰曾想碰到這樣的動亂年代。
就在幾人歡聲笑語之時,外面突然響起了急促的敲門聲,這和房間內響徹的音樂極其不協調。
鮑勃率先皺起了眉頭,他很討厭在這個時刻有人來打斷他的雅興,而埃文也同樣皺起了眉頭,他則是在考慮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至於傑卡西,則是嘴唇發紫,手中的被子,在敲門聲中掉落在了地上。
「進來!」鮑勃怒喝一聲,面前的桌子都被震的微微顫抖。他同時示意身旁的女郎把音樂關掉。
外面一名士兵快速的打開房門,直接半跪在了地上,剛要說話卻聽見碰的一聲,他的身體直接撞在了身後的牆上。
「媽的,跟你們說過多少次,這個時候不准來打擾我。」鮑勃收回了自己的腳,臉色鐵青的道。
埃文本想阻止,但已經來不及,只能無奈的搖搖頭,說道:「大哥,你讓他把話說完,沒有緊急的事情,他也不敢在這時候闖進來。」
「快說!」鮑勃等著士兵喝了一句。
士兵從地面爬起,咳嗽了兩聲,然後把手中的一封信件遞到了前面,顫聲道:「報告統帥,這有送給你的密函。」
鮑勃靠在了沙發上,沒有出聲,而一旁的埃文則是接過密函,然後示意幾位陪侍和士兵離開。
當眾人走後,房間內回歸到寧靜,只有那『淫』穢的氣味,還讓人記得這裡殘留著揮霍的味道。
「副帥,這是我們眼睛送來的麼?」傑卡西有些擔心的問道。
埃文點點頭:「是的。」說著,他忙把密函拆開,嘀咕道:「都已經這個時候,竟然還有密函,難不成是敵軍的戰術安排?」他想著,臉上也露出一絲笑意。
一旁的傑卡西跟著說道:「是啊,法爾帝國大軍以來快要到了,怎麼還會有密函呢?況且早上的時候已經送來兩封,這……」他說道這裡,就不再出聲,因為他發現看信的埃文臉色越來越不好,眼神之中也露出一種讓人難以理解的目光。
傑卡西心中一抖,一種不祥的預感籠罩著他,剛才的歡悅,在一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